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话的叶苏看着他，笑容可爱到能暖化人心。
结婚这个念头在沈渊心里更加确定了。
“那……下个月，您看行吗？”
下个月？
沈渊眨眨眼：“这么快？”
“快吗？”吕茂把宫寒梅的说辞搬了出来：“您喜欢叶苏都十年了，现在不抓牢，要是她跑了怎么办？”
听见‘跑’这个字，沈渊就想把电话里的他抓出来，然后盯着他。
就只是盯着，其他什么也不干。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吕茂听他的语气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解释道：“我刚刚那就是夸张手法，但早点结婚的话，不是就更安心了吗？”
“结婚只是一种法律手续，和安不安心没关系。”
“况且，她的意见才最重要。”
吕茂沉默了几秒，随后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沈渊挂断电话，手刚伸出去就被抓住了，“怎么了？”
“聊结婚？”
“嗯。”
叶苏垂了垂眸：“我和你吗？”
“不是，”沈渊反握住她的手：“是我们。”
“好，是我们。”
叶苏继续提问：“是……老夫人提的吗？什么时候？他们都接受我了吗？”
一连三个问题，虽不多，但沈渊明确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是奶奶提的，下个月，都接受你了。”
叶苏突然松了口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下个月？”
“嗯，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
乔念突然出现在身边，幽幽的来了句：“我觉得太快了。”
“和你没关系，一边站着，”沈渊瞥了眼她，重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太快了。”
说完，叶苏刮了刮手指，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生怕看到了失望。
可沈渊并没有，相反，还安慰似的轻轻揉她的手，“没关系，你觉得太快了，那我们就慢慢来。”
闻言，乔念酸到差点掉牙，连忙搓搓手臂，吐槽道：“沈渊，你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我都不太习惯了。”
“不习惯就好，”沈渊故意说道：“对你本来就没友好过。”
“……”
乔念感觉自己被伤透了心，吸吸鼻子，委屈道：“害，本来我觉得裴恒是个不太好的人，可是跟你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小天使。”
这时，刚拉着雷霆走过来的秦涟漪突然愣住，然后连忙转身捂住他的耳朵。
已经听见了的雷霆摇摇头，温柔拉下她的手，小声道：“没事，只是名字而已。”
“真的吗？”
“真的。”
下一秒。
背对着他们的乔念又开口了，“诶，裴恒长得也挺帅，家里有钱有势，怎么就处不到正经的女朋友呢？”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裴恒太不懂得把握机会了，他和秦涟漪的关系就是个例子。”
原本没事的雷霆听到这句话后，手握紧了些。
他并不是吃醋。
而是厌恶。
厌恶听到别人说裴恒和秦涟漪是可惜了。
明明秦涟漪受的委屈那么多。
他裴恒却只是被讨论而已，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惩罚。
不公平。
秦涟漪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上前戳了戳乔念。
“谁啊？”
乔念一回头就看见了表情不对的雷霆，再联想一下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秦涟漪皱着眉，小声道：“可他听见了还是会觉得很不舒服，麻烦你以后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我的以前了，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