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婆看着浮生抱着恋尘出房间,一个劲悄悄的拍身边的夏叔,眉毛还一跳一跳的,把浮生逗笑了:“婆婆,你们都是过来人了,咋还笑我们这小年轻呢。”
“你闭嘴啦!”恋尘把脸使劲往浮生胸口钻,还使劲揪了一下浮生胳膊上的肉。
吃过饭后,浮生摸摸恋尘的头:“你和婆婆在家喂鸡,我和叔去山上打猪草去。”实际上也是去找草药,来到这个村后,恋尘越来越怕冷,但是温度却和以前低不了几度,村里没有正规的药房,所以浮生想去山里看看。
恋尘本想一块去的,但是浮生让自己留下,那就留下。恋尘和猪圈的大黑猪死死的互相盯着对方,恋尘伸手去摸猪耳朵,大黑猪头一偏。“嘿,你还晓得躲,你再躲今天不给你吃饭。”夏婆婆看着眼前的恋尘幼稚的行为,突然心酸,眼泪忍不住往下流。自家的女儿要是还在和恋尘差不多大。
“夏嫂子,在家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恋尘扭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夏婆婆刚哭了,吓了一跳。连忙把桶里的猪食全到进猪槽。连忙走向夏婆婆:“婆婆你咋啦,我只是逗猪玩,没想真不给它吃的。”
“不是因为那个,我是眼泪进了沙而已,没事没事。”夏婆婆擦了擦脸接着说:“杨老弟今天咋过来了,你大哥去打猪草去了,屋里坐来。”
恋尘给中年男人倒了杯茶:“杨叔喝茶。”
“哎好。”姓杨的中年男人接过茶问:“夏嫂子,这个小朋友是”
“她和她老公是到这旅游下大雨我让到我家避雨。”夏婆婆说。夏婆婆扭头拉着恋尘:“刚好,杨老弟在这,麻烦你帮忙看看这小丫头身体哪儿不舒服拿点药。”恋尘还一脸懵的时候,手已经被夏婆婆送到杨叔的手边了。
“来先坐这,我把个脉奥。”杨叔笑眯眯的给恋尘把脉,看着眼前女娃娃,心思转了转,看了眼夏婆婆,越把脉脸色越黑。
“你老公人呢?简直胡闹。”杨叔突然表情严肃的来了句,把恋尘吓了一跳。
“他去山上了。”夏婆婆说。
“丫头你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才能确定具体病情。”杨叔看着恋尘道。
“那个,那个杨叔,要不就算了吧,我觉得也没咋呀。”恋尘一听,连忙出声,那还得了!以前去医院体检是因为难受不得不去,现在有浮生了,再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检查身体了。
“你要是想早点好,健健康康的还是听我话的好。”杨叔有些严肃的说,这丫头二十出头,却是五六十岁的体质。
“那个谢谢叔的关心,我自己啥情况我清楚,那个我去看看夏叔他们回来没奥。”恋尘边说边往外跑。才走了不到五百米就见浮生和夏叔并排着回来了。
恋尘出去后,杨叔问夏婆婆:“嫂子你看这女娃子又想莲儿了吧?她身体状况有点不好哇。”
夏婆婆:“我就是看着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她看着病怏怏滴,我心疼,你要是能治还得请你帮忙治治......”
“你咋在这,婆婆呢?”浮生看着恋尘红红的脸问道。
“在家呢婆婆,屋里来客人了。”恋尘站在原地不动弹。浮生牵起她的手边走边轻轻揉了揉。
“杨老弟来了呀,这下雨下的时间长啊,来了多玩几天奥,我去做饭,一会多喝几盅。”夏叔看到杨叔开心的说。
“这雨就是下的时间长勒,想混吃混喝就来了哈哈”杨叔边说边打量背着背篓滴年轻小伙,夏叔拉着夏婆婆去灶屋做饭去了。第一眼感觉小伙子挺实诚,帅气。“这小伙子是莲儿的老公吧。”
浮生连忙回到“正是小生不才。”浮生听这姓杨的中年男人叫恋尘“莲儿”,肯定是夏婆婆说的,不知道为啥,夏婆婆就爱叫恋尘“莲儿”。
“哼,还假玛是个文化人,就是不干文化人干的事。”杨叔气冲冲的说。
浮生:“这位大叔为啥这样说呢?”
“你自己媳妇你不晓得心疼,身体都成啥了还想着自己快活,你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吗?”杨叔怼回去。
恋尘一听脸红透了,头越来越低。浮生倒是直接应了:“是我年轻孟浪了,以后会注意的。”恋尘小说对浮生说“刚刚夏婆婆请他给我把了脉,我”还不等恋尘说完,浮生接着说:“叔,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注意,咱们先进屋坐。”杨叔听这小伙子啥事都自己揽着,旁边女娃倒是脸红了个透,估计是女娃娃主动滴。就先走进屋了。
吃过饭后,经过夏叔的介绍,杨叔是这个村的世代中医传人,到杨叔这还没传下去。原来杨叔每个月都会来看看老两口。老两口只生了个女儿,叫夏莲儿。初中毕业去外地上卫校就再也没回来了,后来派出所解救一批拐卖的大学生里有一个死了的女孩。查实后通知的老两口。杨叔本来认夏莲儿为干女儿,原打算把一身本领传给她的。
恋尘坐在浮生和杨叔中间。尴尬滴恨不得原地昏厥!而杨叔还在强调“重欲伤身”,浮生还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又认了一次错。恋尘见不得浮生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杨叔,你说我想好好的,得让你治疗对吧,叔咱们开始,你说啥我干啥。”说完恋尘就想打自己嘴!自己脑子啥都说。
“你自己说的我说啥就是啥,来坐这椅子上,衣服脱了背对我。”杨叔随手拍了拍恋尘坐的椅子。等了一会儿,看恋尘没动:“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
“叔我脱,我脱。”恋尘是怕了杨叔那张嘴,而且昨晚上的事本来就是自己作的,浮生背了那么久锅。
脱了衣服的恋尘紧紧抱着椅子靠背,“别怕,别怕。”浮生摸摸恋尘头,蹲在恋尘面前。恋尘突然觉得左脖子后面被按了按“疼么?”下意识回头看摸着她脖子的人是杨叔,“不疼。”
“我按你几个穴位,哪个什么感觉都要和我说奥。”杨叔手从恋尘后脑勺依次往肩膀按,期间恋尘一声不吭。
“疼”突然恋尘出声。杨叔看向左手按住的恋尘耳后,看了一眼浮生…
“莲儿对一般浅层的疼感不敏感,听力也比同龄的差,但是内脏或者是神经密集的地方疼感则特敏感,我想教你一套手法。暂时不喝药,连按五天,到时再看,体质要慢慢改。”杨叔对浮生说。浮生看向房间的恋尘睡的沉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