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秦怀宵跑到容怀靖面前“快过来,这里有一女的!”
“什么女的啊真的是。”
“哎呀她都要死啦——”说着秦怀宵拽着容怀靖跑过去。
当然听到有人要死了他比师弟走的还要急,生怕慢了。
山脚
“那是……舒舒!”容怀靖跑过去,扶起靠在石头边上的女子“没事吧?”
舒舒颤抖着眼皮,无力的靠在容怀靖怀里“阿,阿靖,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就晕倒了。
屋内
容怀靖轻轻揭开舒舒血淋淋的衣服,锁骨被刺了一道很深的伤,发黑了,毒性肯定不小,容怀靖拔出匕首割开伤口。
“呃……”
容怀靖立马拔匕首,心疼的摸着舒舒的脸“很快就没事了。”
他俯下身,吮吸着舒舒的伤口为她清毒,洗吃毒血吐在地上,轻轻扶起舒舒给她喂药。
舒舒抬起手轻轻推开“别喂了,苦。”
容怀靖把碗放在桌子上,看了她一眼又垂眸“这伤怎么回事?”
舒舒看了他一样,攥着手指说“我……我师弟被抓了,我去救他,奈何被毒镖打中。”
“那你师弟呢?”
“他……死了……被后面飞来的剑插死了。”她哽咽着“阿靖,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不。”容怀靖擦掉舒舒的眼泪“你已经将来了,不要自责了好不好?”
问外
沈屹指着屋内“那女的谁啊。”
“嘘,小点声师父。”秦怀宵把沈屹的手放下“还能是谁,肯定是师兄那梦中情人啦。”
“嘿臭小子,八字还没一撇就敢掀人家姑娘衣服,我连女人的手还没碰过呢。”
“哎呀师父,您怎么还酸上了?走啦~”
“等等,嘿嘿嘿!还抱上了了他们。”
“哎呀师父,走啦。”连拖带拽的把自家师父请回去了。
夜里
舒舒独自一人坐在容怀靖常坐的地方。
“姐,喝酒吗?”后面的秦怀宵走过来,提着酒壶“喝吗?”说着就坐在她旁边。
“不了,姐姐我身上有伤,你师哥不让喝。”
“爱喝不喝,反正我喝啦。”
要喝时,舒舒抓住秦怀宵的手说“嘿!小孩子不能喝酒,谁教你的?”
秦怀宵笑着挣开手,起身“你家臭男人教的,哈哈哈!”说完就跑开了。
舒舒笑着看着秦怀宵的背影,笑着说“臭小子,哼,这些臭小子都一个样。”诶,当年阿来夫也是这样吧。
她闭嘴眼睛回想着自己的师弟阿来夫
“草原男儿流血不流泪,不哭了。”舒舒用手帕擦干阿来夫脸上的泪“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要走时,阿来夫抓着舒舒的衣服“姐,我不哭,我会保护姐的。”
“好啦好啦,不哭啦,遇到你这金豆侠算我完颜舒舒倒霉啊。”说完轻打开阿来夫的手放到被子里“阿来夫,以后不能对外说你姓耶律了知道吗?”
“嗯。”阿来夫抹掉眼泪,笑着说“好,我听姐的,我现在是完颜阿来夫。”
“真乖,睡吧。”
“姐……放开我吧……”
舒舒背着浑身是血阿来夫骑上马“蠢货!你是我辛苦救出来,再说死看我回去不揍你!”
“姐……呃!”
“阿来夫!?没事吧?”舒舒扶着坐在她前面的弟弟,手握着缰绳“驾!撑住,姐会救你的!”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要命……驾!”
“呃!”一把毒镖刺穿舒舒的肩膀。
“姐?”阿来夫看着舒舒流血的肩膀“放下我吧,不然……唔!”一把短剑飞过来插入阿来夫的身体.。
“啊!”舒舒惊醒过来,一睁眼就快点眼前的容怀靖,他紧紧握着舒舒的说,神色担心的看着舒舒说“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吗?”
“阿靖……”舒舒挣开被他握着的手“没事,只是做噩梦了,这么晚了你这么还不睡啊?”
“我刚刚醒来看见你不在房里,所以我就想找找你。”
“怎么?”舒舒起身,绕到容怀靖背后笑着说“怕我没了啊?你是我的谁啊你,多管闲事。”
“嘿!”容怀靖转身拉住舒舒的手“你又叫过我相公,又投怀送抱,还问什么关系?舒舒啊,你脸皮未免也太厚了点。”
“我的伤好得不错的啦,明天就下山,你要么就和我以前,要我就离我远点,别下山了。”
容怀靖嗤笑,起身把手搭在背后“诶,是孤守岳山呢,还是和美人共赴巫山呢?哈哈,我得衡量衡量,不早了我去休息了,就不打扰姑娘您
嘞!”
(龇牙)“睡你的大头觉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