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茹薰走了,离开了睿王府。乔玉寒等人也退出了浴房,只留下褚芊意和李越二人。
李越走进浴池,吆喝褚芊意为他搓背,褚芊意又看到了他胸前的那道疤。
“看到了吧!你以后得长二十个心眼,这个应茹薰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本王去戍边也是奉了母妃之命,母妃她本就讨厌这个女人,为了我不受其扰,才在父皇面前请命,从此我便跟在徐然将军身边做事,一去就是三年!”
李越说起他这段回忆,甚为感慨。
褚芊意突然好奇道:“那你的这个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嗯!”
“那……你为什么对臭豆腐反感?”
这时李越睁开眼,顿了一下,说道:“这个……日后再告诉你!”
褚芊意不仅猜想,看他如此难以启齿,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苦衷,罢了,不为难他了。
“苍耳……你愿意和我相伴一生吗?”李越深情问道。
褚芊意神情片刻凝滞,不知该如何回答好,月光透过纱窗打进来,但是在烛火的照耀下,被渲染的无影无踪。
李越突然转身,握住她的手道:“我想和你携手一生,共度岁月蹉跎,看尽花开花落!可否?”
李越很清楚,这个徐青芷很神秘,他对她一直有猜测,但这层窗户纸,他不愿去捅,如果这样算美好,为何不能留住。
褚芊意脑中旋转飞速,不知该如何作答,停留片刻敷衍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怎么说的如此……”
褚芊意还没说完,突然被李越的一捧水甩到了脸上,眼睛眨了眨,刚想骂人:“你……”转念一想,人家是王爷,她还得在王府混日子呢,到嘴的话楞是憋了回去,转而一脸陪笑,使劲儿帮李越捏着肩道:“王爷,我给您讲个笑话吧,说有一个农夫,他去山里砍柴,碰到了一个癞蛤蟆,也不知怎么的,那只癞蛤蟆一直当在他面前,不让他过去,那农夫急了,顺嘴来了一句:好狗不当道!那赖蛤蟆听了这话也急了,呱呱叫了两声道:抱歉,我是赖蛤蟆,不是狗!您的身后是我的窝,你当了赖蛤蟆的道!哈哈哈……哈哈!”褚芊意讲完,径自大笑了起来。
一个声音冷冷道:“有那么好笑吗?”
“王爷!难道您不觉得好笑吗?”
“一点都不好笑!你走吧!本王自己洗!”
褚芊意讪讪离开:这又是怎么了,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这段日子,褚芊意过的还算舒心,有时间去褚二叔的店里帮帮忙,闲了再练练武,慕容慧和徐然也经常带着好吃的来看她,有时,她和李越还去宫里蹭点好吃的,好玩儿的,最令她高兴的,是应茹薰这段时日没有露过面,她可以不用心思去应付她。
但是,越是平静,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这快乐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在褚芊意的身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褚芊意总感觉身上发痒,总想用手去挠。
一天,李越看她这反常的举动,就去扒她的衣服,褚芊意忙揪住衣衫道:“王爷,王爷要干什么?您不是答应过……”
李越哪管得了那么多,薅起她的衣领就往下拽,映入他眼帘的是褚芊意背后的大片红疹,甚至已向脖颈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