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带着容怀靖进了石塔,她取下腰间的玉佩戴在容怀靖身上“夫君,这是我父汗给我的护身符,很灵的。”
“你现在才应该带着啊。”
容怀靖要解开时说被舒舒按住“让你带你就带嘛,护身符保护了你,你才能好好保护我啊,你快坐下吧。”舒舒坐到他对面“等天黑了你送我出去。”
“好,娘子你就好好坐着别乱跑。”说完便闭目运功。
“夫君,夫君?”确定容怀靖已经听不到自己说话了“靖,其实我挺害怕的,我娘就是生我去世的,我怕我也会……我,我舍不得你。”她抹了抹眼泪“你和我哥是这世上真正对我好的……”
黄昏
容怀靖上舒一口气,感觉左肩特别重,他睁开眼睛,自己的娘子靠着他睡着了,他笑着摸着舒舒的脸,轻声的叫“娘子,娘子。”见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容怀靖便横抱前她“哇,娘子变重了好多。”
容怀靖把舒舒抱到床上,让她朝左侧躺,因为舒舒说过这样比较舒服一点,他轻轻给舒舒盖上被子。
……
一阵香味飘进屋里,舒舒咽了咽口水醒来,她起身走进厨房,偷偷的用手拿了放在容怀靖盘子里的肉塞进嘴里。
“啊!我去你吓死我啦。”容怀靖拿了双筷子给舒舒“娘子,用这个,别烫到了。”他把菜端到桌子上,为舒舒盛了碗饭“来娘子,饿了就先吃。”
舒舒坐下,看着容怀靖炒菜的背影,手扶着脸问“夫君,你这么对我这么好啊?”
“一孕傻三年啊你?你都叫我夫君啦,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傻呼呼。”
渐渐的,快到生产的日子,而这段时间容怀靖必须把功练好,不然有死亡的风险。
舒舒去山下找了稳婆,不过好像被谁看到了,舒舒有些不安,不过自己也走不快。
“婆婆,您说生孩子到底是什么感觉啊?是不是很痛啊?”
“姑娘不怕。”稳婆轻轻拍着舒舒的手“是有点痛,不过一下子就过去了,诶姑娘,你丈夫呢?”
“我夫君他……他有事走不开。”
“哦,这样啊,丈夫不在身边要更坚强啊姑娘。”
生产那晚
“嗯……好痛……婆婆还不能吗?”
“姑娘你再忍忍,才开四指而已,要开到十指呢,你别叫啊,别把力气用完。”
舒舒咬着牙,手紧紧抓着床单,太疼了,一阵一阵的。
等了很久,终于开到十指了。
“姑娘用力!”
“嗯啊啊啊啊……”她紧紧抓着床单,眼泪伴随汗水滑落,把头发弄湿了。
“用力!头快出来了!”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响亮的哭声,孩子出生了,稳婆用酒到在剪刀上,然后剪断孩子的脐带,她一边帮孩子清理身体一边笑着说“姑娘,你生了个可爱的小千金呢。”
舒舒笑着“……把孩子给我。”
稳婆把孩子抱到舒舒身边,舒舒虚弱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孩子,眼球滑向孩子“长得真像她爹……”
“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吗?”
“嗯,叫她……念儿。”
稳婆走后,舒舒哄着孩子,刚想入睡时一道黑影从窗户闪过,那方向貌似是石塔。
式勒看着眼前的石塔“哼,那个贱人刚生完孩子,这会一举两得了,又拿了《云舒吏》,又能把这两祸害除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高大的石塔,扯着嘴角笑着,要进去时一把匕首从他身后飞来,他用剑打掉猛的回头“哼,还真是阴魂不散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