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典站在地上,感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力量。甩了甩宽大的袖袍,心中感叹这衣服是怎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合身。
可忽然,李宗典感觉有人在看他,使他很不舒服。他看了看房间四周,最后目光定在墙壁上的一幅字。虽说他是孤儿,但却十分喜欢练字。
这幅字点画连起来,在点画之间增加勾挑与牵丝。勾挑是在没有勾挑的点画上,顺势写出短勾,甚是好看。
他看了一会儿,就走出房间,这屋子给他不详的感觉。屋门对着一条小路顺着小路走,进入一个庭院。
一进院,正中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微微开着。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
原本荒疏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衬映下显得生动质朴了些。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墙面虽斑驳,但从墙上砖搭成的小窗和四周的装饰,仍可见其洒脱简丽的风格。屋顶出檐比较少,正是前些年在工匠间流行的制作样式。李宗典认为之前住在这里的,肯定是个隐士君子。
“公主,那人醒了。”
某个房间中,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梳妆台前,坐着一个紫发少女,,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约莫二十二三岁,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少女嘴角微微,轻生答到:
“我已经知道了,真是有意思。先凉凉他,不着急。”
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镜面上正显示着李宗典的画面。
李宗典从屋中走出,找了把太师椅,坐在院子里开始闭目养神。李宗典闭上眼后,将心态放空,却忽然看到了一条条筋脉,他吓了一跳,直接睁开了双眼。
“刚刚的筋脉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可以内视身体?”
这个问题李宗典想了一会儿,见想不出来,就只好尝试。他再次回到放空状态,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条条筋脉,这些筋脉都很细,仔细看,还会发现有几条头发丝粗细的金丝在沿着筋脉流动。
李宗典仔细数了数,一共有十二条。接着李宗典就开始思考这些金丝有什么用。他尝试改变金丝路线,但没有反应。然后他再次观察,发现金丝每从全身运走一遍,体积就会加大一份。既然无法改变路线,那就改变速度。
李宗典全神贯注,用意念控制金丝,金丝速度直接快了一倍,同事他感到每走一遍身体,全身肌肉就会凹凸不平,脑海中回想着撞击的声音。李宗典练了两个事时辰,支撑不住睁开眼睛,身体直接瘫软在了太师椅上。现在的金丝,大小没变,数量是之前数量的三倍,足足有三十六条。
李宗典想了想,又从地上捡起了块石子,向手指使劲一划,直接划破了。李宗典再次尝试控制金丝走向,这次成功了,所有金丝向伤口汇聚,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李宗典点了点头,控制金丝向手掌汇聚,但失败了。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循序渐进这个道理,最起码他成功了一次,以后肯定还会成功的。
李宗典站了起来,自己等了两个多时辰,在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还是自己找口吃的吧!
李宗典走在天策府中,也没人拦他。李宗典左转转又看看,走了一个时辰,硬是迷路了。
这府邸怎么这大,转了一个时辰了,竟还没走过相同的路。还有这建筑,李宗典原本以为北凉城城主府就够大了,看这这天策府后,就感觉城主府屁都不是。
“马竹梧,你别得寸进尺!”
“呵,我得寸进尺,陈公子你是要我笑死么?”
李宗典站住脚,仔细听了听,判断这喊声就在墙内,于是一翻身就坐在了墙头。他没有注意到,这墙可不是普通的矮墙,以前他肯定是上不去的。
李宗典坐在墙头上,看着院子里的两伙人,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俊俏公子哥,身后带着数十个家丁稳站占上风。另一伙为首是一个胖子,身后只有寥寥几人。
就见那胖子对公子哥喊到:
“姓陈的,你居然拦我,我看你是找打!”
“呀呵,马竹梧,你想打架,来啊。我怕你?”
双方作势要打,却忽然悠悠传来一句话。
“我说你们,干什么动不动就打,就不能和平解决么?”
双方都抬起头看向李宗典,忽然那个公子哥勃然大怒:
“你,你给我下来!我可是少爷,你谁啊你,敢命令我。我告诉你,我姐可都没这么干过。”
李宗典笑了笑。
“你说你是少爷,这么说来这个府邸的家丁都听你的?”
“那是当然!”
“好,那你叫他们打你。要是打了,就是噬主。要是没打,就证明你没有话语权。你说他们是打呢,还是不打呢?”
公子哥瞬间打住了。要是打了,就是噬主。要是没打,就证明自己没有话语权,这些家丁到底会不会打?
李宗典看看呆愣住的公子哥,感觉无聊,就跳下墙头,继续转悠,最后竟转了回去。
李宗典走累了,斜靠在墙边仰头望天,他总感觉这府邸有点不对,却说不出来。忽然,他背后传来一个甜美女声。
“公子,你在等什么?”
“等人。”
李宗典说话时眼神十分平静,午后的阳光找在他的身上,再加上他那还算帅气的脸,让整个人增加了一种冷俊的气息。
身后的甜美女声有问:
“不知公子在等谁?”
李宗典没有回头。
“等一个久违的故人。”
“公子为何要等?”
李宗典又平静的答到:
“我等着她带我吃饭。”
说完后,李宗典又抱怨了一句:
“哪个什么公主怎么还没来,不会是地方太大,迷路了吧。”
他不知道,他口了里的那个什么公主,正站在他身后,恼怒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