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窗户打开着,温和的风吹在刘奕身上,此时他正在办公桌前,盯着一份文件,时不时抬起头,眼睛四处撒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来了一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进。”
只见眼前是一个头发尖直的男人,年龄24、5,身高180公分左右,匀称的身子,皮肤有些黄偏黑,,滚圆的眼睛里满满的焦急,他是刘奕的助手,上个月七号刚来到警局。
“什么事这么焦急呀?”刘奕淡定的说,把他的目光从那份文件上移开,也不在四处看,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局长让我告诉您去他办公室”他顿了顿又说:“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哦?”刘奕眼睛一眯,望着眼前的男人,随后又向左看了一眼说了句:“张辉,你帮我把这卷报告看一看。”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是这卷吗?”
刘奕点了点头,便示意让眼前这个男人带路。
局长的房间在五楼,而刘奕的房间在一楼,上楼的时间,他向眼前的这个男人问:“李铭,又发生了什么大案子?”
“您还是上楼问问局长吧,我也不清楚。”李铭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你怎么显得这么紧张?”
“我是刚来的嘛,自然有些紧张。”
“哦。”
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很快就到了局长房间。
刘奕敲了敲门。
“进吧。”
“哈,你终于来了,”局长脸上布满忧愁:“刘奕,你知道的,最近局里有个大案子,我本来想准许你去度假,但我觉得这案子非你办……”
“局长,你尽管说吧,这案子我早有耳闻了。”刘奕打断了他
“刘奕,你能这样,我很欣慰——那我们来谈谈案子。”
“李警官,请你出去一下。”
“局长,他是我的助手,在这对我也有些帮助。”
局长凝视了一会我,最后叹了口气:“那好吧。”
“铭子,你就负责记录吧!”刘奕对着我说。
“好…好…好”我连连答应。
局长清清嗓子:“事情是这样的。”
“案发地在白城乡,六月九号晚十一点半左右,被害人赵大民惨死家中——没错,当晚家中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妻子刘丽萍当晚收到表姐家的信件外出了——据同乡人刘振所说,当晚在被害人赵大民家的侧门上看见有一男子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
“那他的体貌特征呢?能分辨出他是不是同乡的人呢?”我急切的问到,刘奕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看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沉不住气。”
很快啊!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我说:“对不起局长,我这是乱问的。”
局长的脸上渐渐退去了刚才的凝重:“你可不是乱问的,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你早就想参加这个案子了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
“实际来讲,当晚刘振并没有看清该男子的体貌特征,第二天早上我局接到了群众的电话,说赵大民惨死与家中,但周围的人都说当晚并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
“惨死?”
“嗯,肠子掉了一地,双手被砍下塞到嘴中,嘴的两侧也被锋利的剪刀剪开,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作案的剪刀,剪刀上没有任何指纹,据询问死者儿子赵杰剪刀是死者家中的物品——还有脸部、胸部、腿部有多处刀痕。”
“以上便是我们知道的全部信息,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铭子,你记好了吗?”
“记好了,奕哥。”
“局长,我想问一下,是谁最先发现了赵大民的遗体的——邢聚是吧——他为什么去找赵大民呢?”
“据他说是要去还债。”
“哦,”刘奕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这么说他跟被害人赵大明有财务上的往来咯?”
“赵大民是那的土财主,不仅是白城乡,就算是隔壁的西环乡,也有很多欠他钱的。”
“那么谁欠的比较多一点呢?”
“据我所知,除了邢聚,还有张峰、李阔、王磊、肖晨,他们均欠赵大民十万RMB以上的钱。”
“十万啊?”
“我也觉得奇怪,都是朴素的农民,为什么会欠那么多钱?”
“呃,他们的家庭住址在……”
“邢聚、张峰、李阔、王磊均是白城乡人,肖晨是西环乡人,他们也都住在自己的乡里。”
“嗯,局长,刘丽萍的表姐家在哪啊?刘丽萍当晚是自己去的吗?”
“这个嘛,她表姐家在西环乡,西环乡与白城乡之间隔了能有十公里左右的距离,当天晚上,是刘丽萍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前往她的表姐家。”
………………
“走吧,铭子,你还愣在那干嘛?东西都记全了吗?”
“奕哥,你让记得我都记好了,包括后面几个问题。”
他把手伸过来,我赶忙把笔记交到他的手上:“嗯,不错,记得挺全面,可以称得上一个合格的助手了。”
我尬笑了几声。
“对了,小奕啊,我派辆什么车送你去吧。”
“那就多谢局长了。”
局长张坤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去……
“你觉得这事怎么样?”
“呃,”我愣了一会,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这事嘛…”
“只是让你分析,也不是让你说凶手是谁。”
“嗯,那好,我觉得凶手作案手段十分残忍,不像是简单财务上的往来这么简单,而且凶手对死者家十分熟悉,竟然都能清楚家中的剪刀在哪里。”
“就这些?”
“就这些。”
“你没发现那封信件很诡异吗?为什么刘丽萍表姐不用电话来邀请,还非要寄一封信还让刘丽萍去呢?而且一个女人在晚上八点骑自行车,十多里的山路,两个小时能到哪里就不错了,为什么要让一个女人在如此晚的时候离家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伪造信件,骗刘丽萍离开家,就是为了独自面对赵大民,并将其杀害?”
“大概吧。”
我看他的眼角好像露出了一丝孺子不可教也的意思……
话说这白城乡也真是诡异,四周的山上都是大雾,车开到距离白城乡两公里的时候车便再也走不进去了,我和刘奕走了一个多小时才从蜿蜒崎岖的路走到了白城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