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没事吧?”容怀靖把舒舒搂到怀里,但是随着胸口一阵疼痛,他也呕了一口血,他用手指抹掉血,还没反应过来,怀中人被一个人掐住脖子拽到那个人怀里,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掐住自己娘子的人“怀,怀宵?!为什么……”
“师兄,对不住了。”
“放开她!”容怀靖忍着疼痛起身拔剑。
“别过来!”秦怀宵更用力的掐着舒舒的脖子“师兄,现在我随时可以杀了她,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这么会变成这样!咳咳……”,他看着秦怀宵怀里虚弱的舒舒“舒舒……”
“阿靖……不要管我……呃……”
“磨磨唧唧的!”秦怀宵蓄力打了容怀靖一掌,顺势把舒舒扛在肩上利用轻功甩掉容怀靖。
“别走!”要追时身体的疼痛拖着他让他根本起不来“呃啊……舒……舒舒……”他昏倒了,脸色惨白。
“师父!”晓风扶起容怀靖“师父,师父……醒醒啊师父!”
慕容山庄
秦怀宵把舒舒放在地上,把金文的《云舒吏》扔到她面前“姐,帮我译出来,不然……”秦怀宵蹲下身,轻轻把刀背贴在舒舒的小腹上“你的孩子可能都看不到他娘亲长什么样喽。”
“不要……”舒舒抓着秦怀宵的手腕“你怎么变成这样……”
秦怀宵甩开舒舒的手,拽着舒舒的手把她拉到桌前,指着桌上的笔墨和宣纸“给我写!”
舒舒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颤抖的抬起笔,在下笔时突然一阵疼痛袭来,她手里的笔从她手里掉落,把宣纸染黑。
“贱人!”秦怀宵愤怒的跑过去,一巴掌打在舒舒脸上让她摔倒在地“姐,是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可别怪我了!”
他拿出匕首划破舒舒的衣服,撕扯着直到露出亵衣,他扯掉包着舒舒肩膀的衣服,掐着她的胳膊“姐,想不到你这身子是块难得的美玉啊。”
“不,不要……”舒舒哭着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不要这样做……我求求你,求求你……”
“译不译?”
“好,我译……”
岳山
沈屹盘坐在容怀靖身后,手掌贴着他的后背渡入真气。
容怀靖紧张着眉头,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头像要裂开了一样疼,他抱着头摔倒在地上“呃啊啊啊……”
“怀靖!”沈屹抓着容怀靖的手,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渡修为“怀靖,坚持住。”
豆大的汗珠从容怀靖的额头滑落,他脑海里闪着他最爱的女人(舒舒)和别人拜堂,又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阿靖……”
看着她的脖子被人扭断,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猛的睁开眼睛“啊啊啊啊!”突然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
“怀靖!”沈屹抱起地上的容怀靖,轻轻的摇晃着“怀靖醒醒啊,怀靖!”
慕容山庄
秦怀宵拿起舒舒写好的宣纸并收起来,他拉好舒舒的衣服道“要是别人,我早就把他杀了,但是现在是你。”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身着红衣,头上用着被血染红的白花的女人,那个女人在他濒临死亡时救了他一命,她脱下外衣抱着他给他取暖时他记住了她脖子上的一口胎记,她也没有告诉他名字,不过现在眼前人就是她,秦怀宵低下头,抓着舒舒的脸道“你的命太苦。”他把刀扔到地上“我不想要了……”
秦怀宵起身想离开时一把刀飞过来砍向他,他迅速躲开,一个身着黑夜的女人冲进来抱起地上的舒舒,秦怀宵有阻拦时,她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便利用轻功把舒舒带走。
秦怀宵看着她们离去的放学,嗤笑“是她呀,我还以为她们夫妻俩都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