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艾尔南雅一边。
在找遍整个旅馆也未曾看见一个他们之外的活人,并且发现大门打不开的几人正在试图进入二楼一个紧缩的房间。
林修保持无形的状态跟着他们——尽管可以从上帝视角观察,但是他并不喜欢这样。
最终,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看上去略微高大一些的达穆里走了上去,用身体狠狠地撞向那扇已经有些破旧的木门。
“达穆里,9/60,力量检定极难成功。”
门发出一阵凄惨的破裂声,随即出现了一条条裂纹,透过缝隙看去,狭窄的房间里是一座座诡异的雕塑,几乎看不出共同的特点,墙壁周围堆叠着一些没有见过的挂毯。似乎和弗里吉亚那边的风格有点像。
“全员过一个困难教育或者普通难度神秘学”
“艾尔南雅,14/70,神秘学检定极难成功”
“达穆里,5/70,教育检定大成功。”
林修看着几人的检定结果默默不语……
这几位的骰运是不是太恐怖了?
“这确实是属于弗里吉亚的风格,上面的图案还画着属于山峦之母印记,在几个模模糊糊的色块中,还能看见山峦之母身旁的一只雄狮。”
“对伟大母神的崇拜并不少见,但是这些布块上的图样却让你们感到恐惧,那原本应该是很常见的祭祀典仪,却古怪的混进了一种长着亵渎触手的怪物,尽管图案模糊,某种难以言明的恐惧仍然人你们感到恶心,不过……你们中的某人莫名的想到了一件事。”
“理智检定1/1d3”
“达穆里进行一个克苏鲁神话检定。”
“艾尔南雅,4/80,理智检定大成功,当前理智79”
“达穆里,30/70,理智检定成功,当前理智69”
“达穆里,98/5,克苏鲁神话检定大失败”
林修发现自己家骰子那时不时来一个大成功大失败的状态又出现了……真是令人惊喜呢(捧读)。
“某座神庙里那随着风脱落的壁画和黄沙紧紧的抓住了你的记忆,一种极为恐怖,不可名状的事物出现在了你的面前。然而所有的事物都是那么的模糊。你只能记得一阵恐怖而说不清其他所有事情。”
“理智减少1/1d3”
“达穆里,2/68,理智检定大成功,当前理智68。”
草(一种植物),你这是准备凑个一百是吧?前脚是98后脚就来个2。
“对于达穆里和艾尔南雅来说这样的恐怖是在称不上太过分。毕竟对于一些习惯于在阴暗的神庙附近工作或生活的人而言。偶尔也会出现一些神秘而令人不快的事情。”
林修的话音刚刚落下,达穆里就又一次撞向了门,这次已经不需要检定了,脆弱的木块飞入房间,这扇门扉只剩下一些破破烂烂的残害。
他飞快的进入了那个异常明亮的地方。
艾尔南雅娇小的身躯紧随其后的进入了房间。
此时,林修突然想起了模组中的一个设定。
“幸运最高者过一个困难幸运。”
“达穆里,79/50,幸运检定失败”
看见视野边缘那个小小的方框中的数字,两人的心情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清淡的香气融入了空气。
“我们看一遍就走。”艾尔南雅说道。
“好。”
两人的手臂在一大堆杂物和雕塑中翻找着。
“艾尔南雅,73/60,侦查检定失败”
“达穆里,66/60,侦查检定失败”
怎么回事?
林修都想打人了。
你俩刚刚骰运不是蛮好吗?怎么现在就变成小聋瞎了?
看见这结果,二人并不甘心,又花了不少时间在里面寻找,直到整个房间里几乎没有落脚之处。
“艾尔南雅,48/60,孤注一掷成功。”
“达穆里,79/60,孤注一掷失败。”
在这种几乎称得上拆家的搜查之下,两人终于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玩意——尽管,达穆里一不小心,将两页文本掉到了一摊黑色的不明液体上。
“12月10日
父亲死了,城市里的瘟疫越来越严重了,库伯勒的祭司说我们冒犯了她的神,所以护卫之鼠带来瘟疫……这是真的吗?可那是祭司干的。
12月11日
瘟疫也带走了鄂克同,他会好吗?心脏在天平上的时候?听说,有人获得了拯救,但是,但是,但是……
12月14日
祭司说他无能为力,但是我找到了另一种可能……但愿我身上稀薄的赫卡忒祭司之血不要影响这一切。
12月17日
山峦之母要求男性祭司阉割自己……祭祀需要公羊或者公牛,但现在城里禁止买卖这些了。
12月18日
活人之血可以满足这一条件,但是似乎有副作用……不管了,我要保护好她。
”
日记至此,截然而止。
达穆里找到的那一份却是几张写满文字的旧莎草纸。
“我遇见了一位女神的祭司,不过我们各自尊崇母亲不同的名字。
她向我分享了一种方法,有不小的成功率转化为一种特殊的子嗣,但也可能变成一种失去理智的半转化眷族。
我想我需要这个,
她告诉我这需要先成为一名祭司,最好是山峦之母的,但是本质上任何神祇的祭司都可以尝试,只要有着祭司之血,就有一定的成功率。
……(此处缺少)
不过这似乎也有一个弱点,饮过活人之血后,必须在转化的虚弱期结束之前杀死那人,不然会自我崩溃……而且要饮用祭品所有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