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义的耳尖一热，磕磕绊绊的说，我给你去卖药。
刚要走，又被九尾拉住，声音清脆的笑，“傻，我骗你的。”
顾北义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痛？”
这话倒是把九尾说害羞了，扭捏着摇了摇头。
虽然九尾强调了很多遍没事，但顾北义还是找机会重新买了药。
九尾在家无聊，顾北义就想让思思陪她。
张深本来不许，但电话里就听思思吵着说无聊死了。
顾北义给了九尾一张卡，让她买买买，两个女人被送到商场集合，约定了时间接她们，两个男人就各自开车走了。
思思搂着九尾的脖子，仔细的嗅了嗅，觉得有点不对劲，“唉，你身上怎么气味变得这么淡了？”
“什么？”
“就你气息，变淡了很多。”
思思眼神里含着一丝复杂，目光看了九尾一眼，又很快移开。
“有吗？”
九尾对着自己身上仔细闻了闻，却闻不出来什么。
“算了算了，”思思懒得纠结这个问题，“走，买衣服去。”
九尾也没什么决断权，被思思半推着走。
上了商场二楼，思思拉着九尾就直奔服装店。
思思看中一件黑色背面镂空的连衣裙，又拿了一条红色吊带长裙给九尾，让她去试试。
九尾一懵，思思却已经先一步进了试衣间。
那间红色吊带长裙确实挺好看的，就是肩膀和胸前太露，让人挺没安全感。
导购看九尾踌躇的样子，鼓动九尾先去试一试。
九尾无奈，拿着长裙去了另一间试衣间。
磨磨蹭蹭穿好出来的时候，捂着胸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思思”？结果没有人理。
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理。
倒是有个男人进来，随手翻看着衣架上一排衣服，目光很专注，随后抬眸，将目光落进九尾眼里。
九尾一愣，男人对着九尾笑了笑，九尾微垂眼帘，捂着胸口，又退回试衣间，把衣服换了下来。
出来的时候，男人还没走，导购小姐在给他打包一件衣服。
九尾想找思思的踪影，把长裙重新架回衣架上，就要走。
结果男人有礼貌的走过来，把地上的一把钥匙捡给九尾，很绅士道：“小姐，你的钥匙掉了。”
九尾一懵，说了一声“谢谢”接过来，男人笑笑，不再说话。
思思从旁边的店又转回来，看见九尾还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由微蹙眉头，“你没换啊？不好看？”
那件衣服不是挺好看的吗？
“太……太露了……”
“什么？”
思思没听清。
“我说太露了。”
九尾下意识放大了一点声音，说到最后两字，又嗫嚅着声音小下去。
思思听完笑，“露什么露啊？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不穿了。”
九尾有些羞恼。
“再穿一次嘛，我都没看见。”
“真不穿了。”
九尾扁着嘴，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好吧好吧，“思思也不强求了，“那挑几件保守的。”
思思故意咬重了“保守”两个字，似乎有揶揄的成分。
九尾一恼，甩手要走，又被思思笑嘻嘻的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