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给我跑,回来让你爸好好收拾你。”
此时一个拿着扫把的中年妇女正对我着大声喊道,这个人就是我妈,要问我为什么跑,当然是惹祸了。
我姓邓名伟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就像叫邓伟这个名字一样,在中国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名字。
什么,王伟,李伟,张伟,比比皆是,可能也是我们的父母也想我们长大以后做个伟大的人,所以都给我们都取了个这么一个相同的名字。
我今年十八岁刚上大学,本来在城里,现在由于暑假也就回到了我一直生活的山村。
我考上大学那会家里人别提多高兴,都盼着我以后能出人投地,但是我心思也完全不放在学习上,整天就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也算是辜负了他们给我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伟人是肯定当不成了。
今天这不让我妈逮道我在搞奇怪的玩意,追着我不放么。
我从小到现在都生活在山里的农村,我也像大多数青少年一样,都有一股什么都不怕的劲,也很爱玩胆子很大最喜欢的就是去探险。
就因为我爱玩,爱探险,不信牛鬼蛇神,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就在那么的一个晚上我闲来无事,像平常一样正躺在竹子做的座椅上乘凉。
“伟哥今晚我们玩点什么新鲜的啊?”
突然一个十二三岁光着膀子少年跑来问我,此时他正站在我身边双手叉腰一股吊儿郎当的模样。
在这群孩子里面也算大了也算知识分子了,算是他们的孩子王,他们小的也都是喜欢叫我伟哥,原先由于农村信息不发达,也没觉得什么,而随着越来越信息化,知道的越来越多,才知道伟哥是一种药的名字,好像是可以壮阳,现在听到别人这么叫我反而会觉得怪怪的,但是由于也是一种昵称叫也没那么在意,也不时拿出来给人开开玩笑,我都一笑而过。
我看着身边的二蛋这样问我,我便微微一笑道:“二蛋,听说最近隔壁村死了一个小孩子,好像就被扔在后山的一个废弃的土坑里面,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土炕就是以前农村里面用放东西的,一般都是上窄下宽,农民伯伯把地里收来的瓜果蔬菜,吃不完的全部往炕里一放,然后把口缝住,可以起到保鲜的作用,就相当于现在的冰箱一样,那个时候几乎每家都有一个炕用来放东西。
但是随着社会的进步,用土炕的也越来越少,也有不少被土埋起来了,也有废弃没用就放在那没管的。
“啊,伟哥,死小孩有什么看的,我妈说了这个撞邪,好像叫什么兔子鬼,很吓人的。”二蛋听到我说要去看什么死小孩也是不振一阵哆嗦,说话支支吾吾的。
兔子鬼一般农村的叫话,就是死了的小孩,没有成年突然夭折的都可以这么叫。
“哎,二蛋啊,怎么,现在是新社会,世界上哪有什么鬼,你不是要整新鲜的,难道你还怕了?你不是自己说胆子挺大的,上次你不是还偷看翠花洗澡来着。”我看着二蛋,观看他的神情,见他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我也是没见过什么死小孩,想去完全也是出于好奇。
“我怕?这里谁不知道我,二蛋胆子大?而且我看翠花洗澡那是光明正大的的看,谁有偷偷摸摸。”二蛋看到我奚落他,脸有点红,但还是张嘴就来。反正就是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那既然你有胆子,也不多说,我们去叫上邓杨晖和邓明穿,谁要去都跟上,千万也不要让家长们知道了,不然少不了一顿毒打。”我看着二蛋在那里装样子,也是被我说的急到了,赶忙顺着下去,起身带着他就去通知其他的人。
因为碰巧现在暑假,村子里面多数青少年都是在的,为了不让他突然的一腔热血熄灭,我连忙就带着二蛋一家一户的去说这事了。
兔子鬼这事,村里人都知道,家长们也都是给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们不要去看,那东西不干净,折寿,那个时候封建迷信,虽然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口号,但在农村这种鬼啊怪啊!还是留存在老一辈心里还没有完全消除,仔细想想才几岁的小孩死掉了,不是折寿是什么呢?
一路无话,我和二蛋把能叫的都去喊了把事情悄悄告诉了他们,当然也是背着家长们的,这事给家长们知道了,那也是去不成了,平时怎么玩他们也没有管,大晚上去山里看什么死小孩,真是太过荒唐,有些时候就算成年的大人,也不敢一个人在山里走夜路,何况我们一群小孩还是去见什么死人,想都不敢想。
特别是被认为怨气最重的最凶的兔子鬼,兔子鬼由于出生,或者出生不久便夭折,听说都是累计了很多的怨气,而且兔子鬼,都是没有棺椁的,有些还拿着席子裹住,有些是直接往山上一扔,慌尸野地,现在想想都是很残忍与可怜。
我们两个和其他人约好在村口集合,过了时间就不等候了,然后就各自回家去准备,也不想太过张扬,毕竟也是偷偷摸摸的事,壮胆也好,好奇也罢,虽然自己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心里还是挺心惊的,听惯了老一辈人讲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鬼故事,各种离奇事件,现在轮到自己去亲自体验,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心惊。
现在想起以前的胆子真不是盖的,给现在的自己估计一个人走夜路都怕。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我和二蛋已是在村口等待,村子里面的房子都是靠着山建的,我和二蛋家是邻居,又离着村口比较近,所以我们两个就早早的到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