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安了,我怎么会掐死他呢,他可是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我还要让他看着我登上皇位呢。你说,对吗?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宇文杞乖巧地看着宇文拾,将手放开。
“。。。逆,逆子!”
“哎呀呀,父皇,你怎么总是这样学不乖呢?”宇文杞不满地皱着眉头。“不乖的孩子是要被关进小黑屋的,父皇,你要乖乖的哦!”
“呵呵,宇文杞,你不是想登上帝王位吗,如果朕在这死了,而身为六皇子的你却偏偏是最后一个,和朕在一起的人。民心不定的你又能在这位上坐多久呢?朕真的很想看一看。”随即,将发上的笄拔下,刺向脖子。
“啧,父皇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身边的侍卫用剑将笄置于远处。
宇文杞将自己的发散开,用笄将宇文拾得乱发扎好。
“来人听旨。”
“。。。嗻。”砺公公轻叹一口,却还是做了礼。
“历浦年十二月一日,当朝太子不幸遇刺身亡,皇上伤心欲绝,气血攻心,导致大病一场,无法治理国事,故将大权传于六子,以顺天意。”宇文杞拍着砺公公的肩,笑了笑:“砺公公,您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你我都好的吧?”
“奴才自知。”
“记得将你家主子扶下去。”
“。。。是。”
“皇上,奴才扶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个笑话,真是笑话啊。是你?还是我?哈哈哈,是我们呢!”
砺沌看着他那个一辈子的帝王,像一个疯子,站在哪里狂笑,最终倒在地上,望着远处迷茫的像一个孩子。
“皇上?”
“。。。”
“你好像很得意?”
“为何不?我亲爱的皇兄。”
“真是可悲。”
“可悲?宇文澜你现在好像,没有资格再说这句话了。”宇文杞不由嗤笑。
“呵,资格。”宇文澜将衣袖中的匕首抵到宇文杞的脖颈处,“你配跟我谈资格吗,啊?”
“宇文澜,你这是要弑君吗?”宇文杞盯着宇文澜不露一丝神情,甚至让手下退出屋内。
“真是好大的罪名啊,可我就是要弑,你又能奈我如何?”
“皇兄这话说的,我能怎么着你呢。可皇兄就没有想过吗?就算我死了,你也走不出这皇宫半步,又何必这么傻呢。”
“你确定?”
宇文杞顿时感到不妙,看向四周,叫人上前,却发现无人敢动,身旁的杜尚书却望着自己轻笑。
“原来是你,看来今天我是,出不去了。”说罢,就用宇文澜手中的剑,自刎于殿中。
宇文澜低头看着宇文杞,看了许久,最终走出了这飞霜殿。
“六皇子死了。”白药坐在椅上悠悠地说道。
“哦。”
“你一点都不惊奇吗?”
“有何好惊奇,属下是谁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又有何惊奇。”
“那你,怕吗?”白药歪着头看着择天。
“白药姐这话说的好生可笑,我,怎会怕呢?”
“说的也是啊。”白药轻哼一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