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馋我身子？贪恋我的美色？”周毅凑到女店长耳边，问出了积压在心头良久的问题。
“？？？”女店长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猛的炸毛，站起。
女店长的动作，不免吸引了办公室里警官们的注意。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可怜你！把你当表弟来看的！”女店长脸颊微熏，低声呵斥道。
“嗯，我信你的，表姐。”周毅点头，给予赞同。
女店长看着周毅的小眼神，耳根通红，一时语塞。最后在警官们的注视下，还是默然地坐回了椅子上。
“来，表姐，吃个包子。”周毅从袋子里拿出最后一个包子，递到女店长面前。
“饱了！你自己吃吧，表弟！”女店长在最后，重重地吐出两个字。
“那我就吃了啊。”周毅补充一声，然后美美地将包子吃掉。
……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天色渐暗。
青年终于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带来了消息。
“这位同志，你要跟我走一趟了。”青年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表弟又没有犯事，你们没权利带走他！”女店长语气不善地说道。
“没事的，表姐。我跟他走一趟就好。”周毅拍拍护在前面的女店长肩膀，安慰道。
而且，他也想去看看情况。看看能不能，牵上国家这一条线。
如果可以，那这个副本就是个后花园了，以后做什么事都能获得极大便利。
“哦，你要命令是吧。刚好我准备了一份。”青年看着女店长，微笑地说了声。接着便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盖有红章的纸。
“给，是给‘马勇’小朋友，准备的聘书。聘请他为，中央直属人才研究中心，研究顾问。”青年将聘书递给女店长。
周毅凑上去看了看，果然是聘书，聘请他为‘研究顾问’。
大概是，作为被研究的那一位。周毅腹诽。
“不配合的话，我这还有另一份文件。”青年说着，又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女店长。
文件标题，赫然是‘拘留证’。上面的信息是，马勇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实施拘留。
“表姐，他们这是找我有事，我也想去看看情况。我去去就回。”周毅劝说了句，安慰着女店长。
“行，你去吧，也不用回来了。”女店长拍开周毅放在肩上的手，冷着脸，将文件递了回去。
周毅讪讪地缩回手，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又变脸了？难道真信了拘留证上的罪名？这么假也信？
接着，女店长道别一声，先一步离开了警察局。
……
只剩下周毅与青年两人，在对峙。
周毅提议，可不可以回住处拿些行李。青年点头了。
两人上了接周毅来的普通面包车，数分钟之后，就回到了住处。
收拾完东西之后，周毅还遇上了手里拿着烤串的经理。
周毅眼前一亮，快走两步，拦住了旁边要默默溜走的经理。从其手中，夺过了烤串，烤羊肉串。
“老哥，这顿我先欠着。等我什么时候出来了，再给你整个新鲜的腰子，那滋味才过瘾。”
周毅满嘴流油的吃完烤串，微笑着，真诚地对经理说道。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周毅知道，经理能听得懂意思。
经理果然听懂了，脸色刹那苍白。看着周毅的笑容，身上的肥肉像麦浪一样颤抖。
“走了，我很快就回来。”周毅说着，又将舔得干净的签子，塞回了经理手中。转身，大步离开。
经理看着紧跟在周毅身侧的，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官，陷入了沉默。
……
“这是啥啊？！我要换一个地方，可别等下我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
到了目的地，才下车。周毅就连连摇头，极力抗拒。
“麻烦两位警察同志了。”青年提着手提包，施施然下车。
两名警官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在为恶势力做帮凶，屈打成招，栽赃嫁祸。
但上面下来的命令，是做不了假的，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架着周毅的两条胳膊，带着周毅前进。
“我没病，我好得很！”周毅叫嚷着，不停挣扎。
叫声，引来门口诸多过往行人的瞩目。或是同情，或是惋惜，或是触景伤情黯然神伤，或是幸灾乐祸。
“别叫了。这只是部门的办公场所，掩人耳目而已。”青年站在精神病医院的门口，对周毅说道。
周毅将信将疑，缩起来的脚也落了地，磨蹭着跟了上去。
从大门进入，来到一个大厅。即使已经傍晚八点多，但里面仍旧有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周毅越瞧越不对劲。感觉这些真的是精神病人的家属，是过来求医探望的。
“这是真的精神病院？！”周毅胳膊上带着两个警官，快走两步，追上了青年，询问道。
“当然啊，外面不是写着吗？”青年奇怪地反问道。
周毅幡然醒悟，怅然若失，悔不当初，黯然神伤，双目无神，觉得自己进了贼窝。脚步越发无力，再次被两名警官架着前行。
……
一行人坐上电梯，直上医院顶层十三楼。
出了电梯，就是一条十数米长的走廊。两边没有门，头上的灯散射着惨白的光，尽头是一个铁栏门。
两名穿着军装的士兵，从警官手里接过了周毅。
“那麻烦两位警官了，你们开车回去就行。”青年对两位警官答谢一声。
“他在你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一名警官略带迟疑地问道。
“哪能啊，我们是正经部门来的。就简单问几个问题，然后就放他离开了。”青年解释道。
两个警官听着这话，对视一眼。正经部门开在精神病医院顶楼？
最后，两名警官给了周毅一个好好保重的眼神，结伴离开了。
到了走廊道尽头，一个士兵松开周毅，上前打开了铁栏门。门的后面，还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不过两边墙壁多出了很多扇门。
过了门另一侧。
士兵松开了周毅，将行李一并递了上去。接着就拉回了铁栏门。
周毅扭头回望，透过铁栏的缝隙，可以看到来时的电梯。电梯门早已经合紧，兴许那两位警官都已经上车离开。
“哎～”周毅叹息一声，前途未卜啊。拿着行李，追上了走在前头的青年。
“你这什么人才研究中心，干什么的啊。不会是搞非法人体研究，将人切片研究的吧？”周毅旁敲侧击，企图了解有用信息。
“哪能啊，我们这是正经部门。进行的研究，都是正规的。”青年在前头带路，笑着重复着前面的话。
“那会不会把我关起来，限制人身自由？”周毅又问。
“哪能啊，我们这是正经部门。正经部门，哪有限制人身自由的。”青年脸上的微笑都没变，重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