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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曼接着开口“知道吗?安娜姐姐,我一开始也是真心的在祝福你,是的,你也知道,姐夫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此时此刻在仓库门外窃听的格尔索伦感觉自己又受到了人参攻击。
安妮曼接着说“但是我嫉妒你,是因为,我看见你离开家之后,风生水起,并且身边的每个人都爱着你。
都尽他们所能的保护你。但是我呢?”
安妮曼握着刀的手猛地抬起来指着安娜。安娜看见了,安妮曼的眼泪,一串一串的流淌。
“我从小就在一个错误的家庭,我的父亲利欲熏心,他只是再考虑自己的利益!你要走之后逍遥自在,但是我试图逃跑时候,迎接我的只有寒霜和毒打!
我嫉妒你,我很嫉妒你,凭什么你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一个!凭什么你到哪里都逍遥自在!作为姐姐,妹妹所做的一切我都要承担,我的压力前所未有的恐怖,我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生活!”
安妮曼的声音到后面已经变成了刺耳的尖叫。
而安妮.拖油瓶.兰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她不敢相信平日里爱护自己的亲姐姐认为自己是拖油瓶。
安娜愣了愣,然后缓缓的向安妮曼走去,安妮曼开始慌了“你,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我,我手里,手里有刀!”
安娜缓缓的拨开面前的刀,直接把安妮曼抱在怀里“好了,姐姐知道,安妮曼很伤心,乖,别让任何人受伤,别让任何人担心好吗?
你要知道,姐姐永远是你的亲人,永远是你的后盾,以后,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记得找姐姐帮忙,好吗?
把姐姐当成自己的真正亲人,好吗?”
安妮曼手里的刀早就掉到了地上,安娜悄悄地把刀踢到安道尔那里,安妮曼在安娜怀里泣不成声,
格尔索伦在外面一脸骄傲,好像要告诉每个人,这是他老婆一样。
然而,按照小说的套路来看,这里肯定会出事的,事实也是这样,安妮兰情绪起伏过大,失控了。
拿刀割断了绳子后径直的向安妮曼刺过去,这时的安妮曼趴在安娜的怀里哭,根本没有一丝警惕心。
安娜看着刀尖快速逼近,自己挡在安妮曼的前面,安妮兰怒吼着“杀了你!”
利刃在安娜身上留下了可怕的伤口,安妮兰已经镇定下来,而后看见安娜的模样又被吓傻了
“姐,姐,我错了,姐,你起来啊”安妮兰哭着摇晃安娜的身体。
仓库门被人一脚踢开,格尔索伦冲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安娜,他当即红了眼眶,抱起安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天后
格尔索伦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安娜,而安娜也脱离了失血过多的生命危险。
现在,安娜闷闷不乐的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跟格尔索伦谈话“学长……唔,你,不要因为我受伤就为难安妮曼她们,可以吗?”
“额,你的意思是,你被人俩捅了,然后还不让我动手?老婆,你真是善良到傻乎乎的”
房门被敲响了,安道尔跑进屋子“姐,安妮曼和安妮兰让我代替她们向你道歉。”
安娜趴在床上摆摆手,“没事,我还是她们的姐姐,她们也还是我的好妹妹。”安道尔也心虚地离开了。
格尔索伦低着头,一言不发,安娜看了看格尔索伦
“学长,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醒来吗?”
“今天?我猜的对吗?”
“学长你怎么知道?”“就你这样三条两天把自己玩到半条命,我要是上层梦境我也提前带走你。”格尔索伦半开玩笑的说。
安娜低着头,“学长,等我回来,咱们就办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我要做学长最喜欢的那个人,和丽娜一起!”
“嗯,好。再见。”格尔索伦点头。
他看着安娜在自己面前消失,一边掏出一台古怪的机器摆弄,一边给托德打电话“托德,半小时后开始冰冻计划。”
伴随着一声巨响,格尔索伦也消失在了原地。
白光闪过,睡着的格兰被闹钟叫醒,她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梦会这么奇怪,她晃了晃头,出门,看见自己的哥哥——格尔瑟正坐在桌子上朝自己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