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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开始做第三个人

夜的舞曲 序:入夜

第二次开始做第三个人 因果之眼 3337 2022-01-01 01:49:50

  “开创市齐霁文学奖——齐霁 1980.2.31 ”

  “看这是我新做的奖杯。”这次的奖杯不再是报纸做的,而是放置很久已经发黄的白纸。

  雪是美丽的,是丰饶之神降下的恩惠。瑞雪兆丰年,来年吃穿不用愁。

  通红的小手已经无法弯曲,食指和中指夹着泛黄的白纸,不一样的是上面有了修改很多次的涂鸦,用过蜡笔的痕迹还在手上。

  对着小手呼几口气,白色羽绒服破了几个洞,小手放进口袋里,口袋比较浅能够发现小小的手腕有一些伤口,还没有结痂。

  红色的圆圈应该是太阳在右上角,太阳下面几笔蓝色是云,有几云上有不知来处黑色的痕迹。云下面是黑色的线条,线条上面是绿色的圆圈,组成了树。有四颗树,两颗在左边,两颗在右边。中间是空心圆圈内嵌两轮弯月分立左右,一轮月亮是黄色,另一个是红色。

  奖杯的上部被占满了,下部还是写:“开创市齐霁文学奖——齐霁 1980.2.31 ”女孩只有五岁,霁这个字太难写,只能用拼音代替。

  雪是诡计之神埋下的陷阱,人类无法看见。茫茫白雪下藏着多少盼望回家的游魂。

  虽然头发没有修剪,但是“挖煤工”洗的干净了一点。高颧骨,高鼻梁,双眼皮,眼睛是蓝色。

  煤黑的手,从黑色的棉衣中取出,棉衣上是各种不知命的污渍。

  接过奖杯,看了一眼,奖杯和女孩的手一样大。“这次的奖杯好好看,我一定会好好收藏的。”看着自己大衣口袋,放进这个不合适,那个又太小,这一个已经放了很多“冰糖”。

  解开大衣胸前的两个扣子,将奖杯放进大衣内侧的口袋。“这是我花一晚上做出来的,还把我的蜡笔都用完了。”眯着眼睛笑起来,门牙还没有完全长出来,女孩将头抬的很高,可以看见女孩脖子上也有一些伤口。

  男人从大衣中取出一块煤炭,说:“这个奖杯把你的蜡笔用光了,那我就给你这个。”女孩手指不太灵活,僵硬的接过煤炭说:“这就是一块石头,怎么可能写出字。”

  蹲下来看看周围,贴近女孩耳边小声的说:“这个是我发现的秘密,你看我的诗都是用它写的。”与奖杯相同的口袋中取出一张张折叠整齐的白纸,在打开其中一张的时候很巧合的挂起一阵风,纸张在空中展开,落在雪地中,去寻找的时候发现纸张消失了。

  “啊纸被雪吃了。”“雪这个大坏蛋,我讨厌雪。”男人展开一张纸展示给女孩,这张纸上的字女孩认识的没几个。“哇!你好厉害,这些全都是你写的?”

  收好纸张后,男人张开嘴大笑,双手高举没有规律的挥舞,转着圈跳起奇怪的舞蹈,

  “你上一次还没听我念诗呢!这一次一定要听完。”一边说一边拿出“冰糖”放在女孩的手上。

  酝酿一下情感,左手放在胸前,右手举四十五度,清清嗓子。

  “是谁的心头的云雾跑了出来,挂在天上向人们宣告他的悲伤。淅淅落下的是谁的泪,打在伞上要人们替他分担忧伤。是谁家美丽的女子,在眺望路过的他。是谁走过她的身旁,不带走——”

  “晶晶不乖,要多穿几件衣服,不然会被大灰狼抓走的。”女孩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就和雪一样白。

  “是不是又出去干那些不三不四的事了,这么大的的人也不知道找工作,一天就知道到处混,当心有一天被抓起来。”刘晨晨和刘博洋的身高差距太大。

  “哎呀,姐,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我也想找份好工作,但是他们在道上是有危险,我不去也没办法。再说我们干的也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警察怎么会来抓我?”刘博洋还想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双手比划认证的看着刘晨晨的眼睛。

  手里一杯咖啡,嘴上咬着面包,为了赶上第一班地铁奔跑。下楼梯时脚下一滑,公文包里的文件就像是放学的孩子,跑的飞快没有秩序,这一张落在楼梯上,那一张想跑进别人的包里,其他的可能有点想不开落在小心路滑标识前面。

  这些都是活命的工具,无奈只能弯下腰去捡,咖啡不乐意了。“我也想看看自由的世界。”于是一张文件就这么遭了殃。

  一边着急把咖啡拿起以防有更多文件被污染,可是另一边有一条神奇的定律——面包总是有果酱的一面落地。

  上班族的遭遇已经够惨了,但是抬眼望去整个地铁站满是这种场景。

  刘博洋一路上滔滔不绝都是未来美好的世界,全然不看现在他们正在干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

  走进地铁站四处满是小心路滑的标牌,两人安全的走过光滑的地面。

  “你干的是好事是吗?我还在夸你对吗?道上的?你想当大哥啊!”两人从可怜的上班族身边走过,刘博洋还想帮忙,但是刘晨晨径直走过,走上地铁。

  刘博洋蹲下捡文件,可是刘晨晨已经走上地铁,无奈刘博洋只能把捡到的文件送到上班族的手上,换来的是面无表情的凝视。

  “你看这么努力才能养活一个人,你要是在不找班上我就养不起你了。”上班族注视这班地铁,这是他不迟到的唯一希望,如果刘晨晨可以停下脚步帮忙,迟到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被还没看见得领导辞退。

  “现在再靠那个上官锦荣我们就连命都会赔进去,姐你也是他不过帮过你一个小忙,现在他可是过街老鼠。”“什么把命赔进去,没有那么严重,过街老鼠怎么了,现在你才是人人喊打。”

  西黎公墓到了——

  刘晨晨和刘博洋这节车厢只有两三个人,就像平静的水面一样,两人的争吵就是一块石头,引起人们的注意。

  “你还来这里,他——”刘博洋正要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就被人拦了下来。

  “小伙子年级轻轻不学好,非要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一个中年男人指着刘博洋。“赶紧下车不然我就报警了。”转过身对刘晨晨说:“姑娘你别怕,有我在他不能怎么样你。”刘博洋皱着眉头看着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天生纪有一种压迫力。

  男人在刘博洋的注视下后退了几步,想着自己都说出漂亮的话了现在退缩面子都丢光了。

  “小伙子,现在到处都是监控,在说了我也是练太极的,在我们这那一片没有我的对手。”男人只能抬起头看着刘博洋。刘博洋只是看了一眼刘晨晨就下车了,走路步伐很快三两步就走到地铁出口,转头看着刘晨晨大喊:“没有我你怎么去。”然后头也不会的走上了楼梯。

  刘晨晨没忍住笑出了声,准备下车却被男人拦了下来。“姑娘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我看这小伙子心术不正,你要来这里改天也可以,实在要有急事我和你一起去,”刘晨晨无奈的解释刚刚发生的事,但是男人不放心为了刘晨晨的安全还是要跟去。

  先礼后兵,兵法的高境界。

  地铁站的出口和一条四车道马路相连,一块路标上标注北方与地铁出口朝向一致,金帘路和前方五百米是光纪高速公路,通往光明市。地铁出口是足球场一般大小的停车场,所属单位是开创市最大的西黎公墓。

  “小姑娘,今天来这里是祭奠亲人的吧,我看这小伙子和你完全不像是亲兄妹,是领养的吧。”男人跟在刘晨晨身后聊得全是家长里短的话,家里有几口人,今年多大,在哪工作。

  “大叔,麻烦你了,进入公墓有保安很安全,您赶紧忙自己的事吧,谢谢您。”刘晨晨面带笑容,看着男人的眼中有什么变了。“这里的保安都是吃干饭的,全是摆设。”“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懂,您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再让我看到小心你的脑袋。”刘晨晨大口喘着气,整理这衣服,刘博洋抓着刚才还站在道德制高点男人衣领,刘晨晨摆了摆手男人就被放走了。他逃跑的样子和道貌岸然的样子形成对比。

  “爸,我们来看你了,你看你最喜欢的羊羊长得和门一样高了。”“说什么呢?谁是他儿子,我是孤儿,没有父母。”粉白相间的贡桃,一滴油从金黄的油从鸭皮上流到地上,三个印有红点的馒头,一个酒杯盛的是高档白酒。

  石青色打磨光滑的石板立在杂草丛生的空地中央,周围是一大片森林只有一条小路通向文明的都市,各种野生动物生存在这里。

  其中不乏一些极度危险的动物——人。

  “直到现在你也不肯原谅他,他做的事——”刘晨晨的话还没说完,刘博洋就走到一棵大树下大声喊:“你们要么一起上,要么就滚开,别来烦老子,老子今天心情不好。”

  自然界体重是打架的最大优势,一般体重越大体型也越大。如果把刘博洋当作狮子,那么普通人最多是鬣狗,鬣狗怎么敢和狮子一同觅食。

  树后走出来了一个人,手中是一根二十厘米长的铁棒,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动静,与刘博洋对视五秒。然后走进树荫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他与黑暗合为一体。

  刘博洋朝着文明的都市大步的走去,伸长手臂活动活动筋骨,扭两下脑袋发出“咔嚓”的声音,大声的喊出“这就是拜他所赐,你让我怎么原谅他。”

  喊完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刘晨晨说:“他做的事还招来了上官锦荣这个瘟神,你说这是可以原谅的吗?”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我们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他帮助了我们,现在他有困难我们却离开,这种事我做不出来。再说了我们现在离开他也没有工作——”

  刘晨晨在有关上官锦荣的话题上,滔滔不绝的样子,和眼中特殊光芒昭,都在暗示一个道理,一个刘博洋正在烦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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