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每年避暑的时节,礼部的早就拟好了行程,做了充足的准备,只待皇上一声令下,随时都可以出发。
陆妧也开始准备她和陆思恒的行李,大的小的,贴身的,常用的,能塞多少塞多少。实在是不够带好银票到那里买。
银票本来就是花的,留着又不会生小银票。陆丰现在每天都在给陆妧和陆思恒选人,因为镇国公府这个特殊的存在,特准许陆妧和陆思恒带一些侍卫随行。
避暑行宫那里虽然有侍卫,毕竟人多是非也多,难免有照顾不当的地方,不过为了不搞特殊,部分官员也有带。
当然,带的侍卫数量都是有一定的,并且会经过一些检查。
但这次避暑之行还有西秦和南栾的使者参加,所以对各府随行女眷的数量比以前都要少。有几个想带八五个小妾的贵族脸都绿了,看西秦和南栾的使者是越来越不想友好。
陆妧突然想到了六公主和张禹宏,她可以以吃瓜骨灰级玩家的名义发誓,他们两个人肯定有鬼!
但是这两个两个国家,六公主又常年在宫中,陆妧实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认识张禹宏,还和他有一腿?
她这要吃瓜蠢蠢欲动的心啊,是不是在避暑之行能给她抚平啊!!!!
但是慕容方熙也在,这就让她很头疼,尤其是自从陆奕走后府内每天固定慕容方熙送礼的人不断,她堂哥她堂叔人都找不到,更别说替她打桃花了。
陆思恒这个小“铠甲”,现在还漏风,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把他扔了?舍不得。
打他?打的重了还是舍不得。
骂他?他都不听到心里去。
内忧外患,忧心忡忡,还要收拾她和陆思恒的行李。把她累的着急的疑似又胖了一圈。陆妧真的想揍人!
让她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沈宴卿没有捣乱。殊不知她每天只要不在房间和某处里,她都在某人的眼皮底下。
这真是某人自制力最强的几天了,几次没忍住要现身去找陆妧,偏偏要忍着,不然偷偷看都不能偷偷看了。
陆奕去了边关后,陆妧的恩宠仿佛更上了一层,以往去往行宫避暑的时候,陆妧的车是在各个公主之末,郡主之首,这次,陆妧实在公主车辆前面。
这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礼制,这让她有一种未知的恐慌。
多年前,镇国候去边关的时候,她也有这种感觉。
可能,皇舅舅、早就不是之前的皇舅舅了吧,皇家,难道真的不会有温情吗?
她本不是真正的陆妧,但这里多年,她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陆妧。
她将陆妧的亲人当成自己的亲人,她也清楚当年镇国候的事没有那么简单甚至和皇帝脱不了关系。
她也知道皇帝并没有那么宠爱她,一切不过是因为陆家军。
让她进宫生活不过是因为陆奕需要牵制,甚至外出求学还不大的陆思恒。
她这几年看似是拜师无名,远离京城,恐怕远在京城的这位也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她不愿想的事,她不想接受的事突然都涌入在她的脑海里,头痛欲裂,她都想撞在一栋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