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炼金和练筋
说起来自3岁以后，云长生就再也没吃过蛇肉，后来大鱼大肉是一顿也没少，可现在想想还蛮怀念的。
“小黑，愣着干嘛，把它们都抓起来。”
嬉戏打闹的两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震惊地看向他。云长生也能理解，蛇肉毕竟不是常见之物。他难为情地笑了笑，露出一口强健洁白的牙齿。
小黑的身体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大人，那个...”
云长生一脸了然：“原来你怕蛇啊，早说嘛。”不过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团，他的密集恐惧症也快要犯了。
似乎，吃鸡肉、猪肉什么的更好？
他正犹豫着，突然注意到被遗忘了许久的小蜥蜴眼冒红光，一个劲想要爬出来：“小家伙，你想吃？”
“嘶——嘶”
云长生假意听懂了蜥蜴的话语，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那还是让你大爷吃吧，小黑，我们走。”
“对了，让两位客人进来罢，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蜥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轻轻一推就将玻璃盖掀开，滑溜地跑到门外去了。走进来的汤姆里德尔和大蛇丸却一副见了鬼的惶恐模样，纷纷让出条道来。
“有人怕蛇，有人怕老鼠，怕蜥蜴什么的也都合理。”云长生会心一笑，从抽屉里取出两人的会员卡：“客人，要充值了哦~”
他可记得清楚，少年的网费差不多就一个来月，干瘦男人的黄金会员卡也只是有充值优惠，并不能白嫖到底。
想薅他羊毛的人，还没出生呢！
考虑到客人出门没带钱的可能性，云长生又很快补充道：“这里面的还勉强够上一次网，下会记得带钱哈。”
“嗯！”
“恩！”
照例由小黑将客人领到桌位上去，云长生还忙着打游戏嘞。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汤姆和大蛇丸的心思似乎没在游戏上，频频被小怪砍死。
“怎么了。”他凑了过去，装出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么。”
但其实云长生已经有了猜测：瞧少年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附身到人体骨架上属实埋没了偃师的威名。汤姆里德尔多半是在偃师入门这一块有些疑难。
至于大蛇丸，他瞥了眼那夸张的臂膀——和初次见面时天差地别——也许是在健身健美这一块有了疑惑...
少年和男人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大蛇丸，你先说吧，汤姆的问题可能有些麻烦...”
闻言，男人红润的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红色：“大人，我想问体术的极限在哪...”
云长生一时没有作答，看男人表情不似作伪，像是真心实意的问题。不过他一个虚胖的宅男哪里知道什么体术的极限，对他而言跑上一千米就是要了亲命。
“emmm...”他沉吟片刻试图搪塞过去，窗外耀眼的阳光射了进来，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云长生胸有成竹地走到书架旁：“这本书，会给你答案...”
那是一本发黄的古卷，他也记不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买来的，但读起来很爽很满足。
“阳神？”男子激动地接过古卷，手微微颤抖：“这是...”
云长生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如果按照这本典籍的境界划分，你可能还在炼筋阶段刚好入门...”
“那...那最高的境界...”大蛇丸颤声道。
“古往今来，粉碎真空者数不胜数，可登临彼岸之人...”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又有几何？”
见男子迫不及待翻开古卷，如狼似虎地读了起来，云长生意识到他不懂装懂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在客人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又拔高了一节！
“小说虽好，可不要多读哦。”
不然，就没人来上网了...
.................
汤姆里德尔的心很不平静，他距离大蛇丸的座位不远，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炼金？粉碎真空？登临彼岸？那位大人是在传授不死乃至更高层次的奥秘！
“也就是说通过炼金术可以达到如此高远的境界...”他这样想到，心头对于贤者石又多了几分渴望：“大人没有刻意放低声音，似乎是想让我听见。”
他顿时心神大定，手中的刀剑又变得锋利无比，装备精良的黑骑士在他面前宛如土鸡瓦狗，不一会儿就杀进了宫殿。
灰烬站在高高的王宫之上，望着眼前恢弘的高墙和城堡，一股豪情壮志油然而生：“登临彼岸者，定有我汤姆里德尔的名字。”
.................
云长生刚要走近，就听见少年在小声嘀咕，什么登临彼岸啊，一席之地啊。似乎是听见他和大蛇丸的谈话内容了。
“看来不能把阳神借给他读了...”
少年还是“可变”的存在，他们的灵魂仍处于绵软状态而未固定于一个方向，他们身上类似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那样的因素尚未牢固确立。
他可不觉得年纪轻轻的娃娃读了带点玄幻的志怪小说后，不会想东想西，要是耽误了学业和游戏进度就不好了。
而且少年汤姆还得通过自己的力量去解开“黑暗之环”的诅咒，如果进度不加快点还真可能出大问题。
说来也怪，游戏里的诅咒成了现实，要是生死轮回这款游戏也...
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夺命书生”的名号在网游里用用就可以了，要是到现实生活中来...云长生就会面临前所未有的社死挑战...
“汤姆，说说你的情况。”
少年很快就组织好了语言，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云长生沉吟片刻感到几分难解，分魂的时候会痛？不就一丁点刺痛么，至于昏过去？唯一的解释便是，男孩分魂还不够熟练，还不够敞开心扉~
解决办法，就是多练习。他师傅教会他分魂万千之时，那苦头是吃得够够了，以至于云长生现在一提到苦瓜就反酸。
“总之就是要学会一心两用，然后一心三用，最后分魂万千...”也没什么特殊口诀技巧，只有勤学苦练...
少年的神情有点失望，又开口道：“大人，那请问炼金术何解？”
云长生照着《炼金术士的自我修养》内容科普道“盐是肉体，硫是灵魂，汞是精神；长生不死之人真实存在，而我就是...”
他突然意识到后面半句完全没有必要，便停下了。
可少年却神神秘秘地笑了笑，接口道：“我知道，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