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与太后商谈
周夜阑最终还是带着那个假的坠子,来到了太后的宫中。
这一次与太后相见不比以往,不知怎的今日的太后宫中人少的可怜,甚至好似没有多少的守卫。
让周夜阑的心中总是有一些波动,这好像是空城计一般。
“见过太后?”
太后也和从前的那副对他苛刻的样子不同,反而是很是亲密的拉着他的衣袖,拽着他一起坐在了桌前。
“这茶水滚烫的很,你可要小心些,我特意让人备了些水,你喜欢喝的茶水,尝一尝。”
太后平日里送来,对他这个孙子没有什么印象,甚至十分厌倦他,所以对于他的喜好,太后一概不知。
但他闻过这茶香,确实是自己送来喜欢的那一一个品种,难不成太后突然之间反性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些不太对,更觉得这其中太后还是有一些想法在,所以他也有一些谨慎,只是盛了一碗,喝了一两口,便再未喝过。
“我听着苏辰同我说你,今儿个你有什么正经的事儿要同我商量,是出了什么事儿吗?如今你也回来了,前朝的事确实应该交给你,只是你刚回来,诸事都还不曾熟悉,等着三皇子慢慢的教育你,你可千万别怪你弟弟替你承担了这掌握朝政的重任。”
“不曾怪过三皇子,是我不曾在心中为了朝政,他替我助理也并无不可。”
太后看着周夜阑如此乖巧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你呀,说来是个懂事的,小的时候,就算是失去了母亲,也不曾哭过几次,我这些年,一味的忙于这深宫里的东西,却也对你这个孙子很少看重,如今你也长大了,我这个祖母也老了,也就想着你们这些儿子能够城隍西下也就够了。”
不知太后何时有了这样的想法,前几天还要杀要打的,想要将他这僧儿置之死地,而今日便与自己谈起来什么承欢膝下,可真是笑话的很。
“祖母说的是这些年我一直忙于正午承着东宫的责任,一直不敢懈怠,都与太后走的不相进了,以后我竟然会警醒自身,绝不让太后每日只能在心里想着,时而却不得见。”
太后点了点头。
“说吧,你要同我说什么事。”
周夜阑道士也知道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那枚坠子摆在了桌子上,然后一脸十分纯真的模样问着太后,“这坠子太后可认识??”
那句子虽然看似年头久了许多,有一些脏的不可认出其模样,但是他依旧能够认出那是仙皇,唯独赐给自己的坠子。
而那枚坠子的其一曾经不知他落在了哪里没了之后,他便再未带过另外一只坠子,一直都在自己的宫中保管着。
“你这是从哪儿得到的??”
“宫中的一个救人给的,我之前看着款式有一些好看,便留了下来,前几日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翻到了,便想着再做一个新的带着,可是这旧的却也有些看不出样式,又想来问问祖母,可曾知道这是宫中哪一位秀娘做过的,我也想要一个。”
太后脸上神情的变化,他不是没有看见,向来这件事情竟然是与太后脱不了干系,这样的话他自然有法子去拿捏太厚了。
“这坠子…时候久了也看不出来什么样式,不过这样式在工作中稀少的很…应是皇帝为了哪个宠妃定制的吧…”
“孙子也觉得这是因为这宫中的用物都有着要求,所以这些特别的东西自然是格外供奉的,却也不知到底是给了谁?”
周夜阑笑着,太后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那你可知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我问过那个旧人好似是在一个什么井边捡到的,当时他觉得好看便留了下来。”
“那…那位救人如今又在何处??”
太后有些紧张,周夜阑看着他有一些莫名其妙。
“祖母为何突然之间如此紧张,我不过是想问问其中的花样是哪位绣娘绣的罢了,若是祖母不知道或是其中有什么秘密,我不问就是!”
“这秀样是我所熟悉的,虽然一时咬不准,但是却因是先皇赐下来的东西,我便想问问…”
“好像是……皇后偏殿墙后的那一水井…”
听到这儿太后心中七上八下的更狠,他站了起来,不知周夜阑到底要从自己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怪不得太后如此紧张,孙儿突然想起当年父亲的母妃也是死在那井里呢,听说死状十分残忍是被人活生生的摁进水里淹死的,可真是可惜了,一个芳龄尚在的女人?”
提及皇上的生母,太后的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僵硬,脸色也十分的苍白?
周夜阑知道自己赌对了,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太后所做的没有两样了,只是如今他却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件事情解决的更加的清楚明白?
当他知道所有人的背后事实之后,他突然之间感觉到皇朝是如此的冷漠,如果当年太后没有因为想要得到鲜红的抚养权而杀死他母亲的话,今日也绝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下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想来也应该说你想要说的吧?周夜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要与我说什么!”
“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你心知肚明,如今我也不要求别的,只求你把皇上身上的毒解掉,不要让他在城市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为儿子我确实看着他那样十分心疼?”
“你只需要我解皇帝身上的毒?”
太后一点都不感觉到奇怪,周夜阑会感觉到自己给皇帝下了毒。
“还有…我要你死后不准再掺杂于前朝之事,若是让我发现你继续捣乱朝纲的话,那你那就别怪我不顾细无声情意,让太后的名声也毁上一回。”
“你是在威胁我?”
“太后曾经自己做过什么样的错事自己心知肚明,如今我只不过是想把所有的真相还与众人而已,若是这样都是错,那这天下又有谁敢说真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