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夜？”云茶川从未想过小五不是妄想症，而是……
“双重人格。”纪无夜似乎不在乎“我们出去说吧。”
“好。”云茶川早就看到一群同学似有似无的目光。
两个人走出教室，爬上天台。
天台风很大，吹的云茶川很难受。
云茶川“说吧，你想干什么？让我远离小五？”
“不，”纪无夜唇角上扬“我想让你成为她的朋友。”
“……这就是你那天我走没多远你就迫不及待出现的理由？”
“我只想看看你在看到小五对空气说话之后还愿意和她作朋友而已”纪无夜递给她一封信“你和别人不一样，我想在我消失后，把这封信给她。”
“……”云茶川缓缓接过信封，很薄，很轻。
“我是在小五七岁那年出生的，我在那时候有意识的，我总是在角落里替她扛。”纪无夜自嘲的笑笑“也许连小五都不记得她写的第一本小说男主，叫纪无夜……”
“那是她公主梦里的王子”
“可是没多久就被妈妈撕掉了……”
“如果不是她自杀，我绝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
“海水真的好冷，那刻我真的想陪小五去死”
“可是，小五可以拥有更好的人生。”
“生活或许很难，难的像一张必须完成的考卷，而我就是小五的监考官。”
纪无夜看向天空“我或许不会再出现吧……”
“你为什么……”云茶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决定。
“她要我去见妈妈。”纪无夜标准的假笑“我不太喜欢那个家，太虚伪。小五的母亲，给不了我们安全感，我不喜欢她，所以……”
云茶川明白，他这样，也间接保护了那个女孩。
后来的故事里，纪无夜真的没有出现过，云茶川和小五成为了朋友，但云茶川知道，纪无夜一直在，而且他将是小五心头永远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