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世界,都是你,也只有你。”
景沉的吻,在时浅大脑宕机的时候,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时浅嘴角上扬,鹿眸眯起欢愉的笑,缓缓地回应着。
第三次。
两人的衣物很快剥落,四处散着。景沉的吻密密麻麻,雨点一样,带着微凉的温度,落在时浅的脸上、脖子上、美玉一样的锁骨和背脊上。
手不安分地游走着。
在一片极致的温柔之中,沉沉浮浮。
……
“时浅在哪儿呢!”
邢酒在零度里扫视了一大圈,也没看见时浅的身影,而谢寡言早已满心欢喜地和美女们热舞在了一起。
“浅姐?她早走了啊!”调酒的帅小哥笑着回答他。
“什么?接待不是说她在里面吗?”
“她真的已经走了。”调酒师摇摇头,不再理会邢酒,转身招呼别的客人了。
“……”那个接待居然敢骗他!邢酒咬牙,目光转向了舞池中央扭着屁股的谢寡言,头疼地扶额。
他猛地灌自己一大口,长长地叹息一声。
待到谢寡言尽兴回到身边时,邢酒已经喝的半醉半醒。
“喂,你上次那个……跑腿人,咋联系的,给我介绍一下呗……”邢酒一把揽住谢寡言的肩膀,浓浓酒气瞬间笼罩在谢寡言的周身。
“干嘛?”
谢寡言皱眉,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嫌弃。
“帮我找个人。”
邢酒捧起了谢寡言的脸,一副要亲上去的模样,谢寡言吓得脖子直直往后缩。
“谁?时浅啊?”谢寡言问。
“对啊!我就是要找那个坏女人。”
昨晚用勾人的声音勾走邢酒的神魂的女人,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一天一夜了。
邢酒泡妹子的史记上,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滑铁卢,毕竟他长得也不难看,还有点小帅,更重要的是有钱,几乎没有什么女生像时浅一样拒绝过他。
不,时浅并没有拒绝他,时浅帮助了他。
嗯,所以他现在要报恩。
他只是在报恩而已。
邢酒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我可以帮你介绍,但是那个人你要自己联系哈,我也是通过特殊渠道才联系上对方的。”
“你……你帮我!”
邢酒的脸已经完全贴到谢寡言的胸膛上了,周围男男女女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异样的眼光,还带着淡淡的祝福的笑意。
尤其有一位刚才跟他热舞的美丽女孩,看到这一幕,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女孩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兄弟,你真勇敢!我祝福你!”
谢寡言无辜拧眉,心里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我让陆迟煜给你转账!多少钱都行!”邢酒还在嘀嘀咕咕。
“大兄弟,你忘了几个小时前陆迟煜跟你说了什么吗?”
谢寡言一把捏住邢酒的肩膀,让他立在了吧台前的凳子上,邢酒摇摇欲倒,显然已经大醉。
“他说什么了?”
连几个小时前,那一番让他怒气冲天的话都忘记了。
“他说,除了住处,他什么都不会提供给你!还让我不要帮你,要是我帮了你,谢家这两年在邢城就别想好过!”
“他还让你自己去找工作!”谢寡言凑近邢酒耳边大声“提醒”道。
两人的姿势,从侧面看来,就像是谢寡言在亲邢酒的脸一样,不知道的人,脸上的笑容更加兴奋了。
“好你个陆迟煜!你个狗日的死鱼脸!”
谁知邢酒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谢寡言破口大骂。
“……”谢寡言紧咬着牙,正在拼命抑制想要一拳将邢酒揍醒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