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看他好象烧的不清,再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受不了的。”少女看见男孩警惕的眼神连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男孩对突然出现的人习惯的保持警惕,他不知道面前的人会对自己做什么,尤其对方还知道瀚楼的情况,这更加让他感到恐惧。
“那个,你别担心,我不会害你的。我在没有入宫时家里是行医的,所以稍微懂点。”少女面对依旧警惕的男孩,只好无奈的解释道。
“那怎么办?”男孩紧张了起来,他知道了面前的人不会害他,但他不知道瀚楼怎么样,他的母妃已经死了,父皇又已经放弃他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有瀚楼了,他不能在失去瀚楼了。
“别紧张,只要野菊花、山豆根、蒲公英、桔梗、板兰根、甘草、麦冬,都用一点煲水就可以降发烧。”少女看见忽然紧张的男孩不又想起自己儿时发烧的妹妹,自己也是向男孩一样紧张。语气变的更加柔和。
“。。。。。。求。。。求你帮我。”男孩生硬的说出,脸色也憋的有一些涨红。
“跟我来。”少女对着男孩伸出手。
“恩。。。嗯。”男孩想了想又看了看正在他怀中的幼儿淡淡的应了一声。
御膳房后一间偏远的房子。
“姐,你回来了。“一个身穿蓝色宫服的女子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对门那边说道,冰冷的声音中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丝期待。
“妹,先别整了,去太医院找杨御医要点野菊花、山豆根、蒲公英、桔梗、板兰根、甘草、麦冬,记得都用一点煲水。”白芷推了推正在整理床铺的妹妹白芍,把幼儿从男孩的怀中慢慢的抱出放在床上。
“嗯”白芍走了出去,只留下轻微的风刮起白芍的衣襟的背影。
“那个,我叫白芷,白色的白,兰芷的芷。你呢?”白芷一边用毛巾擦着幼儿红润的皮肤,一边对身后的男孩说。
“。。。。。。宇文择天。”择天咬着嘴沉默了半天才说。
“择天,很好听的名字,一定有很深的含义。”白芷笑盈盈的说。
很深的含义,会吗?择天不由低头苦笑。
“额。。。你不用太紧张,会没事的。就向竹子一样,哪怕经历了风霜也依旧挺拔翠绿。”白芷回过头看着突然低着头的择天,才想起来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就想着怎么调节一下,可话一说出来,白芷又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有这么安慰人的吗?白芷啊,白芷,以前《黄帝内经》背那么溜,现在却连安慰个人都不会。
忽然,门开了,白药拿着一包包药走了进来。白芷刚要给白药一个拥抱,就被白药躲到一旁。
“姐,药拿回来了。”白药走到桌子边放下,坐在椅子上倒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唉,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白芷一边拿起药一边嘟囔。
“姐。”白药幽怨的看着白药。
“那。。我去煎药了,你和择天慢慢聊。”白芷拿起药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