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媳妇每次上门,都眼红的不行,不过他们也知道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容易,眼红归眼红,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平日里也算是孝顺,时不时过来看看他。
今年他才五十四,就一身的毛病,都是年轻的时候,干活落下的病根,他是活不长了。
今日受此惊吓,他便闲了出去打工的念头,有时间还不如多出去走走,看看壮美河山。
活了一辈子,就一直在京城里面打转,从来没有出去过。
老吴心里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脚步声,他开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还来不及转身关门,一股力道就将他猛地推倒在地。
他错愕抬头,就发现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人跟进来,缓缓关上了房门。
小区里面偶尔会有一个窗户亮起灯,但过了一会儿就熄灭了,那是起夜的人。
也有宠物狗的嚎叫声,被吵醒的主人斥责一声后,狗狗就呜咽着转圈后躺了下来。
黑夜里,狗狗睁着硕大的眼睛,看着黑暗里,似乎在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它。
小区里,三三两两的保安打着手电筒,来来回回地巡查着。
他们时不时打着哈欠,一个传染俩,俩个传染三,一队人走过,就是此起彼伏的哈欠声。
路上遇到一个步履匆匆的年轻人,带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引起了众人的警惕,他们步伐一致地跟在那人的身后。
直到发现年轻人出去的时候,用的是门禁卡,这才打消了他们的怀疑。
又转身去巡逻其他地方了。
……………
牧童一行人心惊胆战的回到宾馆,又是人仰马翻的折腾了一番,随行的医生处理了大龙的枪伤。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到了股直肌,不过也要长时间休养。”
而小龙则是直接送到了医院,他的头部伤并不像表象那样简单,恐怕是伤到了里面。
牧童受到惊吓,一步不停的跟着众人,即使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她还是没有一点睡意。
牧津玮发现了侄女的不安,将她拉到一边。
“乖,你睡一会儿,你大伯会处理好一切的,你不要担心,这里谁也不会进来。”
“三伯,他们手里有枪,有枪,我们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我……”
“这次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出去乱跑,龙叔他们就不会受伤……”
“童童!”
牧津玮见侄女被吓破了胆,心里既担心又生气,他们牧家没有如此胆小怕事的人,无奈之下,他直接药倒了牧童。
牧志钧走了过来,看了看晕倒的牧童,说道,“她可是你侄女,不要太过分了。”
“大哥,童童自从姐夫去世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大姐可不是这样的。”牧津玮有些不满的抱怨着,他们对大姐的想念统统化作对牧童的疼爱。
可是牧童与大姐的差距一次次打击着他们,若不是当初做了亲子鉴定,他们都要怀疑牧童这孩子是不是牧家的人了?
“生存空间可以塑造和改变一个人,但是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若是再有下次,我会告诉咱妈的。”
牧志钧撂下那句话后,就将牧童抱走了,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盖好被子。
牧津玮叹了口气,他不是不喜欢牧童,只是心里对大姐有着太大的期望了。
在侄女回来之前,他一直认为大姐还活着,童童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幻想。
小时候,大姐是最照顾他的,好吃的,好玩的,总会让给他,记忆可能是时间给予了太多的润色,牧津玮一时接受不了大姐去世的事实。
温特这边调了大厦的监控,当然发现了潜入进去的一群人,可惜他们都带着面具,压根儿无法对其进行后期调查。
不过,当晚在大厦门前打架的两个男人十分可疑,尤其是其中一人还给一个蒙面的人打了掩护。
“立马把这两个人的样貌给周警官发过去,查出来他们的住处。”温特恶狠狠地盯着监控上的两人,嘴里却是平静的说着。
“是。”
小弟走了出去,迎面撞上进来的小女孩,“大姐!”
小女孩呲牙一笑,漏出白森森的八颗牙齿,“嗯,好。”
小弟出来后,抹了一把额头突然冒出的冷汗,大小姐太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