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交代后事
自己确实没有忙到,连内功之事都没有时间管理,再说就算是没有时间,也是应该他自己选择接班人,但是却被太后拦住了
太后迫不及待的带来了一个别的人也迫不及待的将这个人安葬了,自己的地位上,就是想早日把自己赶出京城,好让周夜阑一个人孤掌难鸣。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你知道自己确实有那能力去阻拦他以后做成这件事,但是为了能够不打草惊蛇,他也只能够忍下这件事情。
本以为将内共所有实权全部交出,太后得到了一时的满足,总不能够再继续的残害周夜阑,却不曾想他马不停蹄地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前朝。
如今内功有宦官当道,陈朝若是再出一名奸臣的话,那这王朝岂不是要被太后毁掉。
“我知道了。”
“你便只有这一句你知道了吗?都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也不想想该如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吗?”
“从前我总是步步与太后为赢,总是怕他从我手里抢走些什么,但是如今我竟然已经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成为了天下的共主,如今本就应该他向我俯首称臣,而并非是我事事被他牵连着,就算是他在前朝安排了全程又如何?难不成我真的能够被太后牵着鼻子走吗?”
让李将军离开,也只不过是不想让你父唯一一个独生子嗣在受太后的破坏而已,这并不代表他真的怕了太后。
让苏辰离开,也只不过是他不想让自己心中好不容易喜欢上的那个人,被太后所要挟?
他知道现在他与叔子都是对方内心底里那份柔软之处所存在的人,若是太后一旦知道了这亿点,那么他们就互相为对方的软肋,到时谁想走谁都走不了。
“你……”
“我建议你选择将我手中所有权是全部拱手相让,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明面上我已将所有东西全都给了太后,但是太后也让我逼得不得不将三皇子放逐回封地,如今他手里并没有其他皇子,他又有什么能耐?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了,他最多也只不过是能给我些许处理朝政的意见罢了。”
主导权一直都在自己手里而不在太后手里,这也就足够说明无论发生什么,太后并不是所有事情的决断者,而自己才是。
退一步只不过是不想这么早就把所有的计划全都实施罢了。
“既然你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其他的文化,那就当我刚刚的那番话从来都没说过好了,如今天气越发的冷了,你也注意自己的身子,莫要让救急重新复发。”
“嗯!”
接下来两个人长达许久的沉默,谁都没有提出先走一步的想法,只是两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面对着对方,喝下面前的那一碗又一碗的茶水。
不知做了多久。
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苏辰知道两个人已经沉默了这么久,总有一个人要提前说离开才是。
“外面天寒地冻,陛下的身子一向不好,还是早些回去,我要在外面吹到了冷风,若是染了风寒就是苏辰的罪过了。”
“嗯,那我先走了。”
周夜阑站起身来,其实他心里有一些不舍,如今他与宋陈两个人能相处一阵是一阵。
他真的咬不准,他会什么时候就会把宿舍从他身边派走,到时候他与苏辰两个人也算是两地相隔,有可能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所以他难免会有一些担忧。
苏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叹了好几口气。
周夜阑的身体太清楚的狠,毕竟也是曾经向太医一次又一次的询问过的人。
可是如此不听话的他,却让所有人都担忧,若是他的身子垮了下来,那么无论是自己的净化也好,还是周夜阑的净化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又做了许久,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小徒弟却早了过来。
“师傅你怎么在这坐着,外面这么冷也不怕着了风寒?要不是看你迟迟不归,外面又要下了雪,寻不着你,我也就只好去找陛下了,才知道您来了,这亭子里。”
“正好同陛下商量了些事,便来了,这亭子陛下走了之后,我觉得这景色挺好的,便坐了会儿一坐便误了些时辰。”
“你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那小公公倒是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伞撑开放到了苏辰的头顶。
“您啊还是像从前一般,一坐便是一下午也不肯说一声,不肯动一下的,瞧瞧这外头天都已经黑成这样了,也下了雪,明确一点知觉都没有,快随着奴才回去吧。”
直到他说了这话,苏辰才注意到外面的血已经下了很大,他只不过是一直坐在庭中,没有感觉罢了。
“好。”
苏辰跟着小徒弟一起回了去。
看着这个为自己担忧,怕自己感冒整个屋子为自己学了厚的被子,又拿来了火炉,又煮了滚烫的茶水给自己的小徒弟。
他突然之间想了什么,同自己的徒弟说。
“你跟在我身边也挺久了,也是个可心的,只是一直待在我身旁,难免会有一些委屈了?”
“徒儿不委屈的,跟在师傅身旁,徒儿学会了很多东西,师父是不打算要徒儿了吗?他们都说太后娘娘新派了一个内侍之首,等您把所有的工作全都交接过去之后,您便要离开了,这是真的吗?”
他也是个好命的,当年净了身之后便遇见了苏辰,苏辰见他可怜,便一直收在身旁。
这些年他在宫中当差,底下的人都是因为他是苏辰的徒弟,所以难免会照顾一二,若是苏辰真的走了,没有人替他撑腰那些人还不得把它踩进泥潭里面。
“你是个懂事儿的,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我呀,送来与太后那边并不算亲近,如今太后确实派了个人来,我别想着在人来之前将你的差事安排妥当了,就算到时他想做些什么也做不得。”
“徒儿不走,徒儿只想跟在师傅身旁,师傅去哪儿,徒儿便去哪儿。”
“说什么傻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