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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临夕

2020.9.20【梦】

木木临夕 忆梦草 2915 2020-09-20 20:54:37

  野外实习地形考察,本以为就和初春踏青一样,结果我错了。一天的时间走过的路程是身体的极限,当然并不是我们走了多远的直线距离了,而是我们一直在几座山之间绕圈子。

  傍晚,已经不能算是傍晚了。哪里有晚上八点的傍晚?

  回到实习基地,大院里灯火通明。比白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多了好多只队伍,这么多人实习的吗?但是仔细看看,他们都不像是学生的样子。

  我靠在一个墙角,手里拿着烧烤悠闲的享受一天难得安逸的时光。一个手拿拐杖,身穿白西服的小胡子突然向我走了过来。脑袋贴近我的耳边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他走后一个陌生的人走到我的面前,看装束是实习队的,就是不知道是学生还是带队老师了。

  他也和我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只不过好一点的是,他的话我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刚才那个小胡子很牛逼,而且他杀过人。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惹他?

  第二天在离基地不远的路上,出现了地宫的通道。路踏了,大部分人都掉了进去。老天爷眷顾,沿路爬到尽头的密室时,什么机关也没有碰到。

  密室很小,连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在里面都会觉得挤。我也只是把头和一直手臂探了进去。在小门打开的那一刻,密室里面的灯盏亮了。中间是一座青铜的雕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下面的底座似莲花又不是莲花。

  我伸手敲了一下,底座是空的。在我敲完之后一个花瓣自动打开,里面是一个泛黄的卷轴。后面的人还没有跟来,我赶紧把卷轴放进了背包,在卷轴离开底座的那一刻,整个青铜雕像融化成了一滩液体。

  眼看液体离我越来越近,我慌乱的后退。还好,最先碰到的是我队里的人。借着手中的工具,我们在头顶凿开了一个大洞。原路返回一定会被抓的,从大洞出来,我们来到了山脚下,正是我们昨天跑了一天的那座山。

  “不许动!”

  那个小胡子的人追来了,手里拿着枪。

  我开始发疯似的在山上狂奔,我竟然还有心思开小差,我在想,现在的我要是去参加奥运会是不是一定会得奖的?

  他们人多,我也终究会累的。转来转去,我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偷偷的回基地。

  小胡子也想到了,我们在半路被截了。还是在山上,荒废的梯田,稀松的枯木。不跑是固定靶,跑就是活动靶。

  我慢慢的背包拿了下来,小胡子的一个手下端着枪向我走来。在人离我还有不到三步的时候,我一用力把背包扔到了右侧的山沟。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挨枪子的时候,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传出来。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回到了学校。

  从假期的出租房回到了学校的宿舍,悲催的是,整个宿舍就我一个人,于是我开始跑出去锻炼身体,也算是打发无聊的时间。

  教工宿舍那边有一个兵营的操练场,我去了哪里。在没有篮筐的地方,我踢着篮球。场地上不光我一个人,还有一队女兵。在空地下面的水池里练习游泳,其中一个自顾自的玩着沙滩排球,不对,是水池排球。

  排球突然飞到了我脚下,她示意我帮忙把球扔过去。因为刚才一直在踢篮球,我下意识的就一脚踢了上去,正好她们的教官好像叫了她,她一转身,排球和她擦肩而过,我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膀。

  接着我就走下空地准备离开了,走到出口处的小胡同时。天气变了,准确的说是节气变了。刚才还是裤衩背心,这会儿路面上全是积雪,这里是个坡,还很滑,我艰难的往上走着。

  迎面走来一个一身白衣的姑娘,猛一看穿的有点像婚纱。

  我上坡,她下坡。

  道路并不宽敞,我停在原地,侧开了身子。那个姑娘冲我笑了一笑,我点头回应。突然她快速向我冲来,脚却没有动。

  路太滑了。

  怕她摔倒,我伸手挡了一下,她的谢谢还没有说出口,身子失去平衡直接扎进我的怀里。

  在她推开我前,我先用力把她推开了。当然一直牢牢的抓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摔倒。

  说实话,内心深处的想法是能多抱姑娘一会儿的。但是,要是被人家推倒在地不就太尴尬了吗?正常的人,就算是知道自己是被帮的那一方,突然扎进陌生异性的怀里也会下意识的做出过激反应的吧。

  “要不,我先送你下去?”

  她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走在她的前面,我让她把着我的肩膀。抱胳膊的话,占便宜的意愿太明显了,我做不来。

  不过我高估了那姑娘的运动能力,最后她还是抱住了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就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她抱住我胳膊的手。

  她没有说话,她没有拒绝!

  走到平地的时候依然没有松开,最后走到她家楼下的时候,还是松开了。

  “我们是不是能加个微信了?”我掏出手机问道。

  结果她传给我一张带有二维码的照片,二维码却是要考验我才能找到。有意思,我看着她上楼之后,转身往外走。

  没等我上坡,一个骑自行车老大爷冲了下来。果然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我们走路都费劲,大爷竟然还骑车!

  大爷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下了,问我知不知道那栋是西字零号楼。

  这是什么计数的方法?但是我还是决定帮大爷找一找,总会有人出现在这里的,到时候找人问一下。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之前那个姑娘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说她知道楼在哪里,很快就带大爷找到了。

  我用见了两面为由,当然还有各种死缠烂打。那姑娘终于决定和我一起去吃个饭。

  季节果然变了,大街上也满是积雪。

  路变宽了,但是我们还是来到了一个下坡,我今天是跟坡有缘吗?

  一辆小轿车在我的身边停下了,司机摇下了车窗,是一个和我母亲差不多大的阿姨。

  “你怎么在这里,他是谁?”

  我以为阿姨在问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车后门打开了,下来了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小伙子。

  “姐,这男人谁啊,怎么感觉和我差不多大?”

  姐?我算是明白了,这一车上的人都是她的家人。这下子我可就尴尬了,阿姨那里一句话不说,倒是她的弟弟活泼的很,不停的和我耍宝。说什么他有他姐的独家一手资料,不过就要看我上不上道了。

  他姐比我大四岁,研究生毕业后回学校当助教的。我笑了,四岁是问题吗?

  笑着笑着,我好像来到了学校的图书室,藏书不比图书馆少,但是这里只有专员才能进来。我此时正站在一侧的木楼梯上,面前是两个女孩儿,好像因为犯了什么事情,被上面罚在这里关禁闭,当然不是白关的,要研究交给她们的资料。

  感觉又好像和之前实习基地的事情连上了。

  画面一转,我来到了繁华的街道。在一个私人餐馆的门口,通道有些古怪,像山崖上的吊桥。我坐在门口等人,人来了,两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对头。说对头是因为我们在为同一个人办事,那个对头脑门贴着我的脑门看着我,然后突然就撞了我一下,我捂着鼻子和额头靠在了台阶上。

  你大爷的,真他妈的疼啊。

  我那两个兄弟,一个先进去了,另一个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直接纵身从扶手边上跳了下去,看样子很着急。人比人得死啊,这得有三层楼高了吧?你小子说跳就跳。

  揉了揉眼睛,我准备进去,结果被门口的人员拦了下来。我笑了,我问他们知道我是谁吗。他们却摆着一张臭脸,说什么没有金爷的请柬,谁都不能进。

  我想伸手打进去的时候,之前走进去的那个兄弟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人,说就是他给我离开的那个兄弟打的电话,把人给骗走了。

  摆了摆手,能问出来就问,问不出来就扔下去。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之后就走了进去。金爷在最里面的包间,我走了进去,看到两个女郎正给他敬酒,不是店里的舞女,应该是为他办事的。

  金爷平时的样子很平易近人,当然也很少有人看过他不平时的样子。女郎敬完酒,金爷举杯说谢谢。

  下面的人调侃他,要是一直说谢谢,以后金爷的嗓子会不会哑掉。

  我被一个熟人给拉到了一边,走进一个单间,我以为他要和我说点什么,结果里面有两台电脑,他丫的让我陪他打游戏!

忆梦草

感谢“青铜树蜈蚣凌杀神天”的开云(中国)票。今天这个梦是二合一的,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太模糊就略叼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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