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阙林与杨夕颜
杨夕颜偏过头问“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而且意义非凡。”
花阙林摇摇头,道“不知道”
杨夕颜道“别说不知道啊!猜猜看。”
花阙林疑惑更胜,杨夕颜见状贱兮兮的笑道“别不说话,先蒙几个,让我判断对错。”
花阙林没再说话,又道“不知道”
这实在扫兴,杨夕颜抱怨道“真是没意思,死古板。”
花阙林略显尴尬,道“那...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样回答有意思。”
杨夕颜微微扯起嘴角,轻轻压弯了少年的桃花眼,道“那还不是简单,有我在就变得有意思了。走!”
花阙林问“去哪?”
“难得来趟永安镇,去找刘妈老家吃煎饼。”杨夕颜回眸拉着少女的手腕,紧紧相扣,笑容更胜。
花阙林羞得红了脸,低下头,垂下眸看着那双紧握一起的手,挑起嘴角淡笑。
杨夕颜看着路边人来人往,不经感叹,道“花繁啊!我之前很是厌烦别人对我说,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但现在想想,真的有一天,有个人对我这么说,会是多么幸福的事。”
花阙林走在身后,被他兴冲冲的笑,看的痴住了迷。
到了门面,杨夕颜轻推去,嘎吱一声。
“刘妈老!杨航来啦!”
话语刚落,里面传来一个沙哑分声音。“航...航儿~”
之间刘老妈瘸着腿走了出来,面色枯黄,眼圈发黑,身体看着很虚弱。
杨夕颜急忙跑前,道“近日身体怎么这么差?”
刘老妈顺着意思,让其扶着坐下。
长辈拍摸晚辈的手,意味深长道“前些年战乱,得了些老人病,没及时治,烙下的病根。”
杨夕颜听着这话,说在嘴边,痛在他心。
少年语气哽咽,道“没事了,没事了......日子在一天天的变好。”
人生在世,杨夕颜没了亲人,刘老妈这般境遇,真的让杨夕颜感到心痛。
花阙林迟疑试探,摸了摸少年的肩膀,宽慰道“嗯,会变好的。”
杨夕颜猛然回头,竟没有绷住,鼻尖刺痛微红,湿了眼眶。
花阙林蹲下,伸出手轻轻擦拭这脸上的泪。
道“不是说今天意义非凡吗?我很期待。”
二人一别刘老妈
人来人往的街道,热闹非凡的呦呵。
杨夕颜兴奋指道“花繁!看!那有卖糖葫芦的!”
花阙林道“嗯,想吃就买”
“那前提还得要你这个摇钱树跟着,不然被人打着叫贼人,就丢大脸了。”说着就拉着少女往前跑去,路经一处买糖人的。
杨夕颜顿住了脚步,道“这个好,我想要这个。”看着展览的几个小样玩意,眉眼弯弯道“叔,这个可以做名字吗?”
“那可不,这是叔我最拿手的,打听街坊领居,也就叔有这技术。”
杨夕颜扭头笑脸看着少女,道“那我要个字,花繁,花朵的花,繁华的繁。”
“得了!这就给您做。”
杨夕颜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我也送你个小样礼物。”
花阙林则是好奇的探过头,看着那生艺人,拿着勾勺盛着糖浆,连带画勾写着花繁连个字。
“唉!姑娘!好啦!您接着。”
花阙林接过手,道“几文钱?”
“两文”
当少女结账,捏着糖人转身时,却一眼没看到杨夕颜的踪迹。
匆忙人影散乱的场景,花阙林睁大了眼,也都找不到杨夕颜的身影。
那种无力感,让花阙林心口一闷,她这时的心,真的没办法再失去一次杨夕颜了。
眼里透露着失落慌张不安,这时有人叫了声“花繁!”
少女听着声音,慌乱回过头。一串过着糖和芝麻的是山楂,印入眼帘。
杨夕颜道“那,给你的。”
声音没错了,错开眼前的糖葫芦,看到了少年散着光,笑容如日般。
杨夕颜愣住了,道“怎么了?不喜欢啊!”有些尴尬的扯了下嘴。
“好吧,你喜欢可以直说么,干嘛黑着一张脸啊?”
花阙林直盯着少年,质问语气,道“为什么?”
“什么怎么了为什么?”
花阙林长舒一气,道“拜托以后......你去干什么了,能不能......告诉我。”
“这有什么的,我又不是说不会......”
花阙林一把抱住了少年,恳求道“我怕了,怕你永远离开我。”
杨夕颜愣了一下,在慌张之余,环住了少女。
道“别说你了,我也怕,怕哪天你要嫌弃我吃软饭。”
花阙林在怀里,重重锤了一拳。随即二人不便乐笑起来,花阙林羞道“论不个点上。”
“好好好,我论不在点,先吃糖葫芦,该要都吹上黄土了。”
二人松开了拥抱,结果手中的小吃。咬了一节的半颗。
杨夕颜笑道“甜吗?”
“甜”
花阙林看着他在傻傻笑,就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对着我笑啊?”
杨夕颜眼里的爱都快溢出来了,这个傻姑娘还问这个问题。真是让杨夕颜觉得心痛好笑。
杨夕颜道“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的不得了了,更别说和我搂搂抱抱,做些男女情爱的事,真是怕哪天,我能乐死。”
花阙林听着他调侃式的情话,道“君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少年看着花阙林,真的不敢想象,会有如此可爱有趣的女孩子,这样一个人让自己爱的,连心都快长一起了。
杨夕颜道“时间还早,我们坐船游游湖吧!”
这次不再是少年跟着少女快速的脚步,他们牵着手并肩走。时不时会宠溺的摸一摸少女的头。
总会多说一句“我爱你。”
青绿山水画,飞鸟远幽山,客船游碧湖,油伞皆情人。
杨夕颜道“先生!搭个船。”
“哈哈哈哈哈!好,也来这湖水赏玩呐!”
“是,这美景可不容错过。”
船夫招呼了一下,二人便撑船离开。
船内有糕点和茶水,杨夕颜第一时间先品了下茶后,吃了点糕点。
才道“嗯~很挺好吃,那”说罢递过去了一个“来尝尝,我吃过了没毒,味道很挺好”
花阙林接过吃了一口,慢慢放下糕点后,细细端过茶杯。
抿了口,道“嗯,确实好吃”抬头望去船外的美景,“这景色让人看的很顺心。”
“顺心就好,我带你来这就是散散心。”
连点了几点雨,没等分辨是否下雨,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杨夕颜道“这天气也是好天气,下下雨很凉快”
“雨遮住了清景,更是蒙了好看。”
雨后潺潺,湖水青绿。二人乘着船,也靠了岸。
杨夕颜很绅士的伸过手,扶着少女从船里出来。
杨夕颜还铁不知耻,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是不是对你特好”少年在这勾唇“这你以后可得跟我好,不需对我生气。”
花阙林勾红的耳,道“我很少生气的。”
杨夕颜好开玩笑逗趣她,但这个死古板,却总是一本正经的讲道理,很多时候杨夕颜真的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
杨夕颜道“我饿了,咋们下馆子吧?”
花阙林道“船上吃过,还饿?”
杨夕颜道“这下过大雨,天冷潮湿的紧,喝个小酒热热身。”
杨夕颜贪杯,要了一坛桃花酒。
倒进小杯里,细细抿了一口,简直是神仙飞天的凉爽。
杨夕颜挑眉,看向对面的少女,说道“确定不来口”话还没说完,放在花阙林面前的杯子,就倒了半杯的酒。
少年贱兮兮的笑道“尝尝”
这少年气的盎然,花阙林脸颊再生红,毫无犹豫的将半杯喝下了肚。
花阙林微感晕头转向,赞道“果真爽口。”
杨夕颜笑了个仰朝天,道“噗!哈哈哈哈哈...来来来!”说着举起酒坛,又倒了半杯。
“身子是不是很暖和了?你这酒量差的,一整杯喝的会些许苦,半杯就较为爽口。”
杨夕颜举杯,少女迎了过去,撞杯痛饮。
二十多年以来,花阙林是第一次喝酒,在这照杨夕颜的法子,不小心贪杯。
在她嫩白的肌肤上,晕上了点红,烫烫的,欢酒留下的红唇。
杨夕颜见势,就知道花阙林醉了,问道“怎么样?挺好吧?”
花阙林点了点头,伸出酒杯,示意再来。
杨夕颜知道再下去就过火了,笑道“还来?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别一会儿招不到道了。”
花阙林倔强嘟嘴,道“还要!”
杨夕颜道“不要啦!”说着推开伸来的酒杯。站起走到少女的旁边,欲要将人扶起带走。
这时花阙林,依旧呆呆的看着移走的杯子,肚腩道“海枯石烂...天长地久...”
少年皱眉,道“什么?”
“我们四海为家,我们浪迹江湖,这样踏遍千山万水,永远在一起,到海枯石烂,到天长地久。”真挚困倦的双眼,坚定的看着少年。
俗话说的好,酒后胡言,但也是真情流露。
杨夕颜一时不知该开心,还是......对!他现在特别想要紧紧的抱住她。
杨夕颜问“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可以抱抱你吗?”话没说完,少女的手顺着要,紧紧抱着了少年。
轻言道“可以”
杨夕颜真不知道,该怎么对这时,很热情的花阙林,但还是欣喜若狂抱住了少女。
他的整颗心,都快要被如此可爱软萌的花繁,给融成了一摊水。
杨夕颜一只手轻抚着少女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拍着背。
良久,二人抱也抱够了,展开之时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少年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欲望磨灭了一切不想要的苦难,
在醉酒时态下,杨夕颜说出了今天的大事。
“繁,生辰快乐!”说罢,轻吻去了少女的额头。
二位游侠坐在房顶,趁着月好美景,花繁在少年的怀里沉沉睡去。
尹音与陈知善。
甄栖自嫁给陈知善后,没一天快乐日子,本身而言他不爱这个女人,更多还有来自他四个哥哥在朝堂,对陈知善的牵制。
甄栖在后位,的几年里一直生活在陈知善给她营造的忠夫的人设里。
现在的甄栖实在是巴不得,让她早死,甄栖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做事且相当狠辣。
幽暗压抑的宫殿里,侍从不敢发出一声半响,各个低眉严肃。
甄栖扶着下巴,翘着二郎腿,道“把宫里那个叫尹音的人,带我我面前。”她身着华服,娇贵艳丽不用脚踏的高岭之花。
得到传召的尹音便来了,见到坐在金椅上的皇后,接连下跪。
“奴婢尹音,拜见皇后娘娘!”一个跪拜。
甄栖睁开暂休的眸,道“尹...音...我可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
少女没敢接话,“抬起头让我瞧瞧”说罢跨过另一条腿,走下台阶凑近少女,勾起她的下巴,勾唇道“笑笑,让我看看你狐媚的样子。”
说罢甩过她的头,“来人!掌嘴!”
尹音有失惶恐,道“皇后娘娘!奴婢做错了什么?!”
甄栖轻蔑一眼,丝毫没将她放在眼里。
“我不杀你,是还没到时候,你!活着就是错。”一字一句顿住,印进了少女的脑里。
望着尹音不服的眼神,甄栖没有生气,语气平淡“你不配做我的对手。”说完,招手示意拉去行刑。
尹音这时也撕破了脸皮,道“你嫉妒我!你开始怕了!是不是?”
这话说中了甄栖的心,猛的回过头,怒瞪这少女,一言未发。
两个女人没有惧怕对方,恶狠狠的等着彼此。
甄栖“我怕什么?又嫉妒什么了?”
“你说呢?自己男人都留不住,还在这跟我耀威。”
甄栖忠告少女,“知道你说了什么话吗?”
“不对么!”尹音怒吼道。
说罢门外传来“陛下到!”
众人皆朝门外望去,想要一睹王的芳容。
陈知善迈着凌冽嚣张的步伐,长衣挂袖推开了门。
头上装饰的珠帘,随之摆摇的几下。
开门看尹音吓哭的脸,微微上扬着嘴角,挑了下眉“皇后,今日怎么又这么火气啊?”
甄栖“臣妾参见陛下!”
陈知善走过少女,站在甄栖旁边“曲夫子年纪大了,朕怜他,就送去了板州养老。”
尹音没在怕的,抬起头直瞪着少年。愤怒遮不住,泪珠划过脸颊,滴答在地。
甄栖扭过头看着陈知善,那表情真是在看自己养的宠物一般。
眼神的冰冷减半,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陈知善弯下腰,半蹲在地,伸手擦拭着少女的泪,淡笑道“乖,骗你的。”说罢,将人公主抱式抱起。
尹音望着身前的男人,真的是气的不上头,但又心心念念,不想伤害。
少女气愤的锤了拳陈知善,陈知善则温柔极了,弯下脖子,吻了下少女的额头。
尹音的气也消的一半,乖乖的躺在怀里。
甄栖一人落了个寂寞,她知道这个皇帝的本事,也为了她的几个哥哥,她不再去追究。
从嫁来的那天起,甄栖就没奢望他会爱自己,能到了那天的时候,能给她个面子,放过她的四个哥哥。
陈知善执政10年余载,甄栖重病卧榻,宫里的太医都说她没几天了,朝堂上的甄氏四兄弟,各个都成家立了业,家庭幸福。
真的有时真栖会怨,他们把自己送到这个地方,从那一刻起,她没再快乐过了。
陈知善来到了甄栖的殿,卧榻在床的女人,日日迷迷糊糊睡着,当这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踏声。
她吃力的招手,示意一旁的宫女,把她扶起,甄栖用渴望的眼神,盯着门外,果真是陈知善走了过眼底。
陈知善道“朕来看看你。”说罢走进了甄栖,坐在床沿上。
甄栖扫了眼少年,垂下眸道“那多谢陛下,愿肯见臣妾最后一面。”
陈知善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甄栖一副病态模样,想到这么些年,陪过自己的春夏秋冬,替自己打理着整个后宫。
对她没点情意是假,但那不会是爱情,而是心里默认的情亲。
陈知善长叹一起,感叹道“这时间过得真是快,我们还没有聊够这天下百态,你就先倒了。”
说罢甄栖垂下眸落下泪,哽咽着脖子道“陛下!臣妾这世能与您,聊天下百态,是臣妾的荣幸。”
陈知善道“朕还有一事,要与你说说。”
“陛下!今儿臣妾累了,想先休息下。”
“朕的这事,现在需和你讲。”
甄栖压住的脾气,这时全洒了出来“陈知善!你哪怕有些良心!你的你话就不该说!”
陈知善道“但朕真的很爱她”
“我管你多爱她!管你对她用情多深!我现在告诉你!陈知善!这个国家只会有一个皇后,那只会是我甄栖!”她洒着怒气,朝着陈知善丢去枕头。还强调道“休想!”
陈知善第一次将头压的很低,良久沉默后,二人不欢而散。
又一年东过半,整个殿内来来匆匆许多的宫人,忙活着收拾着。
甄栖经过几月来病魔缠身,终究是被病魔熬垮身体,在她的最后一刻,她守住了她最重要的东西。
甄栖被入了史册,陈知善结发妻子,一国之母,期间贤良淑德,慈仁慈心。
在甄栖死后,又一年春,尹音成为了陈知善的贵妃,此生没再立后,理由无愧立后。
段墨与钟珍
“她屠我全族600人!我必要叫她永世不得轮回!”
这是段墨给钟珍的诅咒,也是给自己的。
史书记载,之前有个魂族,这个族人有种秘术,术法有个称呼,叫黄竹术。
此术也极为厉害,能操控其死人魂魄。
于是人们决议讨伐,一位青年推翻了他们朝政,屠杀了整个魂族。
带头领先的正是钟珍,她是一地方贵族,行为恶劣,常常带人撵着乱逃的余部。
而段墨就是那逃亡的余部,全都是族内长老的孩子,他们可以说是族人的希望,那么钟珍就是杀死了他们希望。
段墨挥着心,喊道“管好你自己,少劝别人善良!”她烙下一句狠话给了爱德文。
等后来的后来,爱德文归隐在了山林,在清楚的看到了在段墨额头上又块疤。
周围牵扯着青筋,血管暴起。
在她很小的时候,段墨为了活着,有跪在地上,哭求钟珍能放过自己。
却换了世家贵族的嘲玩讽弄,钟珍道“你且是跪下叫声爷爷,我也应一声孙子,我就绕了你。”嘲弄着少女的眼神,冰冷彻骨。
段墨切切弱弱的跪在,磕了个响头,“爷......爷爷!”
随即几个坐在高马上的青年,哄堂笑出了声,笑出了泪。
只见钟珍挥了挥手,身后走来几人,按抓着段墨的双臂和头,粗鲁的将人转过。
下一秒,几人人高马大之人,提刀冲去。
(我的族人够卑微了,跪在地上头压的很低,他们命令着,让他们抬头。刀光不见人影。)
段墨苦喊道“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不!不要!”歇斯底里用嗓子发音,心如刀割一般,那种挣扎无力感,几经让段墨崩溃。
那是屠杀啊!小孩老人,貌美女子,壮硕男子,他们怕的眼都未眨。
钟珍邪魅一笑,刀剑扯过小女的秀发,血顺着眉眼,滑落在脸颊上。
段墨没有痛到喊叫,而是怒瞪着钟珍,目不转睛。
钟珍道“别这么玩不起啊!这学狗瞪人也没法子。”少年再次勾唇一笑,提刀挥到了段墨的侧颈“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叫我舍不得了。”
从那天起,段墨就被人在腿脚拴住了铁链,没过一段时日,将人放出,乱跑到树林,则钟珍会在后面骑马追杀。
每次都会被飞在的箭射中,而钟珍驾马过去,刀架脖口,很是喜欢段墨那副想杀他,却杀不掉的样子。
钟珍勾唇一笑道“段墨,有我活着的一天,你就别想摆脱我。”
就是那句话,段墨印在了骨子里。恨意复仇想要活着,全都成了段墨坚持的勇气。
最后偶然一次,段墨逃了出来,经受着多年的风雨蹉跎,还有就是魂族,有一处怪,既然是与鬼混打交道,身躯本就不是人,半人半鬼。
自然免不得,一些穷极恶鬼,欺负段墨。
“你以前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狼狈了?”
“人家可是成了他人的狗,摇尾巴讨吃的呢!”
“活成这样,我早就死了。”
段墨挥舞着手中的木枝,驱打不开这些,是的,她现在还是太弱了。
段墨越是这样,那群恶鬼越是张狂不已,说着还动起了手。
他们抓着少女的双臂,摁跪在地上,要求少女跪地求饶,求饶的喊几声爹。
(我为了活着,什么没干过呢?我跪在地上,头快埋进了地里,喉咙发着抖,颤一下都痛。)
“有的人说自己活的很苦,想死,但对于我来说,心里只有一个执念,活下去让害我的人苦一辈子。”
转过场景
幽暗寂寞的屋内,悬空的座椅,段墨的一瞥一笑,看的让人久久回味其韵味。
段墨微微勾唇,道“没人能斗的过我......”
回转一看,躺在地上的钟珍,轻蔑一笑,又道“单纯,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钟珍啊!有我段墨活着的一天,就要叫你万劫不复!”
说完发狂大笑,响彻着她的冷讽。
这一切的局,都是局中局罢了。
杨夕颜和花阙林有救民之心,设局捉拿爱德文,爱德文设了个杀人局,救沈安安,薛义友设了个局,靠南宫慕容要他的命。尹音设了个局,靠爱德文获得荣华富贵。
段墨设了个全局,没有亲自动手,利用每个人的私欲,叫每个人害惨,这最后不笑,那成笑话了不是?
番外篇结束,祝他们身体安康!心想万事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