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九头蛇自二战后期就已经被美国队长带领咆哮突击队消灭了。但是现在，我居然在这家昂贵的私人医院里又听到了这个邪恶的称呼，并且你还把它安在了我的队员身上！”
“如果你不是疯子，那你就是在耍我？达蒙，这样做后果会非常严重！”
阿勒丝毫不见慌乱，老神在在地坐在长椅上，双眼带着看穿一切的笑意：“你也察觉到了不对，不然我见到你的地方就是另外的地方了，不是吗？”
“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尼克·福瑞！”
福瑞收起了咄咄逼人的姿态，他面对的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也是一个很难搞定的家伙。
从达蒙的履历上来看，如今的他更像是一个复仇的幽魂，带着昨日的戾气与今日的诡秘，只是万幸，他还有着理智，没有迁怒无辜。
并且，他很爱他的女儿！
这是一个不算上弱点的弱点，因为弗瑞没有想要通过人质来胁迫他人加入复仇者联盟。
“CIA？FBI？还是IRS……”
弗瑞摇摇头：“都不是。”
“那是？”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抱歉，什么局？”
阿勒当然知道是什么局，包括站在他面前的尼克·弗瑞他都一清二楚，但他却又不应该知道，因为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力量，如果他表现的很清楚，那九头蛇的事情就说不清了。
弗瑞摆摆手，简化道：“你也可以称呼它为神盾局。”
“现在让我来聊聊正事吧，介绍的话等你加入我们以后再说也不迟。”
“等一下，你要在招募我？”
“难道你以为我只是来你这里取证的？别逗了达蒙，那只是一个意外，关于九头蛇的问题线索已经断掉了，但你心里清楚，你的危险并没有解除。”
弗瑞神色略微严肃：“这个组织很疯狂也很邪恶，从他们能够悄无声息的控制我的队员便能看出一二。达蒙，这不是像你过家家似打击黑帮，这是一个世界性难题，我们不能单打独斗。”
“我有帮手的。”
“谁？你的女儿？一个才11岁的小姑娘？”
弗瑞连续问了他三个问题，紧接着像是被激怒了，他直接逼近阿勒，“假如你的妻子还活着，她看到自己本应该上学和玩耍的女儿被你训练成个冷冰冰的杀手，你猜她会不会发疯到想杀死你！”
“如果不是看到你在这里，看到你担心自己女儿的一面，达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加入我的计划里！”
啧啧，说的可真好听！
阿勒脸上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活动的异常频繁。
利用亲情来打破我的心理防御，从而进行劝说，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建议帮助我复仇了。
不，不。
面前这只黑卤蛋的手段可没有这么低级，他已经直接道破了自己的意图，那么他就一定不担心我会不答应。
既然我会同意加入神盾局，那么，他就会继续笼络我，所以……
不出阿勒所料，一直在沉默的他听到了弗瑞接下来的笼络手段：“我会安排你的女儿进入学校，她需要正常人的生活，也会为你们父女俩提供一个温馨的家。”
“关于你曾经被上司诬陷的案子，我们也能够帮助你进行翻案。另外，那个不入流的达米科家族，假如你需要，我们可以帮你尽快解决，如果你不需要，那我们也能够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消息。”
“与此同时……”
弗瑞说完了加入他们后的福利，便开始说他的责任与义务：“你作为我招募的直属成员，我不需要你按时按点的上下班，也不会限制你的任何行动，但是达蒙，我需要你帮我暗中调查九头蛇，我会给你提供必要的力量支援你。”
弗瑞说完，疑惑的皱了皱眉，他看到达蒙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一切都被打乱了！
他只想要做一只低调的、不引人注意的魔鬼而已，但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和女儿同时暴露在世人面前。
魔鬼契约上的灵魂持有数量才不过124，十分之一出头的量，距离进化到下一阶段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在这个世界里，他没有机会了。
在尼克·弗瑞的眼皮子底下，他很难有大动作，一些阴暗的小手段，远远满足不了他对灵魂渴求的欲望。
不行，必须摆脱这个大麻烦！
不能被面前的这只黑卤蛋牵着鼻子走，哼哼，你以为你吃定我了，但我偏不。
“翻案……”
阿勒维持着似哭死笑的表情不变：“5年，你知道我那5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不，你不知道！”
“曾经的我是一个热血勇敢的警界新星，以打击罪恶为人生信条，一度认为，那就是我的追求，我人生价值的体现，但一切都在那之后变了。”
说到这里，阿勒的情绪开始激动，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表情变得凶狠：“这一切怪谁？我不怨达米科，因为他是敌人，我只要他的命就好了！”
“如今，你这个政府官员居然想让我继续为这个腐败无能的政府效力，哈哈哈哈……除非那个猪一样贪婪的希甘特身败名裂！”
阿勒张狂又歇斯底里，他在爆发魔鬼那骇人的气势：“我不会让希甘特死的那么痛快的，我会一点点摧毁他的根基，腐蚀他的支柱，我要让他感受到恐惧，感受到身处绝境、孤立无援的折磨！”
“我要逼疯他！让小宝贝希甘特也尝尝我大脑中无时无刻不在唱响的地狱之曲，a hell on earth！”
“小点声，这里是医院！”
就在阿勒虚张声势的气势达到顶点，张牙舞爪的似乎随时准备吞人的时候，明迪的手术室灯灭了，先医生一步走出来的护士感觉很吵，当即就吼了一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阿勒的气势一滞，神经病似的当即就换成了憨厚的笑脸，颠颠的就要往护士那里走。
才走两步，他又想起来黑卤蛋，转回头催促他：“这里是医院，我答应做你的线人了，我也不需要你帮我报仇，但要像你说的那样给我提供情报。”
弗瑞的独眼微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阿勒也看不出来经过他这么一番表演后对方在想什么，会不会后悔选择招募他呢？
停留了一秒钟，见黑卤蛋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后，阿勒也就不再管他，反正自己的意思已经清楚无误的表达了出来。
想招募我可以，但我是个定时炸弹，曾经的牢狱生涯让如今的我精神极度不稳定，别刺激我，更别指望我，发疯的魔鬼绝对会让你受不了的。
转回头，阿勒跑到小护士的身前，身上一点也无刚才癫狂的气质，相反还很卑微。
他搓着手，塌着肩膀，很紧张地问：“护士，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又活过来了？”
半载旧日历
断更两天，原因是七夕是母亲生日、昨天东北地区又有台风预警，在单位值班，连着两天没有写一点内容，今天总算有空，一定多写点，能写几章我就更新几章，抱歉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