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乔念，你没事吧？”
“没事。”
乔念睁开双眼，努力抑制住手的抖动，缓了一会儿后站起身开门。
门外。
秦涟漪焦急的等着。
叶苏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刷着手机。
“怎么了？”乔念走出去，不明所以的询问着。
秦涟漪奇怪的看着她：“你没事啊？”
“我当然没事了，怎么这么问？”
“因为……”秦涟漪小声嘟囔着：“哪有人上厕所会这么久啊？都快十五分钟了。”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得到回答，乔念点点头，随后走到叶苏身边坐下，“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
“你……训练多久之后才成立了队伍？”
叶苏毫不犹豫道：“十年。”
十年……
乔念算算时间，裴尘进铁厂估计也才几个月大，“那裴尘现在多大了？”
“26岁。”
乔念抿了抿唇，去年零度队伍成立的事她知道，这也说明，裴尘在铁厂待了26年。
原来。
他真的有在好好长大。
“你想了解裴尘？”
“嗯……不是，”乔念眼神复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转念一想，就连沈渊都不知道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裴尘？”
叶苏想起刚刚在队伍群聊里，大家艾特她之后说的那些话，淡淡开口道：“很快就能见到了。”
很快？
乔念觉得她是在随口打发自己，本想反驳回去，却因为脑海里的那些回忆，脾气都好了不少，完全不想招惹了。
“好，我知道了。”
这时，门被敲响，工作人员耐心道：“你们好了吗？”
“好了，现在出来。”
话落，叶苏起身走向门口，她刚刚看出了乔念情绪的不对劲，而且还萌生出了一个离谱的想法。
但她懒得管。
随便吧。
门被打开。
马童刚想赞扬她们的美，视线突然接触到三人身上的一片黑，话语立马噎住了。
负责服装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脸懵，他们明明准备了很多好看的晚礼服，怎么这三尊大佛审美偏偏这么奇特？
秦涟漪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自己，“怎么了？”
闻言，马童连忙挥挥手，等工作人员暂停直播之后，大步走过去：“你们怎么不穿晚礼服？”
晚礼服？
秦涟漪和乔念同时翻了个白眼，前者无奈道：“马导，你那是晚礼服吗？”
“怎么不是了？”
马童皱着眉，房间里的所有衣服可都是他舔着老脸借来的，明明都是些顶级品牌专门定制，怎么还算不上晚礼服了？
秦涟漪瞅了眼直播画面，发现是黑屏后，开始放飞自我了，“那些衣服都太夸张了，有一件甚至……甚至开到了这里。”
说着，她的手还从小腿一路滑到腰部。
乔念也点点头，证明她说的是真话。
马童越听越离谱，虽然他喜欢看美女，但基本素养还是有的，怎么可能会在直播镜头下让女艺人穿那种衣服？
看他的表情，秦涟漪觉得他还是不信，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出位置：“你自己进去看吧。”
带着怀疑，马童走进房间，发现那一排崭新并且散发着香气的晚礼服还在原地，“这……”
秦涟漪走进去，“是吧？我就说了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