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殿内,三人再次查验,得到几个脚印,以此来推断,盗窃《国政论鉴》的人身高八尺,左脚因为某些原因,前脚掌着地轻。而泰辰宫的佛堂起火,是人为造成的,因为徐正在一幕帷帐下发现了倒地的香炉,就是因它烧了帷帐才引起了大火。佛堂着火只是要分散宫里侍卫的注意力,便于盗取典藉而已。据与他交过手的侍卫讲,此人仗剑,轻功了得,用的是南派剑法。
三人刚将结果告之了皇上,出了勤政殿,便被沁阳公主拦住了。
“二皇兄,你答应过我的事呢?可否办到了?”
看着李越瞬间为难的表情,沁阳责怪道:“哼!我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回回都这么骗我,你还是我皇兄吗?”
李越无奈,走近一个侍卫的跟前,转了一下身,拔出了他手中的剑,瞬间,李越手中的剑如流星般飞至徐正的颈间。
这可把徐正吓坏了,他完全没有防备,二皇子的剑已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他能怎么办?唉!谁让人家是皇子呢,惹不起!只好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开口问道:
“二……二殿下……”
李越冷声道:“闭嘴!别动!”
李越向沁阳递了个眼色,沁阳幸灾乐祸地急步走近徐正,弯腰扯下了他腰间的蓝色香囊,并在他眼前晃动那香囊,得意道:“徐正哥哥,你不告诉我这个香囊是谁送你的,那也没关系,但是我会做一个一模一样的,以后你只能戴我做的香囊!”
徐正见沁阳攥在手里的香囊,又气又急道:
“这香囊是……呜……呜呜呜……”
徐正还没说完,李越就把徐正的嘴捂住了:“我让你闭嘴!”
徐正无奈点了点头。李越这才放开他,徐正喘着粗气道:
“你……你们兄妹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
李越告诉沁阳:“徐家大小姐在皇祖母那里。”
沁阳一听,赶忙谢过李越道:
“我这两天正闲的发慌呢,她来的正好!”说完,一溜烟的去了泰辰宫。
徐正对李越的做法很无语,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子的面子上,他早将事情在沁阳面前捅破,到如今,也不致于她对自己如此爱恋。都是因为李越太在乎他这个妹妹了。徐正气急连招呼也不打,便三步并做两步就向宫外走,李越见他真生气了,急忙跟上。
“哎!真生气了?”
徐正瞪着俩眼道:“我能不生气吗?那香囊可是姚真儿送我的,不管怎样,你必须把香囊给我要回来,否则,咱们两年同甘共苦的兄弟情分就到此为止!”
李越知道他这回真的生气了,满怀愧疚的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本皇子身上,我找个机会一定帮你要回来!”
“还包在你身上,说的好像她拿走香囊的事跟你没关系似的:”
李越忙敷衍道:“有,有关系,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总之,我一定会帮你把香囊要回来!”
站在一旁的莫捕头看的可是不亦乐乎,没想到堂堂诸国二皇子竟也有被人拿捏的时候,连皇亲国戚的身份都甩在一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