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看不见东西了,我这是…瞎了?!我努力睁大眼看,看见的还是一片空白,摸了下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我的意识开始混乱。
“顺平!顺平!!怎么在这睡着了?会着凉啊。”
眼前事物渐渐清晰,我看到了大庆干爹,四周没人,我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干爹,小天呢,没在家吗?松哥呢?”
“闺女你记起了啦,看的见叔吗?!”刘大庆直愣愣的盯着顺平,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
“叔,我……”我试探着问刘大庆。
“顺平呐,两周前天你去见江小芸,之后去哪了你还有印象没?付申去时看见你倒在那,头上都是血,吓死他了!!可悬了,你醒了说你什么都不记的了,还嚷嚷着说看不见,疯了一样。也是赶上了,你病了才两天,露露也走了,她走路也不看路……我真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和小松商量着把你接这来,我好看着你。”
“干爹,麻烦您了,对不起,我……露露的事我来办吧……过完年后我…我想…我想回天津。”我说话磕磕巴巴,感觉自责。
“闺女别多想了,已经都过去了,回去看看也好,现在没事了!!不打仗了!那咱们一块去!小天也想去天津呢!”
顺平站在海河港口码头,时间过得太长了,顺平有点认不出自己的家。
‘我循着江小芸教我的,摸索着逐渐学会了看清人,学会分析事,学会以更长远
的目光去看以后。小芸太太是个温柔的人,可惜我不是。我吞噬了苏程。空间不允许这样,但我不后悔。’戒指在我的手上失去了光泽,变为了一枚普通的戒指。
后来在有一天的下午太阳日暮下山..海军船艘刚靠岸
顺平在阳台的皮沙发上睡着了,顺平五十三岁了……顺平随着梦死去了。
在梦里我看到了江小芸握着顺平的手,在侧耳说着什么,顺平听完咯咯的直捂嘴。付申提着汤包和生日蛋糕进门,刘大庆推着露露在给客厅里的金鱼换水,松哥和小天在摆弄新买的相机
‘人是会变的,但绝不会变回以前。’
‘风吹几万里,黎明在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