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禾冷汗直流,手忙脚乱地趴到了板子上,眼睛紧闭,说道:“我准备好了,你们来吧!”
魏枳冷笑着看向装模作样的黄禾,心里直接气笑了,真当他傻不成,竟然敢收买了这些人。
“一百大板,现在就打。”
魏枳沉声说道,丝毫不顾念主仆情谊。
黄禾直接吓得一激灵,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也很清楚,爷最讨厌的就是欺上瞒下,收买人心,可偏偏他明知故犯,彻底把爷惹生气了。
跪在地上的侍卫连忙起身,拿起行刑用的板子,往黄禾身上招呼去。
魏枳浑身散发着冷气,看着紧紧闭着嘴,不发出任何声响的黄禾。
侍卫打的很是卖力,严格按照要求的力度来执行,不敢再放任何水。
魏枳一直站在这里,他们就算想要卖黄禾人情,也根本没有那个胆子,黄禾也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在先,爷惩罚自己无可厚非,索性忍着,硬生生承受了这五十大板。
直到黄禾被打的昏死过去,背上也血肉模糊,也不过才八十大板,就连两个侍卫也有些下不去手了,索性停在那里,半晌,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爷,剩下的板子属下请求代替黄侍卫长。”
另一个是为也连忙说道。
魏枳冷哼一声,也知道再打下去,恐怕黄禾就废了,“准了。”
说完以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扔给了两个侍卫,沉声说道:“替他上药。”
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宋十十心有余悸地出了摄政王府以后,突然发现自己来的时候坐的黄禾的马车,顿时在心里把黄禾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下好了,她不敢再回去摄政王府讨要马车,如今只能去街上雇上一辆马车才行。
可谁知,刚走到马车行,就看到了一辆摄政王府的马车经过,宋十十想要上去拦一下,毕竟雇马车也是需要银两的,她自认很穷,所以能省则省。
可谁知,那马车直接经过,并没有停下,风吹起帘子,露出了马车里的人的脸。
哎呦,竟然是慕辞神医,这是要去干嘛?
宋十十见马车走远了,索性肉疼地雇了一辆马车,准备打道回将军府。
可谁知,一路上,慕辞的马车始终在她前面,宋十十眼瞅着慕辞在琴楼下了车,砸吧砸吧嘴,有些馋虫附体。
听说这琴楼好吃的多的很,真想现在就去尝尝滋味,到底是不是如同人们说的那般美味。
可当她掀起帘子,眼尖地看到三楼窗口处竟然有个熟悉的身影,连忙拉下来帘子。
从缝隙里看过去,这才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看到那人没有看向自己这边,宋十十连忙叫住车夫:“挺,本小姐在这里下,你照先回去吧。”
宋十十直接下了马车,在车夫疑惑的眼神中,跟着慕辞进了琴楼。
为了防止被发现,她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看到慕辞亮出了身份牌以后,被带了上去,宋十十心里浮现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