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周,想着麦子熟了,她会放麦假一周,想她心情不好,耽心时间久了隔阂更深,我请假回家到学校接她,临行前让女同学帮忙选了一件乳白色裙子。
在校门我碰见慧美。
怕对她造成影响,我说我不进校园。
慧美说:“你在校外西北树林等她吧,校西北角有一个小门。”
我说“好。”
十分钟后慧美来,说,“她不来,说帮老师改试卷。”
“假的。”
我意外。
慧美解释说:“以前见面说什么时间吃你喜糖,她只是笑笑。现在问她,她说‘分啦!’”
这时李竹也来了,说,“她说,你不愿意她了。”
我心中沉重,看来很不好。我写了一个纸条折叠好让慧美捎给她。
纸上写道:“我放假啦,来接你,你怎么啦?难道要让我死在墙外树下。”
这次她来了,张锋陪她。
锋遥远处停。
她见我形同陌路,冷冷和我打招呼:“来啦。”
我迎上前,她说:“我现在还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我想起李竹说的话,心疼地说:“我怎么会跟你分手呢?”
她低头不言。
我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还和以前一样。”她看了我一眼。
我说:“你说分手,父母怎么活?”
她说:“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
我理解不了说:“你让我说什么?”
她不言。
我说:“你看我来回跑都瘦了。”
她说:“你自作自受,”又说,“谁让你来的?”
我说:“咋啦?麦子熟了!我回家看看,我不是来接你吗?”
她推起车子就走,我拉不住她。
我气得以头撞树。
她骑几十米方才回头看一眼,见我无恙后扬长而去。
愤怒在我心头升起,好狠的心。
几个同学陪我吃饭,李竹说:“这段时间她心情不好,一个人发闷。我们劝她说,老师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和你分手。”
慧美说:“她说什么爱情,世上根本没有爱情,自从你去上学对她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张锋说:“你们的事不好办。你们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
什么事?
我自己都茫然,我根本不知什么事。
慧美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她对我写的信有误会。”
我开始自责又焦虑不安。
吃了饭后,夜幕降临,我想正闹别扭,原谅了她,难得见面,还是争取一下。
夜自习,张锋说她不在教室。我俩在校园过道旁树林边找到她。我上前温婉说:“别生气啦。”
她不说话。
我打开包,拿出从省城买来的裙子,说:“这是我给你买的裙子和发卡。”
她说:“我衣服穿不完,拿不了。”
张锋拿过硬塞到她手里。
她突然莞尔一笑说:“我明天考试,你先回家等我。”
我万分高兴说:“行。”
她说:“早上我不送你了。”
我说:“不要送。”
夜宿张锋那里,他说:“她有个经常在一起玩的哥,你知道不?”
我说:“知道,她写信告诉我他有女朋友在师专。”
锋说:“有次见她和他在一起,我问他是谁?她说‘我哥你不知道?!’那个人叫徐成,高一届,现在回家实习去了。”
张峰沉思,稍停又说:“她和他看来没事,不过你也得防备。”
张锋的话让我意外,我没见过徐成,也不知他家,防备他还无从谈起。
张锋又说:“你们的事可以找媒人。”
张锋的话让我意外。
由于见到陆薇好了,我就没多想,第二天一早我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