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塌上躺了三天,子墨悄悄跟我说,宫外的读者已经开始催稿了,让我写快些。于是我垂死病中惊坐起,爬去了案几。
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肝稿机器,也莫得钱。
一夜暴富才是我的本愿。
也不知道宋王什么时候进屋的,反正当我正肝得兴致昂然,写文写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身后了。我本想喊子墨帮我斟杯茶,一回头发现他正看着我,吓得魂飞天外。
“你这是在写什么?”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刹那魂归,我一边把桌上的竹简往怀里扒拉,一边颤抖着说:“没有啊,你什么都没看到,我只是无聊在乱写罢了。”
“给我看看?”
我摇头:“不太行。”
“真不行?”
“真不行。”
“真不行?”
“真不行。除非……”
“除非?”
“除非让我一夜暴富。”脑子一抽,就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
“那怎样才算暴富呢?”
我认真想了想:“宋楚韩蔡赵魏郑,这七国的钱全是我的就算暴富。”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头:“虽然我现在不能满足你这个愿望,不过总有一天这个愿望会实现的,到时候你来看?”
“看什么?”
“看这些钱入国库。”
“但是这些并不是我的钱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的就是你的。”
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