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山锢离开了,没有一个长老多说什么,在他们看来,这不是吾悠和崑山的冲突,而是罗砂和崑山的冲突,也就没必要去对一个小孩子斥责什么了。
一场骂战之后,除了逼走一位长老以外,毫无收获,在场各位没有任何一个人真的有办法从木叶取来那枚咒文。
会议室又安静了,所有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们因为守鹤的原因不得不去救我爱罗,但谁都拿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真是安静啊!”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没了崑山那小子,会议室总会清净许多。”
吾悠第一个认出了来人的声音,“千代婆婆。”
“嗯。”千代慢慢悠悠地晃了进来,待所有人和她打过招呼后,又晃晃悠悠地坐到了崑山锢的位子上,“小子,你这实力有没有长进不知道,嘴皮子倒是厉害了不少。”
“他自恃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手握大义,其实自相矛盾,我只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罢了。”
“那你这连方法都总结出来了,不打算拿出来再用一遍?”千代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很明显地提醒了一句。
所有人都为此思考了起来。
“木叶的矛盾?根部和暗部?”
“不对,如果木叶的矛和盾是真实不虚的力量,那他们肯定无法自相攻伐。”
“一个概念性的存在。”
“木叶时时都占据。”
或许我们也有的东西。”
“是正义。”罗砂先所有人给出了答案。
千代点点头,示意罗砂继续说,“木叶村自建立以来,三次忍界大战,几乎都是被侵略的一方,从来没有为领土的扩张而发动过战争。”
“不仅如此,他们的内部结构也体现出来。”一个同意罗砂看法的长老说到,“一个村子,除了领取任务,赚取赏金的自由忍者以外,往往还会设立暗部,执行那些直接由村子下达的,血腥的,不干净的任务。但木叶不同,他们竟然还单独设立的根部,木叶那些真正的不干净的任务几乎都由根部完成。”
“以往打探的情报也显示,木叶中下层没有发现有人知道根部这个部门,我们还因此搭进去了几个间谍。”
“但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正义?”
“正是因为没有正义,它才能成为我们攻击的对象,矛与盾啊。”
“不过木叶在所谓的正义上,站的倒是稳,我们很难在这方面找到漏洞。”
“不,有一个很明显的漏洞。”
“嗯?”
“这样吗?我懂了,他们带着正义这顶帽子已经戴的太久了,已经摘不下来了。”
“对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一切的斗争,藏在正义的蒙皮之下。”
“羸弱的正义是没有丝毫话语权的。我们这次斗争的主角该是谁?”
“……”
诸位长老互相看了看,最终把目光落在已经放空大脑的吾悠身上。
吾悠根本没跟上长老们的思考速度,他就不是搞阴谋的料,看到长老们讨论地激烈,他早就大脑下线了。
“我觉得我们的年轻一代还不错。”
“就是可能脑子不太好使。”
“不过倒是挺能打,胆量也足。”
“或许咱们应该给他在谋略方面上上课,他一看就是大脑下线了。”
长老们的七嘴八舌吾悠听得是一清二楚,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躲到了罗砂后面。
罗砂在众长老开始讨论如何救我爱罗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等又开始说吾悠脑子不好使时,老脸也有些发烫。
吾悠这种大脑直接下线的操作确实有点丢脸了。
那给他在这方面补补课?
算了吧,一看他就不想听,他要是想听也不至于这时候大脑下线了。
而且,这种老阴逼式的思考方式可和这小子一点也不匹配。
之后,在众人的讨论下,一张大网逐渐编织成型,罗砂也少有地能以比较不错的心情离开会议室。
罗砂和吾悠一起离开会议室,罗砂看吾悠想回自己住处,也没说什么。
但,突然,他想起来吾悠的家完全就是一副被爆破了的模样,便回身叫住了吾悠,“你家炸了。”
“啊?啊!对。”吾悠也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那里还有个空着的房间。”
“我爱罗的房间吗?”吾悠问了一句,罗砂却没回话,只是慢慢走远,吾悠也不问了,急忙跟上,“谢谢风影大人。”
……
第二天,吾悠的床头,放着一个卷轴,卷轴以黑色为底,画有一个米色的菱形,而菱形的空余内赫然写有一个字——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