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佐助出声,拦住了想要离开的我爱罗。
我爱罗叹了口气,不太情愿地回了头,“干什么?”
“刚才那个,是什么?”提到那东西,佐助的声音有些颤抖。
“守鹤啊。忘了吗?我是人柱力啊。”
“为什么,不借用他的力量?”佐助回想着那份恐怖,咽了口唾沫。
“因为那力量不属于我。”我爱罗双臂环抱在胸前,淡漠地回答着,其实,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那……什么才算是属于自己的力量?”佐助已经平静下来了,但他对我爱罗的理论感到有些好奇,虽然名义上他是胜者,但谁强谁弱,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这你就要去问吾悠了,这……”我爱罗下意识地指了个方向,然后猛地顿住了,将手收了回来,“抱歉,你大概问不到了。”
佐助没有说话,他看出了些端倪。
他现在有九成的把握,我爱罗就是那晚袭击他的人,但他没有证据,而且现有的线索也无法拼凑出一个符合逻辑的因果链。
现在,这个恐怖的家伙,在说起那人时,竟指向了北方……埋葬吾悠的鬼之国可是位于火之国西方的,一个忍者,真的会记错自己挚友的埋葬地点吗?
如果不是记错,那会是什么?总不会是死人复活吧。
哈哈哈哈,为什么不会呢?
……算了,太荒谬了,还是换一种解释吧。
佐助思考着,直到我爱罗消失都没回过神,事情的复杂程度超过了他能明白的上限,他需要更多的线索,更长的时间。
不过,恰巧,他现在有了充足的时间……
“佐助!”鸣人大喊着,兴奋地跑了过来,把胳膊搭在佐助肩上,用力晃了晃,“你是第一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佐助无奈地笑着,看向我爱罗消失的位置,摇了摇头,不再在意了。
接下来,各位的生活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第二天,砂忍,就已经走在回村的路上了,我爱罗静坐在马车中,思考着该用什么理由离队才好,他并不打算派分身去见吾悠,他决定亲自去。
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上,我爱罗现在确实有一种类似朝圣者的心态,一想到即将见到他,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我爱罗。”香燐轻声呼唤道。
“怎么了?”我爱罗回过神,转头看向她。
“有人来了。”
“嗯?”香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爱罗有些疑惑。
“我感应到了陌生的查克拉,他们正在靠近。”香燐小声地说着,突然又惊呼,“他们停下了!”
停下来?
我爱罗瞬间反应过来,敌人的包围圈已经形成了!
“敌袭!”我爱罗大喊,葫芦中的砂子爆涌而出,分布马车两侧,以防备两侧袭来的忍术。
咔嚓!
木头折断的声音出现在车厢中,一根石柱刺穿车厢地板,直冲我爱罗而来。
如果不是香燐事先提醒,我爱罗怕是会被贯穿而死。但即便躲开,我爱罗也不好受,马车一直在前进,其惯性依旧使他撞在了石柱上,直到他将车厢壁挤碎才得以逃脱。
黄砂流动,迅速将石柱切断,扔到一旁。自己则落到后方马车的车顶上,望向四周。
两侧用来防护的砂子先后经过多番轰炸,早已破散开来,其中渗满的水也令其再难驾驭。
“看来是冲我来的。”我爱罗低语到。
看着砂隐忍者一个个从车厢中飞出,我爱罗皱了皱眉,非是不满,而是觉得有些不妥,在此爆发战斗,必然有所伤亡,还会对两国关系形成不好的影响。
而且,这不就是我爱罗一直再等的机会吗?
“马基老师,交给我吧。”
叶鬼看向我爱罗,并没有什么担忧,现在可不是比赛,没有了限制的我爱罗有多可怕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你能处理好吗?”
我爱罗想了想,决定让其他人也来帮忙,毕竟他不能真的把守鹤放出来,正常人的体型是无法阻拦这么多敌人的,而且,可能还要保证这些敌人一个不死的离开。
“我吸引火力,你们注意将之击退。”我爱罗吩咐一声,便开始原地变身。
土黄色的查克拉渗出体表,深紫色的咒印爬遍全身,最终的体型却以我爱罗为主,这就是我爱罗和守鹤的融合形态了。
这并不是尾兽衣,也不是两人心意相通的结果,只是互相妥协的产物,不过,力量上是一点也不差的。
当初吾悠和守鹤的契合度不够,却依旧靠着这它将自己勉强算是中忍的实力拔升到的上忍,这个状态的我爱罗到底有多强就不多说了。
一阵砍瓜切菜之后,砂隐一方就将木叶来人纷纷撂倒,不是木叶太菜,纯粹是情报有误,木叶的人柱力在漩涡水户之后就没一个能将尾兽驾驭到这个层次的,就算玖辛奈能强夺九尾的查克拉,进入九尾模式,和守鹤这种不仅不抵抗,还主动帮忙的情况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明明说好的把砂子用水浸湿就可以清空对方战斗力,结果人家原地变身,战斗力瞬间翻了几倍,换谁都蒙圈好吧。
不过,砂忍们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甚至都不打算做些什么,将他们打倒,看了两眼脸上的面具,就离开了。
“给。”马基将一打信纸交给了我爱罗,“派个分身,交给火影就好。”
“嗯。”我爱罗接过信纸,离开了。
马基看着我爱罗派分身离开,自己也回到了车厢中,殊不知,来见他的,也是个分身。至于他的本体,早就去找大蛇丸了。
……
“猿飞,”团藏闯进了火影的办公室,“桔梗山西方处十一公里,发现数具尸体。”
猿飞日斩缓缓抬头,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桌上,“嗯,然后呢?”
猿飞日斩毫不在乎的态度让团藏有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但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经核查,他们,都是木叶巡逻部队的成员。”
猿飞依旧镇定,场面彻底脱离了团藏的掌控。他左手按在文件上,抬起右手,没让团藏继续说下去,“停,让我猜一猜,死了十八个,对不对?”
“……”团藏沉默了,不敢接话。
看了默不作声的团藏,猿飞怒极反笑,继续问道:“周围还留下了细砂,和强力风遁的痕迹,是不是?”
“……”
“来,看看。”猿飞将桌上的文件递给了团藏,“他们是不是带着这些面具!”
团藏没有接手,就已经看到了文件,不,信件上的画像,正是袭击砂忍的木叶忍者所带的面具。
“信上说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杀。”猿飞悠悠地说到,“你却说,都死了……都被杀了?我该信谁?”
“你是我的老友,但你做的那些事,真当我不了解吗?还是说一个在四年前就没有杀人记录的孩子,突然就大开杀戒了?你当我是傻子吗?”猿飞忍不住拍桌而起,大吼出声。他现在69岁了,鬓发斑白,黄土都埋到胸口了,可依旧被气的面色赤红,恨不得自己变成猿魔王,把团藏的老脸抓个稀烂。
团藏根本不敢反驳,他确实想不到,十多个忍者去袭击砂忍,砂忍不仅一个人没杀,还直接向猿飞告了状。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想知道了。”猿飞压下了自己的怒火,缓缓坐了回去,但双眼依旧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擅自渗透巡逻部队,这件事我也懒得追究了。”
“但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说清楚。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利于两国关系的话,但凡听到一句流言蜚语,你就别想摆脱关系了。”
“出去吧。”
……
猿飞没被大蛇丸杀死,却差点被团藏气死。
团藏擅自袭击砂隐人柱力,他很生气;木叶十八个忍者,就这么死在自己人手里,他TM更生气!
砂忍杀了也就算了,自己人你也杀?已经很多次了,前几次是木叶面临危机,杀他不得,后面他是越干越顺手,让猿飞拿不到证据。要不然,早死八百回了。
还有,你可以试着挑起战争,可以恶化两国关系,但能不能睁开眼,看清局势再做事?
三忍之中,就自来也回来了一下,拒绝接任火影不说,现在又不知去向。木叶现在十分缺乏顶尖力量,靠着四个不知道啥时候就死了的老头子,你想挑起战争?
想到这里,猿飞日斩变得凝重了很多,他真心不认为自己能像三四十岁时一样能打,按理来说,团藏也应该一样……除非,他有什么倚仗?
对了,当初就是他举报的大蛇丸吧,他们两个,会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