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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梦进化

第七章 噩梦再现

诡梦进化 一青米 2115 2020-09-03 20:30:00

  是谁?还是什么?

  原林内心有些战栗,但还是有些期待,或许自己下一刻就能看到真相。

  但他没想到,自己低估了画面的改变,某个重物,是拳头还是石头,就在原林视线刚要转回的瞬间,抢先一步砸在了头上。

  如此身临其境的触感!尖锐凸起的部分直抵太阳穴,钝击,难以忍受的骨裂痛楚,眼前一片昏黑,腻滑如油的血浆涌出,似乎正在自己痛得麻木的半边脸上铺散,流淌……

  好狠,比自己和别人干架时下手重多了!这是原林意识模糊前最后一点念头。

  意识昏昏沉沉,眼睛睁不开,是被血糊住了?好像再被拖动?

  原林感觉自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坏掉的木偶任人摆弄着。

  忽然,没了动静!最怕气氛突然安静,那种不由自主,仿佛被天地抛弃的绝望感在黑暗中占据了全部身心。

  不,我还不想死!原林无法分辨是自己还是梦中人,迸发出那种想要挣扎求得一线生机的意志力,他要睁开眼,他要动起来。

  眼帘拉开,又合上,抬起眼皮这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如此的艰难,那个袭击了自己,又摆弄自己的东西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在努力恢复生机,我要看,要看到真相!

  当刚才那一下,是白打的吗!

  原林闭上红色的视界,意识模糊中仿佛看到了一双脚,没错,是穿着鞋和裤子的人脚,好像还有一棵横着的树,模模糊糊,但原林可以肯定,是个人,是个男人!

  意识又一次昏沉过去。

  监禁室里,昆哥突然被腾的一声惊起,他揉了揉眼睛,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看到对面那张床上,那个小鬼就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了一下。

  明明是侧躺着的,上半身和脚却同时高高翘起,腰部还贴着床,然后同时落下,发出“腾”的一声。

  “喂,小子,你发什么神经?不想活了是吗?真以为昆哥怕你?混蛋,装什么睡,给老子起来!”昆哥毫不客气的一记耳光扇在原林脸上,力大势沉,打得他自己掌心都火拉辣的疼。

  但原林却毫无动静,只在床上打摆子一样轻颤起来。

  “什么鬼?小子,我警告你,你不要讹人啊!”昆哥看看自己的手,难道自己一巴掌把这家伙打到病发了?“喂!喂!醒醒!你不要死在这里啊!喂!我,哇擦!”

  昆哥刚再次触摸到原林的头,就吓得缩手,这小子蜷缩着浑身发抖,那额头烫得就像刚出锅的蒸笼,看起来情况很不妙啊!

  而与此同时,监禁室里的灯也猛烈的闪烁了两下,昆哥可不想被人误认为自己把这小子打死了,赶紧呼救:“来人!来人啊!有没有人啊!人都死到哪里去拉!”

  “叫什么叫!你还想在里面多待几天是吧?”值守被吵醒也很不爽。

  “不是不是,判查大人,那个,那个小子好像不太对头啊,你来看看,他是不是快死了。”

  “什么?”值守朝里看了一眼,一切如常。

  昆哥回头一看,那小子怎么不动了?“不是,刚才那小子在床上像虾米一样乱蹦,浑身发抖,烫得不行,我觉得他多半挂了,这和我可没关系啊,我可没动他。”

  “喂!”值守的判棍敲打着铁栏,“喂!”,没反应,值守也有点慌了,真要在监禁室出事了,自己也有责任的。

  赶紧开门,几步走到原林床旁,这次昆哥站得远远的,连根小指头都不碰原林。

  值守探探原林鼻息,呼吸正常,再摸摸额头,没有发烧,最后轻轻拍了拍原林的脸:“喂。”

  “嗯?”原林有些迷糊的睁开眼来,好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噩梦,为什么梦醒了却有一种浑身被抽干了力气的感觉?“怎,怎么了?”

  值守转头怒视昆哥,手中的判棍高举,昆哥抢先一步抬起半条腿,脖子一缩,举起双手护住头脸:“您,您听我解释,刚才,刚才他不是这样子的!我绝对没有骗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昆哥欲哭无泪。

  原林还没恢复清醒,什么情况?

  “没事了,你继续睡。”值守盯了昆哥一眼,昆哥小心翼翼的将他送到门边,值守警告道:“我警告你,再搞事,明天让你瘸着走出去!”

  “是,是,保证,我保证不搞事。您慢走,晚安……”

  等值守离开,昆哥才敢恶狠狠的剜了原林一眼,小子,耍我是吧,好,你很好!等出去之后,昆哥教你怎么做人!

  第二天一早,严民路又来了,想了一晚,想不通,原林的家庭背景已经搞清楚了,很普通,怎么看也不像能接触到18年这起凶杀案的样子。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从现场留下的衣物碎片和其余残留痕迹,初步判定是18年前的失踪的女大学生郑晓婉,父母都已过世,现在已经联系上了受害者旁系家属做基因比对。

  虽然已经是一堆白骨,但从现场的破碎衣物和死者骨骼上的伤痕,基本还是能还原,死者应该被暴力奸杀,然后弃尸荒野。

  当年郑晓婉的男友曾被当做第一嫌疑人,因为两人相约去大青山的,但是后来宿营的时候发现郑晓婉走失了,是他报的执法队,结果一直没找到。

  现在死者遗骸的位置距离当年他们宿营的位置,足足有三十多公里,在那样的原始大山里,当年找不到也就不奇怪了。

  “想了一晚上,想好要怎么说了吗?”严民路将那双穿着破鞋的腿搁上桌面,整个人悠闲的躺靠在讯椅上,来回摇晃着。

  鞋!原林感觉自己浑身一抽,似乎打了个冷战,怎么回事?他侧头沉思。

  “嗯,是要好好想,唉,其实,当年的案件跟你肯定是没有关系的,你完全不需要为了某些人隐瞒,你是害怕他们报复你吗?”

  报复?原林只觉得太阳穴突的一跳,一种痛感袭来,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左边面颊。怎么回事?刚才那种痛感是幻觉吗?

  “咦?你怎么了?”严民路发觉不对,原林的左脸确实有点红,是在监禁室被人欺负了?“有谁,打了你左边脸吗?”

  左边?脸?回望,痛击!想起来了!昨晚的梦!

  原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着那种回忆起来的恐惧:“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我是梦到的那个地方,而且,我昨晚,又梦到了那里。”

  

一青米

今天上午有事,下午写,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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