活着只是一种感受,有些人觉得温饱就很好,有些人,纵有万贯家财也不免每天活在烦恼当中。
然而像我们这种人,其实早已经失去了感受的资格。只能在太阳初升的那一刻,尽情的体悟作为一种高级动物的感官体验。几千年来,又何止我这样一个自以为另类的物种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某些瞬间,在某些人的脑海里转呀转,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我不会再去挥霍岁月了,我把每一天都当成是最后一天,甚至来不及向任何人做一场合乎礼仪的告别。请你们记得那些发生重大事情仍然保持缄默的人,原来是他们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刻,挽救了数以万计的生灵。他们也许是你生活当中容易被忽视的存在,他们也许曾经是你讨厌的对象,在你纵情欲海的时候,在你痛不欲生的时候,在你身陷囹圄的时候,在你风光无限的时候,在你忍受孤独的时候,想到这,我想你该会明白生而为人不仅仅只是痛苦,幸福这么简单,这只是作为人的起点而已吧。
独自一人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无法去劝慰任何人,也无法给某个人下定义,就生死而言的话,我想我不确定我能不能看到清晨的太阳,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对生命的畏惧,我不能像古龙小说里那样十八年以后又是一个汉子,我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能做的只是活在当下。惊觉在某个时刻,我身处在笑话中。能与我谈论的不再是风华雪月,海阔地大。在被人玩弄的过程中,憎恶了人心底里的那些龌蹉事,从此表面虚伪,内心渴望净土。你们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已经无药可医了。为此我时常痛饮烈酒,伤害自己的身体,多希望有个女子,她于风尘中卸下我的酒杯,换上一杯温水,从此相忘于江湖。出来第十个年头了,什么都没有,一身清白都做不到。大多数时候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要那样做,从前内心里一直觉得人活着赚钱不是唯一的目的,后来发现离开了钱也不开心。非常讨厌人类的模仿功能,好像是与生俱来的,每当看见或者听见当下流行的词语与动作重复在我身边,第一反应是排斥厌恶,并不会觉得这有多幽默。
我该是一个没趣味的人,因此一年四季中你永远都不会发现我的身旁有熟悉的面孔。我会做一顿可口的饭菜,让滋味这东西在温度中得以体现。
迄今为止可笑的是,我整天为了我的工作卑躬屈膝,在言语上尽力不得罪任何客户,拿着微不足道的薪酬,还需要整天担心这个月的工资会不会发这等无聊的问题。我感觉此时写这些的我毫无疑问表现的像个怨妇,但我还得继续和他们好好相处,他们的高兴与否直接决定我这个月的账单能不能还上,为此我整夜喝酒。
时常想,要是有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或许我会用屁股对着我老板的谩骂,因为他们像是地主老爷,而我只能饱受他们对于我这种无产阶级的精神摧残。真能如此很多事情也会变得简单起来。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是个杀人的罪犯,面对亲人,朋友,哀怨的情绪布满了梦境里的整个世界,在逃避当中随波逐流,心中每分每秒都充斥着不安恐惧的感觉,眼睛一张开,才发现已经湿润。用一公里的步伐来诠释半生羁绊
一杯烈酒的温度仍无法融化冰川
上千年的孤独与自我安慰已失格
在缠绵与动感的乐声敲击下迷失
清晨鸡与鸟的鸣叫中发觉又一天
轰隆的钟声唤醒了久居世俗的我
时常幻想能有那个如你一般的人
相约桑树下彼此互诉着人间种种
而后烟云失去了颜色偏向那远方是不是在物质过剩的年代里,我们都忘记了最质朴的一些东西,这些看起来并不会对人造成影响的东西,有时却像伽玛射线般贯穿着并不太如意的一生。许多你排斥的你确定真正了解吗,我相信,你并不会一直想这个事情。我想只有真正经历过人间疾苦的人才更明白珍惜生命这回事。
也许是因为我的阅历不够,很多事情只是模糊的一个概念,很多话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才能更好,在某个时期我会非常希望有人能理解我,正如你想别人理解你一样。曾经有个女人,她告诉我,她喜欢大海,因为它能让人的心安静下来。不过当时想的是她大概也和我一样只是许多事情不知道怎么表达,她有着同我一样的烦恼,我就感觉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她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在那个时间段提早的遇见了她,就算我放下一切把她拥入怀中,我也无法面对自己,因为我不能陪她走到最后,干脆还是不要开始吧,就这样后来我渐渐地爱上了大海。
每当独自一人,我承认有时会恐惧,时常会想生死之外的事情,也没有悲天悯人,只是很多事情就自然而然产生了一种习惯。或许,生活的本质不那么让人心怀信仰
才有了我们这种极端的存在
永远都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它不属于谁,只是荡漾在无数的能量中
交织着看似无常却于自然而正常的往复
你可以不原谅任何人包括自己
你也可以活在人类的谎言中感受着美好事物的希望
但请记住没有人会告诉你他的真实想法
那是隐晦而见不得光的龌蹉思想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的阴暗面
时常在想生存与信仰之间一定存在着一个法则
我晓得的是它们永远无法对等
似乎很少有人能清楚的通过语言表达出来
譬如在某个夜晚心血来潮
你特别想做一件事的时候
你无法给自己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你会去思索探寻为什么我要那么做
从而彻夜不眠……于千年的时光中,我行走了无数地方。沧海桑田,海枯石烂般的孤寂,我消失于某个夜晚。他们见了我,眼神呆滞,我曾是人类的神,在遥远的泰山,看着太阳从东向西,日复一日。杉树与大海相互交映,盘旋在红叶上的玄鸟脆鸣着。我爱过那样一个女子,灿若朝霞,须臾间却又寻不见她的身影。我并没有逃离的了世俗,因为我与你,你与他并没有什么不同,在暴雨侵盆的夜晚,仍然腹中微酸,那是饿的。我明白世人貌似都在为了此刻的感觉而不安的奔波着,许多人会告诉你他多么的不容易,自己即将因为这件事而发愤图强,好像在一条马拉松跑道上,不同的是这条道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至少我没看见有跑到终点的人,没有离苦得乐,最终还是淹没在人潮中。
人们时刻都在以不同的方式麻痹自己的知觉,从他们口中你会时常听到类似“活的太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呢”之类的话,但更多人学会了欺骗自己和欺骗别人的高级手段,但我会告诉你一个扫兴的事情,没人会喜欢我这样讲话的内容,那些站在高等阶层的人们,以希望为香饵,将大网撒向人海,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技艺高超,招数用了快两百年,那些人就像鱼群一样纷纷见网来归。这一下,就是一辈子,当然对很多人来说,活一辈子还抵不过那些高等族群一天,所以痛苦在于对自身的认知能力,有些人,知道自己干不了,却坚持下来去学习。有些人,知道自己能干,却总想换个花样。还有些人,知道自己干不了,就随波逐流选择逃避。其实命运在这时候已经标好了价码,问题在于当你知道的时候已经在感叹岁月无情。他没有任何是东西支撑,只是一味地盲目人在最无知的时候往往是他胆子最大的时候,他天不怕地不怕。而当你深入了解之后你会发现,你当初怎么那么傻,没有人能劝你,自以为知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笑。
作为一个男人,在家温良恭谦,在外和气生财,是最起码的标准。然而我们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毋庸置疑因为我们的智慧不够。因此我们要打败自己,认清自己,从而才能改变自己,没什么好丢人的,曾经最看重的面子,它在我没饭吃的时候让我饥肠辘辘的像个乞丐,后来我碰上一个人需要面子的时候,我通常都是会给足他面子,从而让他在某个面对自己的时刻饱受虚荣带给他的痛苦,当然了,也许许多人都比我要聪明,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反正随意吧,只有我自己知道,也无所谓。那时,再一次次质疑人性的过程中,内心时而孤寂,时而不甘。就是在那一次次的反复中,远离了当初那个胆小无知的自己。
最近发现,头顶那浓密的头发已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渐渐稀少,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有时想可能是身体某个部位失调,有时想可能是因为不甘于一个人,又有时想可能是关乎亲戚朋友。
人总是喜欢念旧,一些磕磕绊绊,就像是小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想来更多的是后来主观上增添了许多色彩,其实本身来说是平淡无奇的事情。在你身上发生和在其他人身上发生并没有客观的区别。
我乐于去做一些看起来很乏味的事,比如冥想,说的难听的就是在和自己对抗,我明明很想要去做一件事,但脑海里就会有一个声音飘来,你不能去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我几乎大部分时光都浪费在这上面。后来我探其究竟,深挖给我带来这一切的欲望组成部分,才发现许多事情根本没有必要。
我们都希望看到真实的东西,那些你以为的真实其实根本不存在,那些你以为不存在的他很真实的摆在那,只是我们的智慧还没有到那个层面。我记得年轻时,常常会通过行为语言向身边人去证明自己多么的独一无二,好像到哪都会发光发亮,那是一种向外的力量。一切皆是虚妄,只是没能遇上你。
在你那譬如朝露般无暇的脸上,我看到了生命的价值,如斜阳挂山,那清眸浮若星河闪闪,百转千回间用尽了平生气力,也未得半分絮语。那晚,微波荡漾,便只觉生而为人的美好,只因你的存在。
不知从何时起,也不再分的清四季,被恫吓的感官,只一秒间不禁的蜷缩起来。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忏悔着,躲在角落里不敢大声喘气。那些卖弄着自己的表情的人,令人生厌。
这晚的雨下了许久,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时候。而我的思绪被这嘈杂的声音搅的七零八落。这段时间的疫情,让许多人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在我几度不想活下去的时候,我看不上任何人的恐惧,从一而终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口气,你退一步,我就退一万步,无论男女。若是有一天,我患病了,那是我大限将至,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去害怕的,或许因为我毫无牵挂。以前对父母确实有许多愧疚感,可现在,我发现我的感情空洞,任何一个与我长久交往的人都能够发现我丧失了人类情感。以前我会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自己的一些想法从不对任何人说,现在,我大致能分的清什么人说什么话,面对自己时,我知道我不会再对任何人抱有侥幸希望,一切都是自己争取努力得来的,我把自己的一生绑在那条道上,死也死在那条路上。古有大义,而我却活成了只为自己的自私小人。因为我清晰记得在那许多个夜晚,我濒临崩溃,抱头痛哭,满地打滚,痛不欲生的样子。那时候我连安眠药都备好了,几次想要告别这个世界,那时出现最多的是父母的影子。当我熬过了这样一段对我来说最黑暗无光的日子。一九年里,把所有东西都丢了,那些以为确确实实存在的,其实都没有。那些以为没有的,它确确实实存在。无法开口向任何人表示出乞怜,也无法向任何人告诉他我到底明白了什么,人非“人”,草木皆是春秋,如此而已。
要是一直这么空旷,我会在这逗留一世。
那些拥有的,又何曾真正拥有。
从来不愿与人相处
亦不愿活的拥挤
比起死亡,活着该需要莫大的勇气
说话不再是一门艺术
那些平时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人
在真正面临生死存亡之际
还是否能保持应有的修养
不想过多去评论与参与人类的一切
我…累了
不再需要去虚伪的做人
大多数人并不像表现出的那样
而是在客观上给出了“应该”这种不确定的观点
我是你们的影子
能够清楚的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做
哪怕你自己都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