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台上的说书人一拍醒木,贱兮兮的笑着说道:“预知后事如何,请见三月后分晓!
诸位看官听众大爷们,有钱的凑个钱场。
小的一定多多收集独孤白与长剑阁少阁主的恩恩怨怨。
还望诸位老爷不要吝啬哟!”
下面的听客们或是早就习惯了说书人的这般作态,并不觉得惊奇。
听客们都交头接耳的聊起了独孤白和江庭的故事。
“嗨,
老熊你说,这独孤白怎么就把江庭的未婚妻给睡了,胆子也太大了吧?”一个背着大刀的侠客问着旁边的和他同桌的那个人。
那位叫老熊的侠客不以为然的说道:“哼,依我看啊,这事闹不大,那江庭只能自认倒霉。”
听到此处池月放一下手中的茶水有些诧异的问道:
“哦,兄台何出此言!
那独孤白不过是个泼皮无赖的采花贼而已,他能和那江庭比?”
也不怪池月如此说,她女扮男装离家来往洛都一个月来,大大小小的茶楼都在大肆说着独孤白有多厉害,一个月之内玷污了多少女子,杀了多少人等等。
池月听得不厌其烦,她想不明白一个臭名远扬的采花贼。他凭什么和那些名门正派相比?
那叫老熊的人看了一眼池月,只见其乌发如云般四散开,弯弯的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的神情,高挑的琼鼻,娇艳欲滴的樱唇,无不美至极点,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当真是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那叫老熊的男子痴痴的说道:“没想到兄台生的这般俊俏,只可惜男儿身!”
池月轻哼一声。
接着说道:“未婚妻被辱,那江庭、那长剑阁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呵,咽不下?
咽不下,那也得咽!
独孤白这几年睡的女人那都是有些许实力的,当时那些宗门不都说着要追杀独孤白天涯海角吗?
可结果呢?
独孤白不还是好好的活着。
再说了,那独孤白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如果是真和那长剑阁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那也未必会输!”
独孤白武功确实很高,不然岂能一夜之内颠覆整个血煞宗。
这血煞宗可不是像万剑阁那样的名门正派,而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魔教以杀人取乐为主,在江湖上可谓恶贯满盈。
好像是血煞宗的几个弟子惹了独孤白,结果一夜之间独孤白仅凭一人一剑覆灭了整个宗门。
再加上独孤白每一次发扬采花贼事业都要事前给一个小帖。
以至于江湖中有传言。
拈花帖,独孤幸;独孤怒,衣染血。
自此‘千里风流一一独孤白’,名声大噪。
池月沉默了,因为她在家时父亲就曾告诫她,千万不能招惹独孤白,母亲也曾给她说过,若是见到拈花帖一定要告诉她们。
池月想不明白,那独孤白不过就是个采花贼而已,她的父母为何如此重视独孤白。
池月微微一笑。
小声道:“我倒是想会一会这独孤白。”