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口普查
又是左郁摸鱼工作的一天，不同的是外界已经下起了小雪。
真理部的位置在整个理想国属于偏中部，若是北方估计积雪已经覆盖了膝盖。
在这寒冷的一天里，坐在独立办公室里，随随便便弄完了一天的工作，甚至有闲钱买了一台咖啡机。
左郁就样靠在非海南免税版带票据全款购入的人体工学椅上，手中拿着热气腾腾的咖啡，眯着眼睛享受着午后美好的时光。
不过“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左郁美好的午后。
他大喊了声请进。
也不站起来，像个大老爷一样赖在位置上。
“哟，小子很会享受嘛！”
不用转头左郁也知道是鲍勃，中气十足的语气，以及极强的查克拉带来的压迫感。
“有什么事吗？”
左郁懒得看见这货，想把他赶紧打发走。
“最近又有新活儿了，你要不要参加，加班费很可观。”
鲍勃一般来说是不会来找他干这些的，不过自从上次搜查司的事情过后，鲍勃感觉左郁有当卷王的潜质，所以每次有什么活儿都会叫上左郁。
“不去，这几天很忙的，又要到年终了。”
不过左郁确实是没有这个想法，上次的事情纯粹是事出有因，他也不想加班，还差点把他和莉亚都交代在那儿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加班费高得不可思议。”
鲍勃没有放弃，作出夸张的手势，从腿比到头顶。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左郁没有在意鲍勃说的话，毕竟他现在也是半被包养的人。
莉亚的工资不说他们两个人了，就算再来五个都没问题。
“这不年末了吗，一般每年都有人口普查，今年也有。”
鲍勃顿了顿，接着说道：
“但是今年不同，上面不知道为什么加强了普查力度，所以今年工作量尤其的大，富裕部那边根本忙不过来，于是就召集其他三部的人来帮忙，当然主要是我们真理部。”
左郁点了点头，理想国今年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简单的人口普查都搞得大张旗鼓的。
左郁想了想，没有马上答应。
“我先考虑一下吧，过两天给你答复。”
左郁主要是想先回去问一下莉亚那边，她是富裕部的员工，应该知道得比较多。
“好吧好吧，记得还给我讲。”
鲍勃觉得这次稳了，每次都是这样回复的左郁必定会参加的。
左郁没有想到自己的flag居然被鲍勃给看透了。
下班后，左郁直接去了莉亚的家中。
莉亚在那次事件后，由于爱丽丝异能的解除，心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是一个很自然的事情，我们决定自身性格的因素主要是根据后天的环境影响。
记忆也就是经历，而这些经历在爱丽丝异能解除之后，莉亚记忆中的经历全部改变了，尤其是影响最大的小时候的经历，出现这些变化也无可厚非。
当然这只是学术界最主流的认为，也有一些人觉得环境不是影响，而是先天的基因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人最喜欢的基因论就是这样的，什么都是基因选择的，从比较正常的生病，到不怎么正常的性格选择，再到非常离谱的蹲坑时间，一切都是基因的选择。
莉亚在那次事件后，虽然还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但实际上那些不过都是左郁让她演出来的。
真实的莉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外人不知道，左郁不知道，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
想了这么多的原因，其实是左郁在抱怨为什么莉亚不来接他了……
像往常一样，在左郁还没敲门的时候，莉亚就已经打开了门。
左郁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像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
“最近人口普查怎么样？”
没有丝毫打招呼，左郁直接开口道。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玩的现象，很多人对不熟悉的人是份礼貌，恨不得把自己装成才貌双全。
但是一在熟人面前，不说敬语了，就连性格都变得大大咧咧起来了。
“还行，还没轮到我。”
莉亚看着左郁一脸无奈，“我最近可能要被外派出去了。”
“为了这个人口普查吗？”
“是呀，很麻烦的！”
莉亚也是抱怨道。
理想的人口划分其实很是明确，每年变化的不算很大。
一般来说都是高等人占九分之一，低等人占九分之八。
这是上面设定好人数。
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疑惑，为什么低等人这么多，在前面却很少有提到他们。
哦，上帝，你不会以为那些没有自由，被洗脑以后天天做着重复事情的人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让我去写吧。
这人口比例可不是上层随意决定的，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理论——冰山模式。
也就是九分之一的冰山在水上，而其余九分之八在水下。
那些在水下的人正是低等人。
他们有着每天八小时的标准工作时间，并且绝大多数是体力劳动和不那么严重的脑力劳动。
你可能会问他们会幸福吗？
幸福，这是肯定的。
尽管他们做着一些你认为可怕的工作，可那仅仅是你认为。
他们不仅不会怕，反而会觉得是一个很不错的工作。
八个小时不算长的劳动，大部分是重复的工作，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太过劳累的体力活。
简单地就像小孩子玩的一样，在这之后他们也可以享受娱乐天地提供的服务。
最新的药物、刺激的感官电影、以及不限制的特殊服务。
他们或许比阿尔法还要快乐。
而这些工作中很大一部分是上层刻意设计出来用来消磨时间的废物工作。
在以前其实高等人和低等人工作时间是相同的。
但是由于仁爱部的一项统计发现，低等人的犯罪率远高于高等人，于是就加大了工作时间。
结果立竿见影，犯罪率直接下降到不足原来的百分之一。
于是自那以后，低等人工作时间就变成现在的样子。
当然这段历史是左郁之前去真理部地下无意发现的。
实际上早就被真理部的工作人员改掉了，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没有人会记得最开始时低等人工作时间和高等人是一样的了。
左郁看着莉亚，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深情地对她说道：
“没事儿的，宝贝，我陪你去。”
莉亚一阵鸡皮疙瘩，当时面对莫时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恶心过。
“请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左郁哈哈大笑，又是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两人日常打闹了一番，这才回归正题。
“这次理想国的行动有些不正常，每年的人口变化都是不大的，应该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莉亚首先提出了疑问。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有一种直觉，这一定跟感染者有关。”
理性的人是不会讲究直觉的，左郁只会亲自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