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刚醒来的小米盯着手机两眼震惊的看着屏幕,她不敢相信照片上面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是自己的身体。
“小米,快来医院啊,小辣被一群人给群殴了。”
小米急忙起身抓起一件衣服就往平安医院里跑。
病床上的小辣,头上包着纱布,脸上的淤青抹了一层药,嘴角的伤还微微渗出一点血渍。
小米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心疼得要命,急忙拉住小辣的手一脸着急的问到“还疼吗?”
小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移动了一下,张了张嘴道“我能挺住”
“你能挺住,我这副孱弱的小身板可经不住你这么造啊。”小米心痛的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小身体。
一想起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给打了,小米立马变得义愤填膺的问道病床上小辣问到“是谁?是谁对我下如此狠手?”
只见病床上的小辣忽然变得激动起来,抖着手指一把把在小米的肩膀上,用了好大力气却含糊不清。
“肯定是杨三石那群人”小海突然在一旁说到。
小辣含泪认同的点了点头。
小米看着病床上的小辣,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暗暗捏紧了拳头,誓要讨回一个公道。
在唐隆街,何人不知杨三石的名号,人人都得敬畏叫他一声大哥。
小米单枪匹马的来到唐隆街,气势汹汹的要找他们口中所谓的大哥算账,坐在一旁的小弟目光凶狠的盯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小米看见杨三石身边的小弟黄维,她一脸傲慢的仰着头,抬着下巴对着他问到“把那杨磊给我叫出来,今天老子要和他单挑。”
黄维不屑的笑了笑,起了身摇摇摆摆的双手插兜一脸傲慢不恭的看了看小米,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肩膀。
“一个人来的啊?”
小米懒得理这些小喽喽,一个不注意,一只手抓住了黄维的手臂轻轻一用力,那黄维急忙变了脸色,难受转为痛苦。
“识相点,去把你大哥叫出来,免得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一个个来送死。”小米不知哪里有如此大的勇气,只怕是怒气一时冲头。
这时,从二楼慢慢下来的杨三石提着一节发亮的钢管,耀武扬威的指着小米的鼻头,晃啊晃,说到“哟,这不是我们魏大少爷吗?怎么?王绪那条狗怎么没来啊?”
小米轻轻一笑,一只手轻轻拨开了钢管,慢慢走近,脸对脸,四目紧紧相对。
“打了我的女人,侮辱我的兄弟,你这条街的兄弟都得给我跪着陪葬。”
说完,杨三石顿时凶神恶煞的紧攥着钢管,提起就要向小米的头上砸去。
小米来不及闪躲,正准备双臂呈十字硬挡,却被远处呼啸而来的一根铁管给碰了下去。
从东面渐渐走来的一群人,乌压压的一片,走在最前面的人一脸不屑,他的眼神所到之处,皆被他那鹰瞵鹗视般的眼神给震住了。
“是,是王,王绪。”
这,这不是古惑仔才有的气势吗?
只见王绪和一群兄弟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的走到小米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兄弟,太不仗义了,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清理垃圾呢?为社会做贡献人人有责啊。”王绪轻蔑的看了看一旁面色有些苍白,嘴角颤抖的杨三石。
2
风雨过后,一战成名。
唐隆街易主了,小霸王杨三石被人给打进医院了,听说被人逼着学了一夜的狗叫。
哟,我还以为哪家的狗被人给打了呢?
“怎么样?哥们儿仗义吧?”
隔壁的病房传来的惨叫声实在吓人,护士为王绪处理了一下手肘上的伤口,王绪还一脸得意忘形,全然忘记自己被钢管给捶伤了的手。
“没事儿,不碍事的。”说着,便挥着拳头舞着。
“辛好没伤着骨头,若是伤着骨头了,我看你现在就该躺在病床上叫哀了。”
王绪一脸不在意,护士姐姐温柔的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临走前却被王绪叫住问了一句“姐姐,你知道刚刚送进来那个杨磊在哪个房间吗?”
“就在你隔壁”
“谢谢了啊”王绪一脸坏笑的拉着小米溜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被五花大绑的杨三石吊着药品,嘴里哀哀叫痛,一见到他们俩,便停止住了喊叫,眼神立马凶狠起来。
“我给你们说,我虽然躺在病床但是不代表我输了,我杨三石要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哟哟,都半身不遂了还这么有毅力和我们叫板,看来还是手下留情啊。”王绪,说完,便一个不注意拔掉了杨三石的输液贴。
“护士姐姐,杨三石他乱动又把输液贴给弄掉了。”
护士姐姐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按着杨三石又是一顿扎,一边扎还一边责怪他“本来你的血管就不好找,还这么不配合。”
杨三石从小怕打针,更别说护士姐姐手中的输液针头,刺了又刺,在他的手背上来回出入。
只听见杨三石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病房,王绪和小米慢慢关上门溜之大吉,幸灾乐祸。
小辣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只是脸上的伤怕是还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所以暂时得盯着猪头一般的脸上课。
她们嘲笑着小辣,还不怀好意的将他的模样画在纸上写上一个猪头来回传递,最终,一个不小心,传到了老班的手里。
老班气坏了,将这群行凶作乐的人通通都给搜罗了起来拉去了办公室问责。
“一个班的同学,搞什么不好,去嘲笑别人,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别人,看看,看看,一个个还在画上得意洋洋的发表着自己的评论,你怎么不在你们自己考四五十几分的卷子上发表一下你的感受呢?还笑。”
“不是喜欢画吗?今天我就让你们画个够。”
老班怒视着这群不知好歹的年轻人,甩出一沓A试纸扔在了桌上,严厉命令她们今天画完这一千张纸谁也别想吃饭。
她们唉声载道,不情愿的拿起笔慢慢悠悠的在纸上胡乱作画,她们低声喜相语,纷纷不知是谁告诉了老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