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三文治后秦雨诗坐在床上开始思考何墨的话。
走是肯定的她一刻也不想继续保在这了。
但她跟本就不认识何墨,虽然何墨目前为止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谁能保证不会变。
而且外界的情况她一点也不清楚,也许情况没那么遭呢。
但听着厨房里正在搜索食物的发出噪声的何墨,她便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如果何墨真要做点什么的话还需要等到以后?现在就可以轻松推到自己。
而外面的情况跟距这几天的观察,虽然只是小区里的但也能看出情况非常糟糕她几次向窗外求救但从来没有人回应她,有的只是丧尸的怒吼声。
眼下的情况以经非常明显了她只能依靠何墨才能活下去,至于她刚刚有的异能她甚至不不到怎么发动,有没有代价,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有攻击力的样子。
想着便以经把手上的三文治吃光了。
起身走出床间便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满地的血都以凝固成黑色块状。
母亲的身体被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分成两块内脏遍地都是。
而父亲早以变成一具无头尸体,而他的头则被踩爆,头发与血肉脑浆混杂在一起,上面还有一个鞋印一看就是何墨的杰作。
看到这一目眼泪不禁在眼中打转,喉咙上下滑动想说些什么,却也不知要说什么。
『别伤心了,他们早就不是你的父母了』
何墨站在厨房门前平淡的说道。
『呜呜呜』
听到何墨的话少女终于忍不住还是哭出来了。
显然自己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
何墨想着便回到厨房里,虽然自己不是很会安慰人,但还知道现在要给别人点空间的。
回想自己第一次杀丧尸时也是哭得稀里哗啦的。
转头继续整理厨房间的物资。
收获不错半袋大米,一把没有开过的面条,和盐酱油糖醋若干。
至于冰箱里的蔬菜肉类早就坏了。
煤气罐里不确定还有多少气不过也照收了。
这些物资对于目前的何墨来说都是不可再生资源,用点少点何墨还不想回到用柴火做饭的时代。
在一番收刮后客厅里的哭泣声也渐渐变小。
何墨便知道差不多了。
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走出厨房便看到坐在地上小声抽泣的秦雨诗开口道。
『走吧』
『嗯』
得到秦雨诗糯糯的回达后,何墨便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还没等秦雨诗反应过来两人便消失在原地。
等秦雨诗反应过来时两人以经出现在天空中并开始下坠,还未等她开口说话,便又消失出现在几百米开外。
东临路,作为这座城市最知名同时也是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不少商场酒店都建在这。
在这一寸土一寸金的东临路,密密麻麻的建筑中一块平整开扩的地面,三栋高楼林立而起,这便是何墨所居住的酒店了。
作为本市著名的酒店其中豪华的内部装修与优秀的服务外他的环境也是非常优良。
不仅有巨大的绿化景观,在其右边一公里外还有一座与之配套的小公园,公园中心更是有座优美的人工湖,湖的面积更是足足有8.7公倾。
听起来似乎并不大但这可是建立在商业区,尤其是这座一寸土地卖的比一寸金子还贵的城市,可见其原主人的雄厚财力。
洒店楼顶空气中突然冒出两个人来,吓飞了几只在楼顶稍作休息的鸽子。
『你下次能不能先说一下』
『我以经问过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楼顶上突然出现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墨与秦雨诗。
一到目的地秦雨诗便两脚瘫软在地虽然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不少事情心理也强大了不少但面对突然出现在几百米的高空这种情况真的很难保持镇静。
一路上一直喊停而且挣扎个不停把一小罐糖都给打翻了,何墨不得不停下等她缓缓,原本几分钟就可以回来的,硬是拖了半个小时。
听到何墨这么说秦雨诗也没再说什么了。
由于脚下这栋楼可以说是周围最高的楼了低下头便清楚的看到这座城市现在的面貌,如今这座城市给秦雨诗最大的感触便是压抑,冷清,曾经繁华无比人山人海的街道如今虽然还是人山人海但却不再繁华。
一眼望去街道上“人”们摩肩接踵,足足几万人汇聚在此,如同蚂蚁填满了这条街道。
秦雨诗回想起来未日暴发那天正好在举办端午节的一促销活动,也不知道是怎么抄作起来的,吸引了不少人,当初她的同学还邀请她一起玩,当时自己生病了没去如今看到这个画面一股凉意由后升起。
如果当时来了,就算没变成丧尸也不可能活下来。
『休息好了吗?』
正当秦雨诗正幻想自己陷身在这丧尸鲜中被丧尸撕咬时,何墨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好了』
下一秒两人便出现在一个华丽的房间里。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我住隔壁有什么事可以来问我,你可以先洗个澡或是干点别的我还有点事晚点再来找你』
说完何墨便又消失在原地。
秦雨诗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打量着房间,装修非常的华丽与金贵,干净整洁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为房间带来光线与开扩的视野,就连地上也铺上了雪白的绒毛地毯,卓拒上摆满了精致漂亮的装饰品。
给人一种十分梦幻,舒适轻松的感觉,尤其是那张巨大而又柔软的巨如果可以躺在上面一定可以让人望去一切烦恼,或许这才是他昂贵价格的原因。
但这对秦雨诗而言一点用都没有,她找遍了整个房间唯一能当成武器的竟然是一把削水果皮的水果刀,还没手掌长,但这也算是把武器了。
水果刀拿在手中才稍微有点安全感。
在拿着水果刀对厕所与浴室和其他房间进行了两遍仔细查看生怕冒出点别的啥,发现没有丧尸后才放心坐在房上休息可刚一坐下,由于床太软身体便陷入床中,才刚有点放松的秦雨诗便又被吓得浑身冷汗,拿着刀对床大喊大叫一顿乱扎。
在把被子里的绒毛都弄出出来后,秦雨诗整个人就摊软在地,抱着刀缩卷在一张卓子底下,死死的盯着房门,生怕有什么冲进来,哪怕她以经搬了好多东西挡住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