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生锈的铁笼
等时古已和终樰筝走远了以后,白洐宴又一次拿出了那张照片。
姐姐……是你吗……
我们,又见面了呢!
“羲和,去内网查一下终樰筝有没有接受邀请函。”
“是,先生。”
白洐宴没有挂断电话,而是安静的等待着结果。
电话那头的羲和飞快的敲打着键盘,不到一分钟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终樰筝,女,孤儿院出身,辗转到了齐家大院,出生,年龄不详,现任云筝公司董事长,接受了账号名为及相与弦的邀请函。”
“再查查时古已。”
“时古已,男,年龄28周岁,时家人,古已集团董事长兼总裁,接受了账号名为山河星图的邀请函。”
“把我安排在及相与弦的邀请名下,帮我准备一下……”
“是,先生。”
白洐宴用手指敲打着节奏,原来他们都参加了啊!
只可惜没分到一起呢!
这场游戏也许会比自己想象中有趣呢!
时古已,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吗?
樰筝,终樰筝……是个好听的名字呢!
时古已和终樰筝满载而归,终樰筝今天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那模样纯真又动人。
回到别墅,终樰筝脱了鞋就瘫在沙发上。时古已则是拿出笔记本继续办公,陪在终樰筝身边。
管家送上茶水点心,终樰筝洗了手趴在沙发上面吃东西。
“真没想到,这逛街比让我和人打架还累!”
“你说你总去参加比赛,可我没怎么见过你练啊!”时古已有些纳闷的看着终樰筝,他想死她被关着的时候。
“奥,我都是趁你不在或者看不见的时候……”这是终樰筝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了,为了齐云霄。
时古已这才想起来,印象里终樰筝总是比自己起的早一些……
“老婆,那我给你准备一个练功房吧!你都需要什么就跟管家说,反正房间多的是,你自己去选一间好了!”
终樰筝听时古已这样说觉得确实可以,于是轻轻的点点头:“就要一楼的那间吧,在二楼动静大了一些。”
然后终樰筝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时古已:“就让他按照上面写的去买,去城西那家买。我从前用的都是在他家买的,器材用着习惯一些。”
时古已看了一眼终樰筝发给自己的消息,然后转发给了管家。
“地板上面也铺一块儿地毯吧,这样不容易受伤。你喜欢什么样的花色,我让管家挑选一块儿结实耐用并且防滑的。”
“什么花色都好,颜色要深一些。”终樰筝想了想回答到。
“好,明天应该就可以用了。”时古已笑着看终樰筝,这是他的宝藏呢!
有些人就是不懂欣赏,像他就喜欢被终樰筝揍……
多好!
“谢谢老公。”终樰筝甜甜的回了时古已一句,如果有个练功房他以后锻炼起来就方便了,过段时间的比赛,也许能够拿下冠军呢。
“这样谢我?诚意一般。”时古已挑挑眉看着终樰筝。
“那……”终樰筝扑到时古已怀里,指尖由上而下游走……
“老公想要什么样的谢礼呢?”
咔。
终樰筝解开了白衬衣最靠近胸口的那一粒扣子,贝齿咬在了上面,模糊的发出了诱惑的声音:“老公,你喜欢这粒扣子么?”
“嗯……”时古已嗓子有点紧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想说什么,反手抱紧了终樰筝。
终樰筝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推开了时古已,这让时古已心里一空。
真是!真是他的冤孽啊!
终樰筝勾着时古已的领带说到:“快说你到底想要什么谢礼呢?”
“我……我……咳……只是想看你给我练下你平时做的那些……”
终樰筝勾起嘴唇笑着,在面前的殷红上落了一吻,在最红的一点上留下了牙印。
“就在这?”
“这里不够宽敞?”时古已看着诺大的客厅反问道。
“够,那你可瞧好了!”终樰筝审视一番觉得够用,然后把碍事椅子搬开抻了抻筋骨。
一个回旋踢就把桌子上的一个酒瓶踢的粉碎。
没错是粉碎,时古已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瓶子就碎了。
这……!!??……
“快坐好,我去拿吸尘器,小心扎脚……”
“没事,我力道控制的好,没有碎得到处都是。你要是有铁板顺便给我找来两块,今天我让你开开眼!”
终樰筝兴趣满满的说到,满眼都是小星星的那种……
时古已本想拒绝,他怕终樰筝伤到自己,不过看到终樰筝这副样子他真是不忍心拒绝。
他记得终樰筝的这一神兽属性齐云霄是不知道,至少表面上是不知道的。但是自己却知道,而且终樰筝还愿意拿出来同自己分享……
虽然终樰筝有震慑自己的嫌疑,但时古已还是愿意去欣赏。
他的女人,就该是女王,是最耀眼的那颗星辰啊!
“管家去库房找几块铁板……”时古已吩咐道。
“钢板也行!或者其他比较结实的没什么用的东西都可以!”终樰筝补充道。
刚才客厅里终樰筝踢酒瓶的一幕,管家虽然没有看到全部但心里隐隐的有几分猜测。
他们太太和先生还真是般配呢……
“是先生,太太……”
管家虽然不太赞成这种自残的做法,但也没有阻止。他们先生吩咐的事情他都会照做,从不问为什么……
所以管家从库房按照时古已和终樰筝的要求找到了几块大小不一的铁板。在管家刚要离开库房的时候,角落里放着的一个生了绣的铁笼引起了他的注意……
有二十多年了吧?
管家还记得他第一次见时古已的时候,他就住在这个笼子里……
管家咬咬牙,心一横就把这个铁笼也一并拿到了别墅里。
今天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铁笼会被毁掉,第二种……他会被毁掉……
就让他也放纵一回吧。
当管家面容严肃的把所有东西搬到客厅的时候,时古已还在用吸尘器吸地面……
终樰筝在旁边的地毯上活动着筋骨,双腿正和地面保持着平行……俗称劈叉。
正在劈叉的终樰筝此时也看见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笼,有点眼熟又有点陌生。
时古已却置若罔闻,仿佛那只是一件被废弃的东西……
但是,终樰筝觉得周围有点冷……直觉告诉她那笼子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