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电灯忽然断电。
“？”灰烬愣了一下，“断电？”
“……这代表都市隔绝，你的彩虹计划直接报废。”夏沐沐淡淡道，“不影响光芒搜集。”
“……所以你搞了个寂寞？”
“……恰恰相反，安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夏沐沐淡定道，“我的计划准备好了，就等最后一刻。”
“说起来……安的计划是什么。”
“……源计划，是专门针对命的，光之种计划，则是粉碎一个地区的‘恶’。”夏沐沐缓缓道，“而两个计划的共同之处，是……”
“是什么？”
灰烬抵住夏沐沐，问道。
两个人的EGO都觉醒了，只要灰烬想，她就可以解决夏沐沐。
这一点，她不信任夏沐沐。
“……需要能量。”夏沐沐叹气，那简直就是噩梦。
“源计划，需要的是人意。”
“光之种，需要的是希望。”
“脑叶公司的工作方式我有所耳闻，利用异想体进行能源搜集，但是需要牺牲司书。”
“所以死了多少人？”灰烬问道。
“我是在图书馆工作过的，那个时候已经是搜集光芒为主要工作方式，但是还是死外面的人，就跟我们现在干的事一样。”
“……我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对，你也没接待过宾客……我很讨厌这种工作，但是麻木了。”
“……扭曲是什么。”
“……白昼黑夜。”
“那个医生引起的？”
“她是源计划的参与者，不是吗？光之种计划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源计划，他们各自为对方的源头，都在牺牲……没有人逃脱这个环……要打碎环，就必须我们超脱这个计划。”
“……你觉得有多少可能性。”
“最后需要你。”夏沐沐道，“我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现在说出来就代表我死定了。”
“……安？”
“对，她的真实想法还是为源计划铺路，她不是真的安，她是……”
“你们在讲什么？”安走了进来。
灰烬拿枪指着安：“谈你。”
“……你们以为我没有EGO？”安问道。
“了解，不过最后的计划本质不变。”
“你觉得你能赢？”
“变数很多，你也替换不了我。”
夏沐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