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酒。”服务生拖着盘。
“谢谢。”两人异口同声。
“一会儿去哪儿。”张泽宇发问。
“就喝酒。”程悦转头看他。
……
两人点了一打啤酒，你一罐儿我一罐儿，聊天聊地，也没个数。
还剩最后两瓶的时候。
程悦满脸红晕，有点儿犯迷糊，结结巴巴道：“张泽宇，我想回家。”
张泽宇闻声看她：“就你这体重，怎么送你啊？”也不清醒。
“我不管”
说来也奇怪，程悦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刁难别人，就好像在试探别人是否对她真心一样。
友情，爱情，亲情。
她好像都没有让自己能够有十足的把握。
张泽宇拿她没办法，想了想，强撑拿起手机。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接了。
“喂？”张泽宇开口。
“放。”于凯诚不耐烦。
“来接我，space酒吧。T1座儿。”
“等着。”
“有个女的。”张泽宇好心提醒。
“……”
没一会儿，于凯诚开着车到了。
到T1座儿一看，张泽宇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头朝下。
还有个他不认识的姑娘，长的倒水灵，就是睡姿骇人——头枕着张泽宇大腿，自己的腿则在沙发背上耷拉着。
于凯诚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过去抱她。
程悦感觉到动静，以为是哪个流氓要揩油，伸手就要打。
“不想摔就别乱动。”磁性又低沉。
程悦睁眼：“卧槽帅哥，不乱动不乱动。”立刻倒头睡去。
“……”
于凯诚随便叫了个服务生，把张泽宇拖出去。
出了门，于凯诚把怀里的姑娘放在前座，俯身去给她系安全带，脸离程悦就有一巴掌的距离。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女孩儿呼吸，暖的，热的，混杂着烟草味。
还抽烟？
于凯诚没多停留，起身关门，接过瘫在服务生身上的张泽宇，直接扔到后座，“砰”关门，懒得管他舒不舒服。
到小区，他把张泽宇放到电梯口，去抱程悦，锁了车。
抬手摁了电梯键，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张泽宇，顿时无语，把怀里的姑娘扛到肩上，松了一只手，去拽地上的癞皮狗。
一番折腾。
算是把两人成功接回来了。
于凯诚坐在沙发上低喘，抬了抬眼皮，看着沙发上的张泽宇，薄唇轻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