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真的陆妧不会知道了,她已经被太后安排人送了出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把她给弄晕了。
陆妧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她对面坐着沈宴卿。
“沈宴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宴卿不回答她,只是问:“妧妧,你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
“妧妧,你是幸运的。”
这句话一出,陆妧就知道是皇室出了事,但是什么事她不知道,沈宴卿也不告诉他。
娢月几人没有在她身边她还有点不习惯。但现在也没得挑。
沈宴卿现在可以说是娢月他们的“低配版”,为什么这么说呢?沈宴卿除了在某方面可以说是安排的面面俱到,也把陆妧伺候的挺好,比娢月他们还上心。
但是沈宴卿毕竟是男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事事都伺候陆妧,尤其女子有时候也不方便让男子近身。
在马车上沈宴卿也没闲着,他要娶妻的消息早就飞到了南栾国都,因着不是两国联姻,只是结两姓之好省了许多麻烦。
这就是太后的高明之处,南栾娶的是东莞的郡主,却也不是东莞的郡主,娶的是陆妧,是陆妧这个人,和陆妧的身份无关。
若是东莞还是那么强盛,陆妧是东莞最受宠爱的的郡主,南栾这边也会顾虑东莞这边,对陆妧就会更加好。
若是东莞经过这次元气大伤,也没关系,陆妧是南栾的王妃,有沈宴卿护着也没事。
其实陆妧这么多年也经营了一些势力,不算是手无缚鸡之力,无论是早东莞还是在别的国家她都有自保之力。
但太后不知,但太后有这样的想法她还是很高兴,太后对她是真好。
她虽然不知道太后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但她却知道太后不会害她。
到重安的时候陆妧还有懵呼,好在娢月四人没多久就过来了,她的消息也灵通了许多。
她暂时安心住了下来,但是看见那火红嫁衣的时候她还是没绷住,“我不试!”
娢月一副早知如此表情,将嫁衣放下,和娢姎三人面面相觑。
她们在等,等着沈宴卿过来。
她们拿陆妧没办法,不代表沈宴卿没有,现在京城那边的消息传来,她们一直压着,不敢告诉陆妧,就怕她突然跑回去。
她们和沈宴卿给陆妧编织了一个安全的牢笼,但这个牢笼一旦破了,将会受到反噬,“牢笼”的弊端也就提现了出来。
这个牢笼有名,叫做“以爱为名”。
这个世界上最伤人的往往不是看起来挺伤人的话,而是“以爱为名”。
因为爱你,所以为你做决定,因为爱你,所以这么做。
却没人问过在这个牢笼里的人愿不愿意。
“怎么不试嫁衣?”
陆妧笑了一下,“我不会嫁给你。”
沈宴卿并不意外,但还是问了“为什么?”
“因为我曾发过誓,这辈子嫁给谁都不会嫁到皇家。东莞是,南栾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