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笙,她背负着十字架,最终把自己活成了苏耒的模样。
七年的时光里,她全部用来模仿苏耒,按照她的样子,留了长发,穿及踝的棉麻裙子,去苏耒想去的捷克,过苏耒设想过却没来得及实现的未来。从穿着到行为举止,从生活习惯到爱好,好像那样,苏耒就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她回国后,我见她的第一眼,甚至都把她错认成苏耒。你知道吗,她其实很讨厌留长头发的,。她短发的样子,很......惊艳......
语中深深的叹息:她在以这样的方式赎罪,替自己,也替叶乔。
哦,你还不知道谁是苏耒吧?
语中看了看我。望着天的一边,没有再说话。我知道,他总要告诉我的,却不是现在。他最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跟我提起关于北笙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好像交代后事一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而我,也自从遇到那个女子,变得都有些不认识自己。
我最终没有等到语中告诉我,苏耒是谁。
因为告诉我的人,是北笙自己。那是她醉酒后,我从她断续的醉话里,连续起来的一场血肉模糊的事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