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外跪着两个人,不是林刚和高深海,那又会是谁呢。
最先开口的是高深海,“刘公公,麻烦你进去通禀一声,我们有事找皇上。”
“皇上在里面用膳呢,不好打觉。”刘烜冷冷一笑,并直指指里面。
高深海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心中暗暗怒骂:你吖的刘烜,不就是上次你拍皇上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你就怨我,好像是你吖的,不问清楚。
现在分明就是蓄意报复!
高深海又有什么办法呢,刘烜可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也是皇上的心腹,即使自己是司礼监掌印也拿他没办法,所以他扯扯林刚的衣襟,示意:你上吧。
“刘公公,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告诉皇上,劳烦公公通禀一下。”林刚哀求道。
“不是杂家,不办事啊,而是皇上正在用膳呢,就这么进去,劳不得一通痛骂?是不是……应该……补偿补偿。”刘烜一脸贪食指和大姆指不断的摩擦。
林刚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急忙掏出几两碎银子,“劳烦公公跑一趟吧。”
“咳……咳,不是杂家贪财,只不过吗……有钱好办事。”刘烜一边说的一边把银子塞进兜里,缓步向里面走去。
等刘烜走进去了,林刚埋怨道:“这年头啊,没有钱,办不了事啊——”
旁边的高深海附和道:“这狗奴才,仗着自己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竟公然收取贿赂,我呸!”
没过多久,刘烜出来了。
“林提都,皇上叫你进去了。”
林刚跟着刘烜进入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金碧辉煌。
预案之上,一名相貌堂堂但又威严无比,身穿龙袍,正在批阅奏章。
虽然朱由检没有丝毫修为,但身上不断冒出来的龙气,使得大殿里压抑不已。
“启禀皇上,人带来了。”刘烜诚惶诚恐地行礼。
“好,你退下吧。”
“喳!”
刘烜走了,这个房间只有皇帝和林刚了。
林刚急忙上前行礼:“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朱由检拜拜手,“你不是有事要找朕吗?”
“启禀陛下,臣,请陛下给一道圣诣,调神机营进宫。”
“为何!”
“有三个刁民闯入宫中,他们实力太强了,微臣力有未待。”
“你这个提都是不是不想干了!三个刁民都拦不住。”
林刚吓得嘴唇打颤,“臣……臣……臣,臣惶恐!”
崇祯看着林刚继续说道:“这三个人实力很强吗?”
“禀皇上,一人没有出手,但看上去像是文弱书生,其余两人武艺高强,只怕大内高手,也不能与他们两个交上几回合。”
“哦!武艺高强。”崇祯写字的手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他们三人身在何处?”
“禀皇上,他们就在午门外。”
“你下去吧!”
“啊!”林刚一脸懵逼,陛下什么意思啊?放纵那三人,不对吧,陛下跟他们非亲非故,难道是先帝的私生子……
正在林刚遐想连篇的时候,朱由检又威严地叫了声:“下去吧!”
林刚差点吓得尿裤子,只好诚惶诚恐地退出去。
朱由检看着林刚出去,又交待刘烜:“朕,要去太庙祭奠先祖,你不必跟着。”
朱由检交代完事情,便去了太庙。
……
太庙中,朱由检先是给太祖朱元璋上香,依次是惠宗、成祖、仁宗……熹崇。
朱由检移开了香烟袅袅的香台,走到了太祖的灵牌前,先是磕了三个头,便走上前,把灵牌抬起,下面有一块凸起的木块。
朱由检伸出手,按下了木块。
咝!
原先香台下的木板出现了一个小暗格。
朱由检上前打开暗格,暗格里只有一张画。
朱由检小心翼翼展开,画中画有四个人,太祖朱元璋站在一名少年身旁,那少年画得有些模糊,看不清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出轮廓,而站在两侧的,则是两名身穿战袍的将军。
朱由检用手摩挲着那名少年,口里呢喃道:“先生,你在哪里啊?”
“先祖密训中,说先生你无所不能。”
“到明之衰微,先生你将现世。”
“可,先生您在哪呢?”
“先生,若你出现,朕将以国师之礼而待之。”
……
朱由检又回到养心殿处理奏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