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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佬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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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大佬白月光 紫提冰沙 2139 2020-10-29 22:40:05

    “你就在这里待着吧。”薛瀚又问,“是你要抽血的吗?”

  “怎么可能、”冬明月道,“是那个女人。”

  司机被薛瀚支走去药店,冬明月给薛瀚讲了一下从头到尾的事。

  “你休息吧”薛瀚冷着脸走了。

  冬明月倒也没指望他能帮自己。

  田淦去停车场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或许是错觉,但一直到部门大楼,都没能消迩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她不知道的是,远处有一个少年一直在注视着她。

  冬明月回家就开始给冬泽打电话,要告状,因为冬泽肯定是要和田淦在一起,但这时候不告状以后必然就晚了。

  “爸爸,你在干嘛呢?”

  冬明月几乎要哭了似的。

  “我啊,我在办公,有事忙,不是让你不要给我打电话的吗?”

  冬泽的语气不太高兴。

  但是冬明月还是开口了。

  “今天发生了些事,...爸你单位有一个叫田淦的阿姨对吧,那个阿姨我都跟他说了,是不能抽血的,我也是和同学起矛盾故意报复那个同学,因为那个同学真的很欠...”

  说着说着冬明月已经开始流泪了,声音真是我见犹怜,冬泽光听着声都想,这真的是我以前那个只知道摆一张臭脸的女儿吗?如今还真是个女人了呢。

  冬泽胡乱的想着的时候,冬明月快刀斩乱麻地说了。

  “但是那个阿姨根本不听我的话,我现在被抽了两大管血,我吐了三回,流鼻血了,我要死了爸爸。”

  “什么?!”冬泽稍微重视起来,原本放在桌子上的脚也放下去了,叫秘书道,“快,备车,算了,闺女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冬明月抽抽泣泣的,“在回学校的路上”

  “别回学校了,回家。”冬泽是真的怕冬明月死了。

  如果离婚后女儿跟着自己却死了那真的是对他仕途很大的败笔。

  冬明月自然是要回家的,“爸爸,那个阿姨根本就不管我,我疼死了,难受死了,家里还没有人,我好孤独。”

  “没事,你...”冬泽想自己今天的日程安排,砸了砸嘴,“这样你先回家爸爸晚上回家看你,家里有医生的电话,你只要打电话就能叫私人医生。”

  “我真的好难受...”冬明月说,“我还贫血晕大马路了,是薛瀚看见我顺带抬了我一下,不然我死了都没人收尸,爸爸...我想你...”

  说的真是凄惨极了,冬泽温柔的安慰道,“你就乖乖回家,宝贝儿,没事,乖,爸爸也心疼你。”

  总之是假话一箩筐。

  冬明月乖巧的答应了,挂了电话。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那么我们回家吗?”

  “不。”冬明月嘴角微勾,脸上是一抹老谋深算的冷笑,“去我大伯家。”

  -

  冬同是冬泽的大堂哥,在他们那辈里是大哥一样的地位,没人敢和他反抗,不仅是武力看着魁梧,更是地位和权势。

  冬同的妻子也就是大伯母,是扔大街上都能找到一堆同类脸的路人脸妇人,但却是虚衔多名声大的jun四代。

  “冬明月!”

  看见车卷着尘土来了,大伯母就赶紧走前几步。

  车门打开,冬明月被司机扶着下车,弱柳扶风的,抬起脸就是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扑过去抱住大伯母哭,“大伯母,我好难受啊。”

  这梨花带雨的少女,也只有铁石心肠的人能不可怜她。

  按说大伯母和冬明月也就是那样而已的亲戚关系,但这也是原主冬明月太不重视交际,脾气又硬又冷僻的原因。

  冬明月现在下定决心搞好关系。

  只要是能吓唬住冬泽的,她都要不择手段地拉拢过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才不会傻乎乎的自己一个人和冬泽、田淦还有那个sb冬世泽1V3呢,那样的话自己就算再厉害肯定也要受气。

  大伯母抱着虚弱的冬明月进屋,让保姆上法国红茶,冬明月哭差不多了就一顿抱怨。

  又是说自己在学校多么惨,又是说冬泽不回家自己很想他,“但是你们别怪我爸爸,我爸爸只是工作忙,我都知道的。”

  接着把同学污蔑自己,假冒贫困还拿拖布打自己,反正是同学们干了什么,她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给他们抖出来。

  大伯母就是那种超爱听八卦的妇人,听了几分钟就开始兴奋了,一直点头,好像追剧一样不放过冬明月说的每一句话。

  “好惨的孩子,是呢是呢。”大伯母这样一直回复着,很是会倾听的样子。

  她期盼冬明月说更多,来为她这无聊的更年期乏味生活增添刺激感。

  “呜呜呜...他们就那么欺负我,一起霸凌我,今天还要碰瓷我,我索性也急中生智,我也碰瓷回去,这本是家事,但是爸爸却——”

  冬明月扬高声调,扬起脸,大伯母也抬起下巴很激动的看着她。

  “你说你说,快说啊。”

  “我爸爸他找了个不知道干嘛的叫田淦的阿姨!”

  冬明月超大声超准确说出田淦的大名。

  “那个阿姨诚心想让我死还是怎样,反正我...我都和她说了我不能抽血,却非要医生给我抽血,我明明是要报复同学,没问题吧大伯母,我这么做...”

  “没问题,你这是自卫。”

  “对嘛,但是那个田阿姨却那么忽视我,真的伤害了我的身体,我怎么这么惨啊,大伯母.”

  冬明月扑到了只有一个儿子的大伯母怀里,大伯母像抚摸女儿一样过足了被「女儿」之类的人物依赖的瘾。

  “没事,没事,”大伯母也动情地落泪了,“大伯母会给你个说法的。一定。”

  但这时门厅突然有声音,刚从化学实验室回来的冬裕,是大伯母的儿子,冬明月还没看清脸就直接叫了一声:“堂哥!”

  这哭腔,拿捏到男人心里去了。

  冬裕都是一懵,因为冬明月哭的恰到好处,真情流露毫不虚伪,所以冬裕放下包就走过来,“怎..怎么了?”

  是五官有些圆钝的青年,年龄23岁左右,据说是研究生在读,但现在休假回家办点事。

  因为冬家人长的也就那个样子,冬明月也不是啥素颜美女,所以冬裕也就是不算丑的普通男罢了,但眼睛里是很能安慰人的让人信服的色彩。

  坐了过来。

  “堂妹,好久不见,怎么哭成这样,谁敢欺负你?”

  这语气,这话说的,尤其是最后一句,一听就知道是有权有势人家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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