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李远夺走她手中那杯冰凉的水,霸气地说:“不许喝,这对你不好,你之前很注意的,从不喝这冰水。”
黄清气的鼓起脸,气呼呼地说:“谁说我不喝的,可恶,你现在管起我的饮食了。”
李远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你好,你每次喝这冰水,身体不舒服,易泛起咳嗽。”,怕她生气,又乖乖地将手中那杯冰水递回给她。
黄清接过那杯冰水,咕噜咕噜一下杯底空,“方才渴死我了,没事的。”,看着饭桌上一些蛋糕,肚子咕噜响起,“一晚上没吃过东西,他们难得过来一趟,你杵着这里干嘛,你过去和他们聊天,我快饿死了,我吃块蛋糕。”
李远:“好好。”
李远过去与他们闲聊。
高心圆觉得男生聊来聊去话题无非都是工作,投资,事业等等,太无聊了,便打开电视解解闷,这电视怎么无画面,捣鼓几下,出现水花跳动画面,传出喳喳地声音,渐渐地画面变得清晰
正直播天文台有关火星,木星,月球和地球位于同一画面节目,节目天文爱好者讲述今晚火星,木星,月球和地球位于同一画面持续到第二天早晨7点中,提醒天文爱好者别错过最佳时间观赏时间,那名爱好者提到这是百年难得机会,100年前也曾经出现过,讲到一百年前,那还有一场非常惨烈的事故,那就是隆峰县地震事故,那场事故让那个村落,村名叫叶子村,一夜之间整条村里人死于那场地震,被称为消失的村落。
李远听到那个叶子村估计是那个杜奶奶那条村落。
电视忽然水花画面跳动一下,播报一则新闻,新闻女主持人播报,长相较好女主持人:“插播一则新闻,今天下午14点30分,发生一起抢劫事故,五名男子抢劫一家银行,持抢,四名职员被枪杀,两名职员受伤,已逮捕了四名劫匪,其中一名男子正逃亡,若市民见此画面中男子,请立刻协助报案,该名男子姓名郑丘峰,隆峰县人,脸上有刀疤,双手臂纹有麒麟,约35岁,几个月前刚放出,无业游民。我是主持人李亚,播报完毕。”
电视回到方才天文观天象直播画面,高心圆关起电视。
此刻屋内所有人沉默,寂静地吓人,所有人眼神生异样,齐刷刷畏惧眼神望向郑丘峰,默默站起,缓慢移动脚步,远离郑丘峰。
李远立刻跑到妻子黄清身边,将她拉到身后,对着郑丘峰说:“丘峰,电视里的那个人,说的是你吗?你…别乱来,你马上自首吧。”
身后得黄清轻声说:“老公,他看着不像。”
李远困惑起来:“我也觉的,他不像,很清楚他的为人,我前晚还见过他呢,可这电视播报的人,又怎么解释,这名字也是他,细看这长相,和他倒是挺像的,年龄也是一致,又是这里的人,很有可能是杀人犯,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郑丘峰看完这则播报,整个人蒙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我,真的,这怎么回事?”,嘴里嘟囔起:他确实长的和我一样。
陈秋笙低声同高心圆说:“你方才进来时,同我说那个丘峰坐过牢,这是真的吗?”
高心圆看了陈秋笙一眼,说:“我有说过吗?”,她顿了顿,又说:“我记得上次见他还是开好几家火锅店,这新闻中的他怎么回事?”
陈秋笙也觉得不太对劲,不可能,他上两周上过他家肥牛火锅店,他还细心讲解怎么吃,吃哪个部位最嫩,不过是开两家,也没有高心圆说的那么夸张好几家,“对啊,这不可能吧。”
郑丘峰着急起来,站起,他慌乱中拿起水果刀,举起刀解释,无察觉到自己手持刀,指着大家,靠近他们走几步,“各位,这电视中不是我,我们经常一块见面,我是什么为人,还不知道吗?”
大家看见他这举动,惊悚地看向他,退避他好几米远。
杨星君语速缓慢地说:“丘峰,别动,站在原地,大家现在都怕你,你冷静一下,你先放下刀。”
李远加入劝说:“对的,先放下刀,我们听你解释。”
郑丘峰才意识到手持刀,立马放下手中水果刀,挠起头,解释:“我真不是他。”此时他的行为和苍白无力解释,只会让大家误解,更畏惧他。
大家都挤在一团,都站在墙壁角落边上。
张明奇:“那播报的人是谁?除了你还有谁?”
郑丘峰想起那播报里边描述的人,“那播报的人看着很像我,但是我脸上没有那道疤痕,我手臂上是有这个刀疤,小时候贪玩,跑去厨房,拿起刀,不小心被割到。”他又想起那新闻播报提到纹身,他脱掉西装外套,解开里面衬衣扣子,脱掉白衬衣,露出黝黑光泽双臂,“大家看看,没有那什么纹身。请相信我。”
这时大家听了后,觉的有道理,可里边那人是谁?
李远问:“里边那个人是谁?同名同姓。”
陈秋笙也是生出同样疑问:“是啊,那是谁?你有双胞胎吗?”
郑丘峰:“没有。”,他掏出手机,翻找一位员工拍下他和顾客互动的照片和视频,然后转发给他,下午2点多,恰巧有位顾客生日,店里员工拉着他进去包间,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解释:“我整个下午都在火锅店里,你看我员工拍下照片和视频,我有时间人证和物证。”
杨星君:“也是有道理的。”
几个人最后放下那道防线,可就觉的怪,道不出。
高心圆倏然热心地解释:“那真不是他,这世界上或许长的相似的人也是有可能,连这个概率都碰上了。况且现代人取的名字许多大同小异,这个地方就这么几个姓。他就是那个一万分之一中了。”
杨星君调侃起来,“那丘峰,赶紧去买一份彩票,这几率都被你中了。”
张明奇笑了几声“啊哈哈,对的。”
郑丘峰苦笑一番:“唉,怎么就那么巧合。”,那人长得和他实属太像,若不是那通缉犯脸上那么大一道疤,都信以为他就是自己,他自个儿心里发毛,起了个寒颤。
这所有一切证明通缉的人不是他,大家松了一口气,不过大家心里依然有个疑虑,心中还是多了忌惮。
李远找出一副扑克牌和骰子,缓解一下方才紧张惊悚氛围,“来来,玩扑克牌和猜大小,或者猜几匹马游戏。”
屋内又热闹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