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的车主主动和我联系,然后给了两包烟,自己也没有做作直接收了,然后就安排售后的叫售后安排生产,抓紧给人家卸掉煤灰好进行修理。
给素念发了信息问她有没有被雨淋到。
素念说‘没有就是鞋湿了。’其实素念不撒娇,但是她只要说哪里不好,自己的心都要难受好久,可是每次自己还是大男子主义,有时候哄哄就好的,可是自己非要争一个对错出来。
素念平时不穿袜子,这样对脚不好而且脚上的穴位特别多,所以自己就在网上买了袜子。素念喜欢耐克而我喜欢阿迪达斯,但是看袜子的款式感觉阿迪达斯的更适合素念,于是就给素念买了阿迪达斯的袜子。
雨一直到下午还在断断续续的下,叫自己的心情说不出来的烦躁。
去了一趟车间,看了一下赵亮车的进度,煤灰已经都卸出来了,工人正在罐体检修,看了下时间下班之前应该没有问题。
自己往前走的时候看到一台机动三轮车,骑车的人是胡磊的兄弟,自己过去打了一个招呼问他来做什么的。
胡磊兄弟看到是我说‘我哥叫我来拉东西的。’
由于胡磊没给我说,自己也没有多问就去了办公室。
没有多久胡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你给开个出门条,安排叉车帮忙把煤灰给装机动三轮车上。’
自己沉默了一会才明白,原来是叫来拉煤灰的。
‘这个必须得经过张建同意,别人没办法也没有这个权利的啊。’我实话实说。
‘你就给张建说是你要的,你给张建打电话就说是你用的,他这个面子得给吧。’
这一句话我就很不舒服,所有的东西进了单位都是有流程的,倘若真的是我用的,自己也认了,关键是胡磊是当婊子立牌坊,一旦东窗事发,所有的责任都会在我身上。更何况这个事他肯定找完售后了,要不不会叫他兄弟来拉的,只是最后应该是售后没有同意,或者是出了变故。
找人办事就怕这样的情况,找完一个人在找别人办。于公于私自己都不会去这样做,因为一旦做了,售后肯定会有话说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给胡磊回了电话说‘你最好还是叫售后的给开出门条,因为事情是售后办的,明白了吧。或者是你给赵亮打电话说清楚,叫赵亮给张建打电话就说客户要把这个拉走。这样都好操作也都没事。’
胡磊没叫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自己以为信号不好掉线了,然后又给胡磊打了过去,结果胡磊没有接。
现在才知道胡磊生气了,嫌我不给他弄煤灰。自己也就摇头苦笑一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在好的关系也不能去这样做。只是这个也为我和素念分手也埋下了伏笔。因为很多事情,我们都忽略了人心险恶这四个字。
到了晚上还在下雨,自己给素念说‘你听话今天不要去锻炼了好吗?有雨不想你去锻炼。’
素念说‘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去的。你吃饭了吗?’
‘胡磊可能生我的气了,认为我今天不给他办事。’
素念问我发生了什么
自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素念,到现在自己都敢扪心自问没有欺骗素念,可是素念认为一日为贼终身就是贼。
素念有自己的想法只是素念是那种如果在乎你,或许会去分析,如果不在乎,真的哪怕你在怎么她都不会在乎,所以一直认为素念不应该是女人,如果是一个男人我们会成为兄弟,只是再也不会了。
素念说‘我哥不是那种人的,你好好的给他说清楚就可以。’
素念永远忽略了人心险恶真的,当我把事情告诉素念了,素念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只是担心我出事,只能说明素念对我的在乎和爱。
忍不住自己还是给赵亮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赵亮。
赵亮说‘胡磊和我比最大的优势就是素念那里,素念如果说叫你做这个事情你会不会做?’
我告诉赵亮会做。
赵亮说‘这就是胡磊的高明之处,因为抓住你的逆鳞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胡磊给我打一个电话,我给公司说客户要拉走煤灰这件事就成了,胡磊已经不是原来的胡磊了,你自己多个心眼,还有你既然决定和素念一起了,别的话都不说了,自己掌握着来,但是你娶她,她是嫂子,不娶她她什么都不是。’
听到赵亮说这句话自己忍不住的挂断了电话。爱不爱能走到哪一步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要别人去告诉我和提醒我。
素念永远都是我的逆鳞,关着门我可以吼素念,但是别人不可以,因为那是我深爱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