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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苓挑眉，哦豁？这不就是网课吗？这现在就有了？
她倒是好奇这个时候是怎么上的。
这张卡片给了苏苓很大的启发，她捡起卡片收进兜里，回到房间照着卡片的模板自己写了一张。
兴许她可以试试。
她打开电脑，重新注册了一个企鹅男号，把年龄改成了20岁。
第二天是周日，苏苓拿着写的模板，打印了几张。
半个小时后，苏苓手里拿着卡片，思考着如何把卡片给周肆，然后让他加上自己的号。
周肆现在无心学习，给他是不难，让他加上就难了。
她来到了周肆的奶茶店，许是刚制作完一波，他正清理着台面。
“周肆哥。”
周肆停下动作看她。
苏苓：“我要一杯珍珠奶茶。”
周肆将抹布叠好放在一边：“稍等。”
苏苓看着少年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周肆哥，你很缺钱吗？”
周肆动作不停：“没钱吃午饭，给挣钱。”
苏苓知道周肆并是在搪塞自己开玩笑，她记得十年后的周肆和她说过读书的是时候父亲不给钱吃午饭，午饭钱都是自己挣的。
后面他父亲不知怎么从高楼坠落成了植物人，在医疗养院躺着。
周肆很快将一杯奶茶做好。
苏苓在他对面坐下，捧着奶茶看着他。
他正趴在台面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少年神色困倦，眼下是一片淡淡的乌青，睡眠明显不足。。
“要不，你睡儿，有人来了我叫你。”
周肆起身来：“不用，谢谢。”
苏苓再这坐了一下午，店内客人挺多的，闲下来的时候周肆偶尔会给她说说话，不过都是苏苓开始话题，周肆结束话题。
走的时候她悄悄把打印那张卡片留了下来。
苏苓前脚刚走，江时遇后脚就来了。
他一手抱着球，靠在吧台上问周肆：“兄弟，又在做兼职啊！”
周肆抬眼看她：“喝点什么？”
“一杯柠檬汁，越冰越好。”
江时遇刚打完球，此时口里干的很。
周肆点头，放了半颗柠檬到杯子里捣，而后加了些冰块，准备加蜜水的时候，他动作顿了下，又舀了些冰块进去。
江时遇胳膊撑在台面上望着他，指尖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桌面，瞥见台面上的卡片，他挑了下眉，拿起来看了看，笑了声：“这哪个傻逼打的广告，这是找人打游戏还是新型搭方式？还是诈骗？说实话还挺高级的。”
周肆扫了眼，心想应该是哪个买奶茶的人扔这里的，没有说话。
他将做好的柠檬汁放到江时遇面前：“好了。”
江时遇没有在这儿陪他的打算，将卡片随意揣进兜里，道了声谢谢拿着柠檬汁走了。
回到家中，江时遇打开电脑准备玩游几把戏，扫到他从周肆那顺来的广告，觉得有趣加了上面的号码。
他倒要看看，这人真是补习还是什么搭讪方式亦或者是什么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